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夫君柔弱但器大貌美_19囚/微之,留下来陪朕吧,朕求你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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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囚/微之,留下来陪朕吧,朕求你了 (第1/3页)

    陆长安僵在原地不知怎么开口,这时,宫人小跑过来向谢琰行礼:“丞相,陛下宣你进殿。”

    谢琰神色复杂地看了陆长安一眼,沉默地随宫人一道拾阶进殿。

    两人在台阶上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陆长安把头埋得很低。他想,完了,他要失去谢琰了。

    ……

    ……

    陆长安失魂落魄地回了安国公府。

    他不敢去想皇帝会对谢琰说什么,也不知道谢琰回来质问他时,他该怎么回答。

    当天晚上,谢琰没有来他的院子。

    自打两人表白心迹以来,这是谢琰第一次没有跟他歇在一处。

    陆长安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默默打湿了枕头。

    他太笨了,当年留不住“晏安”,现在也留不住谢琰。

    心里像是掏空一样的痛,长安这座城给他带来的痛苦远大于欢愉。

    或许太笨的人不适合待在长安。这里是聪明人的战场,不是笨蛋的住场。

    陆长安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床,暗想,明儿他就收拾收拾带俩宝宝回淮南吧。

    次日。

    陆长安起了个大早,一个人默默收拾行李。

    打开衣柜,先入目的居然是谢琰的衣物。

    两人相处的这一年,谢琰就像个搬家小动物,试探着将生活用品一样一样地往他院子里搬。

    起初,衣柜里只有他的衣服,渐渐的里面有了一两件谢琰的衣服,然后突然某一天,这柜子里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一大堆谢琰的衣服。

    陆长安眼眶蓦地酸热起来,他赶紧吸了下鼻子忍住这股酸涩,伸手取里面的衣服。

    这是件鹤氅,华丽绝艳。其实鹤氅大多颜色素雅寡淡,但谢琰喜欢打扮他,爱看他穿艳丽的衣衫,特意花重金找长安最好的绣娘为他量身定做了好几件艳丽氅衣。

    陆长安眼睛发烫,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这满柜子的衣服不是谢琰的就是谢琰为他添置的。

    每件衣服拿在手里都有谢琰的痕迹,他甚至能回想起谢琰哄着他穿衣服所做的事。

    陆长安合上衣柜,心痛难当。

    这些衣服他是一件也不能带走了,不然看一眼就难受。

    陆长安转而去收拾宝宝的衣服,可看着那一件件精致的小衣,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谢琰当初给宝宝挑衣服的情形。

    他忽而想起来,前两天谢琰还在给他说,宝宝长得太快了,该添新衣服了。长安秋短冬长,得加紧给宝宝备制冬衣。

    陆长安捂住眼睛,眼泪打湿了手掌。

    太难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是谢琰的痕迹,他几乎挑不出一件完全跟谢琰无关的东西。

    ……

    ……

    收拾到最后,陆长安仅打包好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放了几件必要的换洗衣服,其余都是金银细软。

    做完这些,他动身去向安国公辞行。

    安国公神色很微妙,似惊讶又似了然,也没劝阻挽留他,只叫他稍作等待,好让府上给他安排马车和护送队伍。

    陆长安也没多想,就回了院子守着俩宝宝怅然等待。

    谁曾想,等了一会儿没等来护卫,反等来了谢琰。

    谢琰急匆匆而来,喘着粗气,额头冒汗,浑身都是热气,显然是一路疯跑过来的。

    但陆长安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谢琰脸上的伤——眼睛乌青,嘴角破皮,脸颊红肿。这个明明平时那么臭美的男人现在却跟个猪头似的。

    “你要去哪儿?”

    “你跟人打架了?”

    两人同时出声,俱是尴尬一怔。

    谢琰扭过脸去,似是不想见他,但很快又扭回脸看向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这是瞧不上我了,要踹了我攀高枝儿了?”

    陆长安莫名其妙,还很委屈,“难道不是你嫌弃我,不想跟我好了?”

    谢琰也委屈上了,“我何曾嫌弃过你?明明是你嫌弃我才对吧!你昨晚都没来找过我,是有了新欢就对旧爱弃如敝履了吧?”

    陆长安好冤枉啊,“你昨晚自己没来我这儿,难道不是嫌弃我跟别人好了吗……”

    “我哪儿嫌弃你了?”谢琰抢白道,“我脸上有伤没脸来见你,本以为你会来探望我,结果我空等你一晚上都不见人。非但不来看我,你还打算抛弃我!你说你要去哪儿?去跟皇帝双宿双飞吗?”

    陆长安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你是因为脸有伤才没来我这儿?”

    谢琰扭脸侧对他,哀哀怨怨地道:“脸上伤重,有损容颜,怕六哥嫌我丑,我就只好回东院躲着。”本以为六哥发现他没像日常那样去西院,定会来寻他,他也好趁机哭哭委屈让六哥心疼他。谁曾想六哥根本不曾来找他,反叫他吃了一晚上干醋,眼泪都酸出来了好几捧。

    “你脸是怎么伤的?”陆长安捧着谢琰的脸细细地瞧,越瞧就越心疼,手上一点不敢用力。

    谢琰闷闷地道:“陛下打的。”

    陆长安怒火一下子上了脑门,“他敢打你?!”楚曜那混账折腾他还不够,居然还要对他枕边人下黑手吗?

    谢琰怕老公一怒之下干傻事,连忙安抚道:“我也没吃亏,我薅掉了他几根头发!”

    这年头,贵族男子比女人还爱美,打架扯头发虽然攻击性不强,但侮辱性极大。

    陆长安啼笑皆非,“他把你打成这样,你就只薅了他几根头发?”

    谢琰忙改口道:“是一把头发。”似是为了增强说服力,手上还在空气中抓了一把。

    陆长安笑笑不响。

    谢琰着急解释道:“我真没吃亏。”

    这话当然只是谢琰的精神胜利法,实际上昨天他完全就是被楚曜单方面虐打。

    时下贵族男子都会骑射练剑,但大多只是礼仪性的花花架子。

    可楚曜却是真的杀过人,干过仗,对上谢琰这点花拳绣腿那是不费摧毁之力,一通乱揍。

    谢琰别说薅楚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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