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我靠cao服主角来拆cp_没有名字的人;不听话的弟弟倔强的哥;设计失败,主角攻着手调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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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字的人;不听话的弟弟倔强的哥;设计失败,主角攻着手调查 (第1/2页)

    薛佑臣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睡在软塌上的女孩也带回来了孙家。

    周灵朝只看到薛佑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身影就从窗户那儿消失了,阻拦他离去的话一股脑的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说不出口。

    算了,榆木一样,哪怕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垂下眸子,黑着脸触碰了一下好像肿起来的yinchun,指尖上也蹭到了湿黏的jingye。

    周灵朝披上了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便想传唤下人给他烧水沐浴。

    转念一想,周灵朝就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刚刚那个人最开始说他是孙家的人,后来又说了他没有名字,代号是“右”。

    假使那人说的是真话,那孙家的什么人会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

    仆从?暗卫?还是他不知道的……孙家另外的势力?

    可是这事的起因分明是孙氏他不愿意纳妃充实后宫,一开始他们打算强硬的让自己纳妃,直到风家出面阻拦,孙家才策划了这场针对他的、宛如小孩过家家酒似的计划,因为孙丞相到底是看不起他。

    但就算孙氏再看不起他,也不会派个男的来吧?他怎么会纳一个男人进后宫?而且为什么这男的弄完他一顿,就走了?

    下面被使用的疼痛提醒着周灵朝这一切都不是他臆想的,嘴里的甜味儿手中的蜜饯都在提醒他,他刚刚真的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了。

    周灵朝的脸色更黑了,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轻点着。

    他是名正言顺的天子,孙氏、又或许是那些臣子再看不起他,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哪怕这个计划真的是误打误撞被“右”给破坏掉了,孙丞相算计自己这颗“棋子”没成功,他们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或许还会觉得这是风大将军与他作对,故意搅黄了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想,到底什么人会没有名字?

    难道是孙家的那些神出鬼没的……死士?

    薛佑臣回到孙家,恰好是他与同事交班的时间。

    他慢吞吞的走进漆黑一片的书房,然后手就被轻轻的握了一下。

    “哥。”那人叫他。

    薛佑臣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老神在在的与旁边的人说:“不要这样叫我。”

    寂静的两秒过后,那人有点委屈的说:“这儿只有你和我。”

    薛佑臣坚持:“那也不行。”

    “哦……”薛左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了一块油乎乎咸兮兮的热乎饼子,塞到了薛佑臣的手里:“哥,先吃点东西,守夜很累的。”

    “你又乱花钱。”薛佑臣皱了皱鼻子,做出来了一副长哥的气派,叹了口气说,“我不爱吃这个,下次不要再给我买了。”

    昏暗的密闭环境里,薛左转头看向他的哥哥。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爱吃,但是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那油酥饼,身后的尾巴仿佛都欢快的摇了起来。

    他的哥哥,或许就只有嘴上的这些爱好了。

    “给哥买怎么算花钱。”薛左轻轻的说完,又问,“蜜饯,哥那儿还剩下两个吗?”

    “嗯……”薛佑臣顿了一下,含糊着回答。

    薛左说:“我今日买了一包,放在了床头。”

    薛佑臣还记得上次就跟他说过不要再给自己买蜜饯了。

    死孩子,大了翅膀就硬了,现在是一点都不听他的话了。

    啧,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么好玩了。

    薛左与他确实是亲生的兄弟。薛佑臣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值战乱,那时的薛左还是个只会拽着自己裤子哭的满脸鼻涕的小孩,被他讲鬼故事吓过之后连自己单独过夜都不太敢,只会偷偷在被子里哭,险些给自己憋死。

    不过那时薛佑臣就已经是孙家的死士了。

    死士就像一把绝对忠诚于家主的刀,有亲人和朋友的是不允许成为死士的,他为了活下去,隐瞒了薛左的存在。

    后来,只有在家主派给他的任务完成了,薛佑臣才能得空去看看跟豆芽菜一样的薛左。

    薛左似乎对气味儿很敏感,每次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就扯开他的衣服看,看到新添的伤痕就啪嗒啪嗒的掉眼泪问他是不是很疼。

    薛佑臣可不会哄孩子,每次薛左哭的他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了。有次他恰巧装了一个蜜饯,就认真的告诉薛左说,吃了这个就不疼了。

    薛左年纪小,好骗,后来他每次来的时候,薛左就抱着一包蜜饯,摸着他身上的伤疤,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往他嘴巴里面狂塞蜜饯。

    王朝衰落,孙氏曾随着那时的天子改首都而搬迁过,薛佑臣想要将薛左一同带走,但是那天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又是战乱的时候,两人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薛佑臣那时候没找到他,就以为再也见不到这小孩来着,但是有天凌晨,和他换班的死士是薛左。

    也不知道薛左是怎么成为的孙家的死士,板着冷冰冰的一张的扑克脸,身上的伤痕几乎数不清,手上的茧子比他的还重。薛佑臣还拿锋利的小刀给他削过。根本削不到rou。

    好像只有在他面前,薛左才保留了几分孩童的稚嫩,才能察觉到几分小时候的影子。

    “你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薛佑臣拉回来了自己的思绪,碰了一下薛左。

    薛左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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