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_26消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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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消息 (第1/1页)

    含珠雪白娇小的玉足不知何时被人捉在了粗粝的掌心。

    顾从璋坐在榻沿,双眼仍是被发带紧紧缠缚住的,只能瞧见几点幽幽烛光。也因了看不见,其余感官便分外敏锐,手底下滑腻娇嫩的肌肤,鼻端似桂似昙的香气,全化作了隐形的妖魅,勾得他额头青筋微突,鼻尖都生了汗珠。

    含珠浣完足便上了榻,上榻后他便叫顾从璋坐下,随后便倚在床头伸出脚踩在了顾从璋胯上。

    “含珠……”

    顾从璋白净的面庞已全数被红意笼罩,他攥着手心里含珠滑腻的雪足,分明是想开口推拒的,可他胯下之物却由不得他,早已勃然待发,将衣袍都顶了起来。

    “怎么?”含珠明知故问,他将脚用力下压,将顾从璋那傲然的物事完完全全踩在脚底,再缓缓旋弄——

    顾从璋陡地弯起身子,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他攥着含珠脚腕的手已然遏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鼻间香气似乎陡然间浓郁起来,顾从璋深深地呼吸着,用尽所有理智道:“含珠,别再……我受不住。”

    含珠却轻轻笑出声来,随后从他手掌心中抽出脚来,重又踩在他勃发的yinjing上,嗓音故意柔柔弱弱地道:“顾郎,奴家帮帮你好不好?”

    顾从璋呼吸微滞,额角青筋狂跳。黑暗中,他只能感觉到胯下被含珠肆意玩弄着,隔着衣物,如隔靴搔痒,然而他终究秉持着君子之行,双手放在身侧紧紧攥住,顾自忍耐着含珠的挑逗。

    “你怎么不说话呀?”

    见他不吭声,含珠一时间玩心大起,他重重地踩下,顾从璋便顿时喉咙急速滚动,发出困兽一般的气声。他听着耳畔含珠的声音,分明是那样清凌凌的嗓音,偏偏对着他说着情人间的撩人话语,“顾郎,理理我好不好嘛。”

    脑海中的理智之弦一时断了。

    他紧攥着含珠的玉足,撩开衣袍褪下亵裤,将含珠柔嫩温热的足底直接贴在了自己guntang炽热的yinjing上,再猛一挺腰,往那柔软的足心cao去。

    “啊……好烫。”

    含珠小小地惊呼出声,顾从璋却置若罔闻,按着那柔软的足一个劲儿cao干着,饱满的guitou顶在脚心,含珠不自在地缩了缩,却被顾从璋强硬地拽回。

    “顾从璋,你松开!”含珠只觉足心发热,他脸颊已然泛起潮粉,翠色的眸子盈满了雾气,“我不舒服——”

    顾从璋恍若未闻,动作却愈发猛烈,他甚至摸索着拽过了含珠另一只脚,攥着对方细细的脚腕将柔软微凉的足心紧贴在自己狰狞的yinjing上,变着法儿地玩弄cao动着。

    含珠呜咽着,雾气愈发升腾浓重起来,他坐起身想要推搡顾从璋,奈何腿被人桎梏住,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顾从璋失了理智一般弄着他的双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含珠感到足上一阵微凉的触感,顾从璋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脑海一片空白。他忽有一种冲动,想要解下发带好生看看被他亵玩的一双玉足,看看那究竟是怎样的色泽。

    一定、一定是洁白似雪的,娇小可爱的,足趾或许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就是这样漂亮的双足,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或许,或许还会有堆积不住的白色jingye顺着那漂亮的足背流下……

    “你、你怎么又硬了?”

    含珠微微恼怒不解的嗓音打乱了顾从璋的臆想,他条件反射似的松开手,对着含珠道:“我——”

    含珠不听他解释,他只是稍稍一瞥,便能顾从璋那粗硬的yinjing,脉络突出,顶端饱满,便是这东西,弄得他脚底发疼:“不许再弄我的脚了!”

    含珠埋怨着。

    他坐起身,蹙着眉看着脚上的白浊,还未来得及烦闷,顾从璋便拾掇好衣裳硬着物事摸索着用自己的手帕替含珠收拾干净了。

    他抿着薄唇,虽则这事情皆是因含珠挑逗所起,可他失态却怪不得旁人,他听着含珠穿鞋的动静,知他是要走了,便手指微蜷地抬头问:“含珠……”

    含珠顿了顿,回头看向他:“怎么?”

    顾从璋深吸了口气,指尖微颤道:“我可以摘下发带……看看你吗?”

    含珠弯起唇角,他取过幕帘戴上,瞧着顾从璋那副紧张的模样,方才的郁闷都少了些。他坏心眼儿地靠近顾从璋,掀起幕帘一角亲了亲顾从璋的唇角,轻飘飘的一掠即过。

    顾从璋诧然失神,身形微微凝滞间,听见了含珠带笑的声音:“不可以哦,你今天不听话。”

    尾音微微上挑,小狐狸似的。

    待含珠的脚步声远去,顾从璋才取下发带,快步走向窗边,企图搜寻到那一抹淡青色的清瘦身影,以期瞧见那叫他心心念念之人的模样。

    可街道之上人来人往,他只来得及看见一角被风吹起的白色幕帘,便眼睁睁看着含珠消失在转角,如梦似幻,青烟一般转瞬即逝。

    离开云来客栈后,含珠又乘着星夜去了好婆那边,老人家睡得着,含珠便将提前写好的信塞在了那道门缝之中,随信附上了自己在裕溪雅集上写的那首律诗。

    含珠到底也才十六有余,即使心性如何坚韧,那平常潜藏于底的少年气终究还是忍不住在亲近之人面前泄露一二。

    他六岁后便无父无母,多年来受青黛和好婆的照拂,这二人在他心底的分量,大抵无人知晓。

    望着轻纱似的月光,微云点滴,秋风冷清,含珠心头却头一次生出十年未有的畅快。

    只这畅快只持续了一炷香不到。

    回到明月楼后,秦梧告知了他一个消息。

    兰娘让他好好准备准备,七日后,明月楼一年一度的画舫出游,他会和月浓同船露面。

    届时济州城的青年才俊、闺阁女郎,亦或是达官贵人,都将齐聚济水江岸,挥金如土、一掷千金。

    能否在挂牌梳拢之前声名大噪,全赖当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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