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狂_6-陈礼的唇是棉花糖的最后一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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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陈礼的唇是棉花糖的最后一口() (第1/1页)

    国庆来得很快,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

    慕司然走之前问了我一嘴,我告诉他我出去走走。

    慕司然吹了个口哨:“难得啊灼哥,一个人去?”

    我没吭声。

    慕司然脸上的笑更大了:“有情况?”

    我:“滚蛋。”

    慕司然拖着行李箱摆摆手:“走了,回头记得给我发照片。”

    “国庆快乐,灼哥。”

    我回了一句同乐。

    国庆出去玩三天,后面几天我排了班,要赶回来。

    我收拾了一个小书包的东西就出门了。

    陈礼在我宿舍楼下,带着一个小行李箱。

    他换了个蓝白配色的棒球帽,反戴着,卷翘的刘海下是黑曜石一样的眼睛。

    他身形颀长,站得很直,像是拔尖的春笋。

    简单的运动外套里是浅色的T-shirt,运动裤长至脚踝,往下是一双白色的球鞋。

    他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是浅浅的笑。

    我正走过去,手机在兜里震了两下。

    拿出来一看。

    _li:【猫猫探头jpg.】

    _li: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我打字。

    灼:抬头

    陈礼显得有些惊喜,藏不住。

    他仰着脑袋看我,眉眼弯弯。

    我不知道为什么阳光总是能和美好的东西关联。

    但陈礼本身比阳光还要耀眼。

    那些细碎的光,明晃晃的金,落在他身上时,会让我觉得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但陈礼走向我,行李箱的轮子咕噜咕噜响。

    他告诉我:今天天气很好,很适合出门。

    我眯起眼睛感受风和阳光,以及陈礼手心的温度。

    ……

    高铁两个小时到达了隔壁南市。

    以前参加拳击比赛的时候我来过这,但没什么印象,更没发现它有海。

    陈礼订的是海景房,一打开窗,迎面而来的就是海风和蓝天。

    轻薄的纱帘飘了起来,拂过陈礼的指尖,他把它们整齐收拢在两边。

    陈礼半回头问我:“喜欢吗?”

    我:“还行。”

    别的优点就不赘述了,值得一提的是这壁纸我很满意,大海上挂星星,还有一群小船。

    唯一的不足就是:

    这他妈是大床房!

    我一脸菜色地瞪着陈礼,等他给我解释。

    陈礼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看都不带看我:

    “没别的房间了。”

    我:“……”

    我俩在酒店附近吃了一顿就来海边碰运气了。

    十月不是蓝眼泪的季节,搞不懂为什么陈礼偏要来看。

    到时候看不到又要哭鼻子了。

    很遗憾地,即便潮水来了又走,海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那些神秘的海荧也并未出现。

    我们并肩沿着海边走,灯光和夜风都藏匿在我们的影子里。

    潮湿的沙子踩上去好软,跟厚积的雪地的触感并不一样,但又有种奇妙的联系。

    我留下一串串脚印,又被海水吞没。

    忽然,我的手背被碰了一下。

    陈礼的手,很凉。

    明明穿了防风的外套……

    我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把他的手背盖住。

    在那之后,陈礼用一种很难以形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扶了扶额头,说:“走吧,回去休息了。”

    我:“……哦。”

    到酒店以后他先去洗澡,我在研究明天去哪玩。

    这是座小岛,我们是坐船过来的,路上还碰着海鸥了,幸好没拉我们一身粑粑。

    小岛上有广场,有灯塔,有教堂,还有花园……草,我合上旅游小册子。

    这他妈不是情侣该来的地方吗?

    正想着,陈礼洗完出来了。

    我拿上衣服,路过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没穿裤子,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大喇喇地敞着。

    膝盖都被烫粉了。

    他只穿着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的宽大衬衫,随便一动都能露出内裤边缘。

    我皱眉:“不冷?”

    陈礼:“我不习惯穿裤子睡觉。”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眸子湿漉漉的,爬到床上盘腿坐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在生闷气。

    我挠挠头,进去洗了个战斗澡。

    出来的时候,陈礼已经躺着了,睡在外侧,把靠窗的位置留给我。

    我躺上去。

    陈礼拉过被子给我盖,我犹豫了一下,没阻止。

    他挨我挨得近,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是他自己带的,我也用了。

    我们现在,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那是很淡,很淡的薄荷茉莉。

    陈礼翻了个身,将脑袋搁在了我肩上,蹭了一下。

    灯灭了,海上却波光粼粼,透过薄纱,映在他的眉眼之间。

    陈礼像一只海妖。

    在月色和静谧里。

    在梦与现实的交界里。

    他说:“路灼,明天我们去花园吧,那里有钢琴,我想给你弹。”

    他开合的唇缀着微小的笑意。

    我说:“好。”

    唇是人类表皮的唯一特例,是连接内部的伊始。

    陈礼的唇是棉花糖的最后一口。

    第二天我醒得早,但陈礼比我醒得更早,一直在我身边搞小动作。

    我犯懒,还不想动,就任由他。

    一会儿揪我的头发,一会儿捏我的鼻子,一会儿蹭我的脸颊。

    跟好动的小孩儿似的。

    我烦不胜烦地翻了个身,他就从后面抱住我,用脑袋顶我的背,一个劲儿蹭。

    我抓着他的手腕想把他从我的身上撕下来。

    只是他一发出痛呼声我就松了力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手滑溜溜的像条小鱼儿,从我腹部往下摸,伸进裤子里握住了我因为晨勃而半硬的yinjing。

    手心热乎乎的,握久了甚至泛起淡淡潮意。

    “路灼,你湿了……”陈礼在我脑后吹气,好像在笑。

    我咬牙切齿:“松手。”

    他不松手,反而上下滑动了起来。

    肆意纵火和挑逗的是他,给予欢愉和安慰的也是他。

    他的手修长干净,没有一点茧子和瑕疵,指腹擦过guitou的时候会带起密密麻麻的快意。

    1

    那里太敏感,导致所有触碰都那么直观,热烈。

    即便没有爱。

    我按住他作乱的手。

    一手的黏腻和湿热。

    陈礼一时没有动静。

    然后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把手翻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霸道地把每一根手指都挤进了我的指缝。

    他像是完成了一个恶作剧,怎么也不肯松手,把我们两个人的手心都弄得脏兮兮的。

    晨光和海色真的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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