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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躺在沙丘上,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黄沙漫天飞的景象。她捂住左肋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忍痛爬起身,向着远离沙尘的地方跑去。 在沙尘扬起的源头,黑色的铁骑排列成整齐的方阵,迈着一致的步伐踏在guntang的黄沙上,铁甲碰撞摩擦,发出一坚硬的响声。 埃及的王骑着骆驼,优雅地走在方阵的最前列,正午的烈阳照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仿佛为她缓上了一层闪耀的金辉,伊丽莎白好整以暇地眯眼看着不远处奋力奔跑的身影,猜测这可怜的、受伤的小鸟还有多久才倒下。 苍穹之上的太阳把薇薇安晒到脱水,她跑了大概几个小时,终于体力不支,狼狈的摔倒在山丘上。 她像条即将淹死的鱼,无助地躺倒在沙丘上,视野突然闯入两条线条优美紧实的小腿,半边埋在沙子中的脸被人怜惜地捧起。 薇薇安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带微笑的伊丽莎白,妖艳的脸庞发着光,两片刀削般的蒲唇却吐出令人绝望的话语:“薇薇,不要逃啊,我用黄金打造一个了鸟笼,以后就把你锁进去,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薇薇安双眼一黑,昏倒在伊丽莎白怀里。伊丽莎白小心地给薇薇安裹上斗篷,像是捧着珍贵的易碎品似的,一路抱回王宫里。 黄金打造的鸟笼沉默地挂在宫殿的房顶上,里面锁进了原先她所居住的寝宫里的所有家具,甚至还新添了浴缸和马捅。两条长长的管子连接在马捅和浴缸上,挤在笼子不过一个手掌宽的缝隙中,伸到宫殿外不知名的远处。 说是鸟笼,但面积却比她住在蓬特的寝宫还要大上些许,笼子里的家具虽多,但过道足够赏敞。 薇薇安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思考着。她穿越到这个身体里已经三年了,原身是蓬特的某个历史上不留名的漂亮公主,美名远扬。传言夸张到让两年前初次出使到蓬特的埃及女王点名要见她。 然后,她就像中国古代青楼的花魁一样,温顺有礼地见过这位强硬的帝王。 她在殿堂中央温顺的低头行礼,但殿堂之上,埃及女王充满掠夺意味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的颅顶烧穿。 白那以后,伊丽莎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经常寄信给她,信中充满挑逗意味的文字常常让她不知该如何下笔回信。 黄色的莎草纸像是尼罗河的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埃及送去蓬特,两国的战火也没能烧断送信的道路。 本以为那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但历史的巨轮永不停息,蓬特还是灭亡了,都城被埃及军队的铁骑践踏成废墟。 她也毫不意外地成为了埃及的俘虏,但命运却与历史上大部分或被斩杀或沦为军妓的战败国公主截然不同——她成为了埃及女王的禁脔。 白蓬特都城被破,她就被伊丽莎白囚禁在埃及女王的寝宫里,这是她第二次出逃失败了。 薇薇安敲敲鸟笼的栏杆,很硬,就算拿现今冶炼技术最好的刀都很难砍开。她往下看,目测鸟笼离地面最少有10米,就算她侥幸打开了鸟笼,没有下去的梯子也一样无法逃跑。 最重要的是,薇薇安无奈地看看身上穿的薄纱——宽度仅够遮住乳尖和大腿根,薄如蝉翼,挺翘乳峰上的红色茱萸把薄纱撑得很紧,颜色和形状都很清晰地从薄纱下显露出来。 这绝对是身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升起欲望的穿着,贸然逃出去非常有可能会被强jianian。 伊丽莎白仅仅是在不远处看到薇薇安的一个侧影时,身体就一阵燥热,双腿间就自觉地开始分泌湿液。 薇薇安听到门口传来声响,转头一眼就看见了伊丽莎白。她抱膝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了缩,警惕地对上伊丽莎白玩味的眼神。 伊丽莎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薇薇,这下你再也跑不掉了。” 薇薇安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刀地抱紧膝盖,十个莹白如玉的脚趾缩在一起,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伊丽莎白舔舔唇,款款向薇薇安走去,蛇形爬上沙发,慢慢悠悠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抚过怀中人僵矶的后背,贴看她的耳朵说:“薇薇,你喜欢我为你造的这个金色的鸟笼吗?嗯?" 薇薇安皱着小脸,洁白的贝齿咬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两手抵在伊丽莎白的肩上,抗拒着她的接近。 伊丽莎白捏住薇薇安的下颌,不悦道:“薇薇,说话,别跟我生闷气,我想听你的声音。" 薇薇安被捏的痛哼了一声,她拍掉伊丽莎白的手,把脸埋迸膝盖里,编成更小的一团,坚决地要把不理睬伊丽莎白的行动进行到底。 女王生气了,她双手分别撑在薇薇安的肩膀和膝盖上,稍稍用力,就把娇软柔弱的公主开。 她跨过薇薇安的身躯,整个人俯瞰身下还在做着无用挣扎的公主,眼神下移,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美景,一把把里在公主身上的薄纱扯开,完美的身躯呈现在眼前。 挺立在雪峰峰顶的两颗茱萸在伊丽莎白的视jianian下悄然变硬,颜色红艳似珊瑚,形状俏俏生生有如沁紫葡萄。 伊丽莎白向来热爱享受美食,她不吝气地俯身品尝美味。 当敏感的红豆被温热的口腔包里,一声破碎的呻吟从薇薇安禁闭的唇中溢出,她看着那颗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盯着那人瘦削有力的肩背,努力集中精神思考着鸟笼的钥匙被伊丽莎白藏在身上的哪个地方。 伊丽莎白像是能读懂薇薇安目光中隐含的想法,她抬头直视薇薇安眼尾殷红的桃花眼,往前爬了一段,把下身白色的半身裙脱了,将自己的阴阜移到薇薇安嘴巴上方。 一个金属圆环摇摇晃晃地挂在yinchun的外面,女王的xiaoxue里似乎塞进了什么东西:“鸟笼的钥匙被我塞在xiaoxue里,薇薇,你想要吗?" 她揉了揉薇薇安的发顶,声音低哑:“只要你能把我舔高潮了我就给你。" 薇薇安毫不畏惧的回视伊丽莎白,声色冷静,情绪毫无起伏:“就算你把钥匙给了我,没有梯子我也照样下不去。〃 “对,你真聪明。"埃及女王奖励似的亲了亲薇薇安的额头:“但是你先拿到钥匙,没准哪一天就能像上次一样,抓住某个仆从失误的时机,拿到梯子从鸟笼上下来呢。毕竟你是只那么会抓住机遇的小鸟呀。” 薇薇安怔了怔,撇过头不去看伊丽莎白。但伊丽莎白紧接着抛出了下一个诱饵:“只要我发现你不在这鸟笼子里了,我给你一天时间逃跑如何?到时候,我们再玩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只不过这游戏不会有第四次,那之后我会永远把你囚禁在笼子里,让你成为埃及历史上第一个活在鸟笼里的王后。” 薇薇安凝视看伊丽莎白金色的眼瞳,低声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 薇薇安把伊丽莎白肥厚红艳的yinchun整个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尖重重的舔过柔软的外阴,把那些从花缝里渗出的液体卷入口中,边舔边吮吸着,舌尖挑开微微张开的花缝拨开层层叠叠的嫩rou,精准有力地舔在肿胀的花珠上。 只是舔舐还远不足以让伊丽莎白达到高潮,薇薇安伸出两指,撑开两片花唇,几滴花液从中滴落,那隐藏许久的rou豆蔻随着花瓣的掀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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