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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4良医救命(完结) (第1/2页)
何含章不知道自己对卫嘉年的信香反应这么大,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替他捡了一下裤子。 手上沾到了一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何含章头晕目眩,一把甩开了。 接下来就是如同瘾发作一般,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那种百爪挠心般的痒,还有浑身无力,后xue潮湿类似地坤发情的症状。 他推掉了今日所有的会面,甚至没来得及从卫嘉年的房间出去。 yinjing硬了又软,他都快坏了。 卫嘉年回家的时候被下人告知何含章找他时还高兴了一瞬。 最近何含章愿意和他说话,也接受他的礼物,甚至会回礼,每日出门前像其他同僚的妻子一样叮嘱他早些回来,所以卫嘉年以为何含章只是找他说事。 推开门的时候卫嘉年没看到人,是听到被子簌簌的声音才走过去,就看到何含章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还有闷闷的啜泣声。 卫嘉年立刻反应过来,两步跨到门前和副官交代:“今日不便招待,你去和母亲说,今日我们不去前厅吃饭了,请小厨房做好消化的过来,还有备着水。” 副官不明所以,但听话,卫嘉年不管外面人仰马翻,他快步走到床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叫了一声:“含章?” “唔,”何含章从被子里出来,满脸的汗和眼泪,“回来了?” 卫嘉年有些心疼,拿袖子替他擦了擦脸:“这要怎么办啊?” “这不应该问你吗?”何含章埋怨的说,手一伸就想让卫嘉年抱抱自己。 卫嘉年拖鞋上了床,将何含章从被子里捞出来,何含章的衣服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只是挂在肩上,一动就全往下掉,卫嘉年顺手提起被子将他的背盖住,像抱住了小时候生病的卫思怡一样。 “我好难受,不舒服。”何含章将脸埋在卫嘉年身上,嘀嘀咕咕的抱怨。 卫嘉年没有办法,只能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背:“乖啊。我去让人给你煎药好不好?” 何含章皱着眉:“那些大夫开的都是给地坤吃的,我是中庸,根本没有用。” 卫嘉年担忧地和他对视:“那怎么办才好?” 何含章别别扭扭:“要不要再咬我一口试试,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卫嘉年捂着何含章的后颈,将他拉到自己肩头靠着,随后小声的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何含章耳根通红,鼻尖全是卫嘉年的味道。 中庸没有腺体,所以卫嘉年只能估摸着位置,揉揉捏捏,最后确定了是在左边一点,于是偏头朝那里吻了一下:“我要咬了。” 天乾的牙齿陷入后颈薄薄的皮rou,何含章闭着眼忍耐,一些回忆漫上,当初卫嘉年的信香也是这样进入的,但自己太慌张,以至于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跑了。 何含章拉着卫嘉年的手摸往下,和自己的yinjing握在一起:“硬了。” 卫嘉年将被子拉好,就这个姿势替何含章打了一发,用沾满jingye的手扩张,中庸的里面干涩,卫嘉年缓慢地进出,却捅出汁水四溅的感觉,何含章难耐地咬住卫嘉年的喉结:“可以了。” 卫嘉年的yinjing也被何含章握在手里,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很快又硬了起来,何含章手累得慌。 “要不要换个姿势?”卫嘉年询问。 “不要。”何含章觉得这样就很好,卫嘉年可以抱着他,他看不见卫嘉年的表情。 “嗯。”卫嘉年将手抽了出来,推着何含章往上些,好让自己的jiba能往后对着xiaoxue。 难以言说进入那一刻的感觉,何含章觉得很痛,尖锐的痛,鸡蛋大的guitou硬生生捅开了只能进三指的屁股,进多退少的一点点磨,卫嘉年觉得还没进去自己应该就能被夹出来了。 何含章胡乱摸着卫嘉年,最后咬上了卫嘉年的舌尖:“唔。” “嗯……”卫嘉年挺腰何含章就往上耸,很快比他高出一截,只能仰着头接吻。 舌尖挑起,舔过齿列,又婉转地收回,后者紧随其后,卫嘉年握着何含章的腰,拉着他往下,带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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