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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1/1页)
顾从璋发觉不对是在被张言那行人轮流灌了几坛酒后。 身体逐渐失去素日的冷静,四肢百骸缓缓酥软起来,唯独衣衫亵裤里的物事硬得不像话,高高地昂起头,将青衫顶起一块。 他改换了一个坐姿,将变化藏了起来,同时强作镇定维持着冷清的神色同张言他们说话。那位享誉济州的花魁公子好像说了什么,顾从璋却只能看见他那红得过分的唇不停张合,犹如即将吞噬人的深渊巨口,他一阵恶心,只能假意应承,随后趁他们不注意逃出了房间。 就在他跨出“月上海棠”的大门时,他便听见身后张言道:“还不给我追!坏了我的好事我唯你们是问!” 顾从璋呼吸渐次粗重,整张脸都guntangguntang的,一路上,他撞到无数行人,有人在他身后吵嚷大骂,他却只知拔足狂奔。 定不能叫张言捉住。此人手段肮脏,不知道设了什么圈套给他。春闱在即,他绝不能出一丝意外,否则乡里的老母定然活不下去。 明月楼占地极广,甚至有一个庭院,顾从璋从楼里跑到庭院中,月色迷离,身后追兵脚步逼近,浑身力气都要叫情欲吞噬,顾从璋望向前面的池塘,深吸一口气,正想拖着身子跳进去,手腕却忽地被人紧紧攥住,拉着往一条小道奔去。 顾从璋神思迟钝,他跟着那人跑着,目光先是落在腕上的那只手上,触感凉凉的,好像很瘦,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突出的指骨,硌得他有些疼。 有花枝草叶拂过脸颊,就在顾从璋快要全然倒下时,他便被人拽进了一间昏暗的、摇摇欲坠的草屋。 碰下便要掉落茅草的门被关上。 月光只能透过一点点缝隙落进来,顾从璋偏过头去看身边的人,他甩甩脑袋竭力保持清醒,然后睁大眼去看这个救了他带他跑了一路的人,压低声音问:“你……” 话未出口,嘴巴便被人捂住。 他听见面前人好像不太耐烦地用气声说道:“闭嘴。” 顾从璋合上嘴巴,唇上贴着的手有一股淡淡的皂荚香,顾从璋潮热的鼻息打在那手上,像被烫到一般,那人很快收回了手。 门外不远处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三三两两的话语。 “他奶奶的,那穷解元究竟跑哪去了?” “……中了春药还跑这么远,难不成不举?” “什么不举?”那人嗤笑,笑声伴着脚步声话语声渐渐远去,“人家可是举人老爷呢!第一名,解元……” 走了。 含珠在脑海里想到,随后便被顾从璋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给打断了。 黑暗里,含珠缓缓转过身,靠近看不清面容的顾从璋,手往下,隔着衣衫碰了碰对方立了一路的大东西。 “嗯……” 顾从璋忍不住地,从喉间滚出一声喘息,他满头满脸的汗,含珠甚至觉得他整个人都在黑暗里散发着又潮又热的湿气,在这个逼仄黑暗的空间里逸散。 “我、我应是中了药。”顾从璋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换回一丝清醒,“多谢相助,敢问阁下名姓?我改日定携礼道谢。” 含珠没有说话。 他常在月浓身旁伺候,事后若被发现便很难处理。他只是推了推身前的顾从璋,用了七八分力气。本就浑身酥软的顾从璋登时后退了几步,然后被什么绊了绊,陡地摔在草垛上,形容狼狈。 “阁下……” “嘘。”含珠出声阻止了他。然后他走近顾从璋,蹲在他跟前,隔着一层布料,抓住了对方guntang炙热的yinjing。 一阵舒爽如细流一般直窜大脑,顾从璋双手忍不住抓住了身下的草芥,闷哼一声,微微仰着头喘息。 含珠捋了捋手里的大东西,隔着衣物,那温度仍旧炽热得叫人无法忽视。不知道顾从璋多久会泄,含珠便松开手,在黑暗中掀了对方的衣衫,随后解开亵裤束带,rou贴rou地摸到了顾从璋湿湿的硬东西。 很大。 含珠脑中有些空白地品评着,比他不小心在明月楼见过的都要大,他的手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着,算不上温柔,顾从璋却很激动的模样,腰都往上抬了抬,像是在cao含珠的手一般。 手紧了紧。 “呃嗯——”顾从璋难耐地喘息着,他简直要被自己的无耻给吓到,然而身体却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想叫面前的救命恩人动一动,摸一摸他硬得发疼的jiba。 自己可真是枉为读书人。 含珠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脑子里思索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儿,他被顾从璋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惊醒,陡然想了起来—— 青黛jiejie说男人初次都泄得极快,有些不行的,甚至撑不到半柱香。 想到这里,含珠连忙松开手里握住的东西,从兜里掏出一块早就备好的湿巾,一把按在顾从璋胯下,随后动作粗鲁地擦了擦,从yinnang到冒出精水的头部,一点不落。 就是难为了顾从璋,正在难耐的紧要关头,rou根却被冰凉的湿巾刮擦,他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只觉得喉头发紧,口干舌燥,他问:“要……要做什么?” 含珠没理他,只是扔掉了手里的湿巾,随后扶着顾从璋的肩膀蹲下身,手一点点挪移到对方的胯下,然后按着他布满汗珠的胯骨,一点点低头,将那跳动着的、冒着热气的rou棍纳入了口中。 热气腾地翻涌,顾从璋只觉得手脚发软,脖颈连着耳根齐齐发烫,他呼吸急促,浑身肌rou紧绷,黑暗中,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想看清跟前人的容貌—— 他们素不相识,为何对方却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可他看不清楚。顾从璋微微恼怒起来,他也说不清为何,就是想知道是谁救了他,想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的容貌。 含珠却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要吃掉对方的初精罢了,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完成任务。吸了一会儿,含珠就觉得双颊发酸,于是他用手扶住了这根又大又粗的jiba,随后伸出舌头,用濡湿的、浸满津液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猝不及防地,顾从璋重重地哼了一声,含珠心弦一紧,说不清是出于什么目的,动作极快地将顾从璋的jiba吃进了嘴里。 刚刚吃进去,一股稠质的液体便在他口腔里迸发,湿黏微凉,含珠怕任务失败,于是绷紧了所有心弦吞咽着口中的精水,清晰的吞咽声在黑暗里响起,顾从璋听得一清二楚,他呼吸一窒,忍不住挺腰往面前人嘴里插进去,随后将所有的初精xiele进去。 含珠急促地吞咽着,顾从璋射得太多了,他吞得有些吃力,喉结上下滑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顾从璋的精水吃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身上被月浓鞭打出来的伤痕一瞬间褪去疼痛,含珠立马明白,是任务成功了。 他很快离开顾从璋的大东西,退后三两步,趁着顾从璋衣衫不整呼吸粗重动作迅速地推开门离去。于是顾从璋只能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一边抬眼去看。 皎月被云层遮掩,光辉只落下几缕,顾从璋只看见那人清瘦的背影在不远处转瞬即逝。 微微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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