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攻略了不得了的角色_四、梦中的他(站立、按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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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梦中的他(站立、按摩、) (第2/3页)

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抱起路德维希的触感。他是那样的轻,抱在怀里就像捧住了一朵云,他的骨骼又是那样纤细,叫人担心会把他箍碎。他那失明的眼睛是那样宁静,流下的泪水又是那样美,让人光是看着就为他心碎。他还有一双绵软的、勾垂的、在臂弯里晃晃悠悠的长腿,没有任何站立的能力,连被欺负了挣扎的力气都欠奉。他的身子那样不好,大哭过后眼睑又红又肿,被日头晒了会脱皮,甚至无法自控……尿液在两人紧贴的腰腹间止不住流淌,别样的湿热从此刻就在黏在了古德里安心脏上,藤蔓一样刺痛着他,又带给他隐秘的欢愉。

    光明神啊,您要抛弃您忠诚的信徒了吗?怎么叫他起了这样的心思、染上这样的怪癖?天马上就要亮,他要回到路德维希身边当值,在这夜过后,这对他又是怎样的一种奖赏与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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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神的宠儿对日光过敏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民间,甚至又有人提起当初罗德皇室长公主疑似不婚而孕的丑闻。来自民间的质疑声逐渐沸腾,教廷不得不派出传道士安抚不安的群众,揭开圣女身上的又一层秘辛:光明神派出一个至纯至善的魂灵,借她的耳目观察人间。长公主神灵授孕诞下圣女,是以她天生非凡,发如银雪眸如宝石。然而光明神十分舍不得她,每当日光笼罩在她身上,就是光明神在呼唤那个她回到自己身边,唯有灼尽rou躯得以释放魂灵。圣女素来心地善良,平易近人,民众很快便打消了怀疑,并且还不断有人祷告祈求光明神让圣女长长久久停留在人间,为伟大的神明看顾他虔诚的信徒。

    路德维希似乎对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按部就班的开始他的养伤生活。然而众人的情绪总要有个发泄口,圣女无辜而纯洁,那么害她受伤的人就一定有罪,民间关于大公长女一家的绯闻又成为了茶余饭后新的谈资。贵族即使内里再腐烂不堪,也要维持在外的体面与民声,一名匡提科乘着刻了族徽的马车敲响了翡翠宫的大门。

    清晨,路德维希依旧推着轮椅卡在桌子的一边,摸索着用些清淡又少的可怜的早餐。玛利亚照常话不多,古德里安自那日后请了两天休沐,再回到岗位上时不知为何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专心致志地盯着盘子里的熏rou,大口咀嚼着奶酪,好像今天的餐点格外美味。

    直到大公长子的到访打破了这份寂静,玛利亚皱了皱眉,离前几日约好的时间还有两刻钟。尤金·匡提科,尤兰达·匡提科的哥哥做足姿态,亲自登门来替他莽撞的meimei赔不是,路德维希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的理由。出于对刚受伤的公主的体贴,细心地等公主仪容最狼狈的那几天过去再行道歉之事。

    路德维希听到通传便中止了用餐,乖乖仰起脸让玛利亚将他嘴角的碎屑擦去。他脸上的伤收了口,看上去不再可怖,只仍是红,鲜妍的颜色衬在素白的底上格外的艳。

    约莫等了一刻钟,尤金才等到娇弱的公主殿下款款而至。路德维希倒不是存心想晾着他,只是他身子多有不便,哪怕是立刻放下刀叉,也要收拾整理好一阵子才能待客。

    也许是为了方便轮椅进出,整间宫殿里都没有太多东西,尤金坐在仅有的几把椅子上,见到他来便起身行礼。

    “公主殿下,日安。”

    路德维希朝他的方向颔首回礼,没有焦距的眼睛从他脸上扫过又滑开,轻飘飘落在远处。尤金英俊的脸庞上有些局促,瞧他不懂事的meimei干了什么好事,公主脸上的伤口都还未好全。盯着双目有疾之人的眼睛看似乎不太礼貌,他目光下沉稍顿,公主盖着毛毯的死寂双腿又撞入眼帘,眼皮又一跳,大公继承人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尤金将眼神放空了些,拿出十足温柔得体,关心起公主的伤势,尽管大段寒暄背后的真实意图在场几人心知肚明。

    路德维希也熟练地使用贵族间的客套话进行交际,允诺下尤金话里“家丑不达天听”的请求。几句话的事硬是花去十好几倍的时间推拉,也许是身体仍很虚弱,乖乖倚在一侧的双腿有了痉挛的迹象,绵软的脚尖窸窸窣窣蹭出毛毯,将虚套着的布鞋抖掉在地上。

    玛利亚立即弯腰去捡,尤金却快她一步。大公长子单膝跪地,捧起路德维希簌簌抽颤的软足搁在自己大腿上,拍去布鞋上不存在的灰尘,托着鞋底套上瘫足。残废的足蜷在他手心轻轻踢蹬,白皙修长的手指禁锢住弯拱的足背,献上虔诚的吻。

    “匡提科家永远感怀殿下的善良与仁慈。”

    他手掌的热度隔着薄薄的鞋底熏蒸着蜷缩的足心,摩挲足背的手指比看上去要粗糙。指腹凸起的剑茧厚厚一层,匡提科家长子,也是骑士出身。

    公主看上去十分需要休息,尤金再次传达歉意后便告辞,做足了面子上的礼节。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他已想好下次拜访的理由,嗤,病弱无能的少女最好拿捏,搭在窗边的手指下意识捻了捻,堂堂教廷圣女,连鞋底都是软的。

    送走大公继承人,路德维希立刻垮进轮椅靠背里。与弄权之人打交道是件十分无聊又耗费心力的事,路德维希把胸腔里憋住的郁气呼出来,更何况礼貌体面的人皮下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

    古德里安格外地恪守本分,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沉默得像一座雕像。眼看着路德维希又叹了口气,伸长了手臂上下摆了摆,这是在要抱。脚下踌躇了一下,玛利亚已经弯下腰准备抱路德维希去内室休息,古德里安说不上自己心里涌上来情绪的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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