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我靠cao服主角来拆cp_为什么我是你的哥哥;和主角受结婚了;主角攻:我想张开腿被你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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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是你的哥哥;和主角受结婚了;主角攻:我想张开腿被你日 (第1/2页)

    季泽淼快走了两步,握住了薛佑臣的手,他看着薛佑臣,睫毛轻轻的忽闪着:“小殿下,我怎么会和他暗生情愫,我才刚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委屈的抿了抿唇,小声说:“你别怪你哥哥,或许是他也受了什么委屈,情绪不太好。拿我出出气也没关系的,毕竟我只是一只再低级不过的雄虫。”

    ……够了啊。

    这绿茶味儿都飘出二里地了。

    薛佑臣眨了眨眼睛,神情有几分一言难尽,但是他收住了,抬手捏了一下季泽淼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伊洛塔:“哥,稍稍控制下情绪吧,他不是那种任你打骂的雌虫。”

    伊洛塔眸子里的光暗了下来,他看看姿态亲密的薛佑臣与季泽淼,哑声说:“你向着他?”

    “冤枉我?我向来最公平公正的。”薛佑臣哼了一声,有些不满的为自己辩驳,“季泽淼是雄虫,你打他,雄虫保护协会会长会过来找你谈话的。”

    伊洛塔轻嗤了一声,弯腰捡起来了薛佑臣的书,放到了桌子上:“挨打是因为他嘴贱恶心我。如果那群雌虫敢来的话,他们也会被我打。”

    说完,他看了季泽淼一眼,嘴唇动了动。

    季泽淼无辜的回望,一面却将薛佑臣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薛佑臣将两人充满火药味儿的对视都看在眼里,也明白伊洛塔有话对自己说,想让季泽淼回避的意思。

    “哥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小季在这儿不碍事的。”薛佑臣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到了卧室里,一边朝伊洛塔说。

    伊洛塔跟在两只雄虫的后面,看着季泽淼故作亲密的背影,气的脸都黑了。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季泽淼不仅身体残缺,脸心理也是残缺的,竟然利用薛佑臣对雄虫不设防,就怀着那点肮脏又不可告虫的心思去故意接近薛佑臣……

    刚刚故意激怒他,又在薛佑臣面前搬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季泽淼这种又阴湿又茶的雄虫,比阿怒斯那种贱虫还要让他窝火。

    不过也因为他是只雄虫,所以薛佑臣只会把他当成朋友,更别提他根本都不会怀孕。

    这样想着,伊洛塔抿了一下唇,心里松了口气,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感觉。

    “臣臣,雄父雌父找你是为了什么啊?”伊洛塔好不容易才压下了自己心中的火气,与薛佑臣说话里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薛佑臣脱下了外套,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耳饰取了下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说:“去和雄父雌父吃了一个夜宵,然后商量了一件事。明日我要与阿怒斯去办理结婚手续。”

    季泽淼本来正在将薛佑臣随手脱下来的外套给挂在衣架上,听见这句话,手中的外套差点掉了下去。

    而伊洛塔哪怕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他皱着眉:“可是你还那么小……”

    薛佑臣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半点没有避讳的意思,笑眯眯的看着伊洛塔说:“小吗?哥哥勾着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还小呢。”

    “好啦,伊洛塔。”薛佑臣又说:“没必要生气,你和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无论我未来的雌君是谁,都不会是你。而我肯定会有雌君的,只是时间或早或晚。”

    所以,有什么可不平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说完,他摆了摆手:“哥哥你回去睡觉吧,说不定明天的婚礼上还需要你代表讲话呢。”

    伊洛塔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眼睛里一片赤红。

    空气仿佛凝滞了。

    伊洛塔走近薛佑臣,他像是困在囚笼里的兽,压抑、绝望又暴躁。

    “为什么。”伊洛塔环住了他的腰,头轻轻搁置在他的肩膀上,口中呢喃的声音很小,可是薛佑臣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为什么我们是兄弟呢。为什么偏偏我是你的哥哥…因为我是哥哥,所以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吗…”伊洛塔的声音嘶哑,“臣臣,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惩罚我……”

    臣臣明明知道,他根本看不得他与别的虫成婚。

    薛佑臣感受伊洛塔到自己的肩膀上留下来了一片湿润,他伸手,摸了摸伊洛塔的后脖颈,没有说话。

    伊洛塔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他紧紧的圈住薛佑臣的腰,就像是在漂泊的海中,握住了唯一一个救生筏,哪怕这救生筏也早就伤痕累累。

    【啪嗒。】零零三感受着卧室里沉默的气氛,从素材库里挑了一个破碎的音效,还装傻充愣的问:【宿主,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什么啊?】

    【神经,大半夜不睡觉,你跳出来干嘛。】薛佑臣说,【听到了,五毛钱的塑料音效。】

    【……什么嘛,明明是男二的心破碎的声音。】零零三叹了口气,【我本来都待机了,但是梦到借了幺二零的钱后,他给我发消息让我还钱,我就吓醒了。】

    零零三咂了咂嘴巴,又说:【薛小刀重出江湖捏,宿主每句话都在往男二的心窝上戳捏。】

    【不许乱给我取外号。】薛佑臣无语:【赶紧睡觉去吧,别把自己熬傻了。】

    【怎么会变傻呢,我可是最伟大的系统……】虽然零零三这样说,但是还是忧心忡忡的下线了。

    将零零三哄下线,薛佑臣又拍了拍伊洛塔的肩膀:“好了,平时我说你就这点出息,你别真就这点出息啊哥哥,别哭了。”

    他想了想,不甚熟练的安慰伊洛塔说:“我和阿怒斯结婚,又不是代表断了和你的关系。你想想我们三个不是更刺激一点吗。”

    伊洛塔越发用力地抱紧了他:“我想的一直是,只有我们。”

    薛佑臣只是拍了拍伊洛塔的肩膀:“但是哥哥,你让我为难了。”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背景,还是他的任务,他都不可能只和伊洛塔一只雌虫在一起。

    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最后,伊洛塔好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薛佑臣哑声说:“对不起臣臣。明天的婚礼我就不去了,新婚礼物……我会为你准备的。”

    薛佑臣摸了摸他潮湿的眼睛:“谢谢哥哥。”

    伊洛塔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如果你永远长不大就好了。”

    “不会有谁永远都长不大的。”薛佑臣说。

    伊洛塔笑了一声,只是实在听不出来什么开心的意思:“好了,哥哥走了,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啪嗒一声,门锁落上了。

    季泽淼松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看看伊洛塔离开的方向,说:“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薛佑臣斜了他一眼:“你看起来也是。”

    季泽淼轻轻的抱住了薛佑臣,有些嫌弃的避开了伊洛塔刚刚流下来的眼泪靠在了薛佑臣的另一边肩膀上。

    “我与他不同。”季泽淼轻声说,“他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再说,我认识你时,你就是阿怒斯将军的。”

    只是说着说着,季泽淼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难过极了。

    “我属于我自己。”薛佑臣也摸了一下季泽淼的头发,“行了,别难受了,明天婚礼我让你坐主桌可以吧。”

    季泽淼:……

    小殿下是在安慰他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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