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王校长的潜规则 (第1/6页)

    第十二章王校长的潜规则

    那辆黑色的奥迪A6，它就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我的父亲。车身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地震。车灯上的反光点，随着来回的晃动像是在疯狂地眨着眼睛，为这荒郊野外的僻静小路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这条荒废的小路应该是通往郊外的，路旁的树木稀疏，只有齐人高的荒草在夜风中摇曳，像无数只鬼魅的手臂，想要将我拖入黑暗的深渊。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一会车窗玻璃上又蒙着一层水雾，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我能感觉到，里面的气氛一定很激烈。王校长这个老畜生，肯定在对我爸动手动脚。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机拍下的照片，我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所谓的“优秀教育工作者”，背地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丑恶嘴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白天在学校里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干着这种龌龊的勾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敬爱的父亲，竟然会和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王校长！那个表面上和蔼可亲，背地里却肮脏不堪的伪君子！

    车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压抑的喘息声，和用力拍打在皮质座椅上的“啪嗒”声，混合着衣服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努力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除了偶尔的一声怒骂和求饶，其他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响动里。车身晃动得越来越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里面的两个人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是带着魔力一般，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在我的脑海里回荡。

    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辆晃动的奥迪车上移开。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希望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或者可以用来反击的工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警匪片的情节，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灵感。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多么希望此刻能冲上去，把王校长那个肥猪一样的身体从我爸身上踹开，狠狠地揍他一顿，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我只有13岁，瘦弱的身体在王校长和他的司机面前不堪一击，如果我轻举妄动，只会白白送死，还会连累我爸。

    我必须冷静，我必须想办法，我必须救我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里的动静也渐渐小了下来。我焦急地等待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车子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更加紧张了，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手心里满是冷汗。

    我刚想冲出去，突然，车身猛地一震，后车窗缓缓打开，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将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随意地扔了出去。卫生纸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轻飘飘地落在了草地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车厢内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吓得赶紧把头埋进草丛里。

    那团恶心的卫生纸就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依稀可见，洁白的纸团上还沾着一些透明液体，湿湿润润的，纸巾散发着一股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强忍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观察着车里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奥迪车的后排车门打开了。王校长挺着个啤酒肚，从车上走了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笑着，用手背擦着嘴角，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那样子，就像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癞蛤蟆，恶心至极。

    王校长对着车里的司机说道：“老刘把东西给我！”

    车里很快传来了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知道了，校长。”

    接着，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手里拿着父亲的公文包。王校长一把拿过那包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包东西是什么？难道是……我爸的……

    难道是……我爸的……我爸的警服？！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龙哥那张猥琐的脸，还有他那些关于收集男人贴身衣物的恶心癖好。难道王校长和龙哥一样，也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我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一阵恶心。这时，王校长已经走到了车头前，他打开了父亲早上带来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借着昏暗的路灯，我看到公文包里装着父亲的几件衣物。

    王校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粗声催促道：“陈警官，别愣着了，赶紧换衣服！”说着，他从父亲的公文包里掏出他早上带出门一套叠得方方正正的夏季执勤短袖警服，不止这些，我甚至还能看到那堆衣物里还有我爸的内裤和袜子…。父亲无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空洞地望着眼前的警服，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冷笑的王校长司机。

    父亲颤抖着手，缓缓地拿起那套警服。那套原本笔挺的制服，此刻在他手中却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千钧的屈辱和痛苦。他踉踉跄跄地走向车后。

    “唉，不用到车后，就当着我们的面换…”王校长慢悠悠地系好裤子的皮带，又把皱巴巴的衬衣重新扎进去，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

    这时穿着一套正装的司机老刘也从驾驶室下来了。老刘看着三十五岁上下，剃着个寸头，不高不矮，身材却十分壮实，穿着和王校长一样的衬衣，只不过没系领带，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衬衣被撑得紧紧的，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老刘的脸庞圆圆的，挤成了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透着一股精明，厚厚的嘴唇微微上翘，似乎一直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躲在灌木丛后，心乱如麻。车里刚刚发生的一切，我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以及王校长和老刘衣衫不整的样子，已经足以让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王校长从公文包里拿出我爸叠得整整齐齐的警服，在手里掂了掂。我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慢慢地弯下腰，从王校长手里机械地接过衣服放在车身上。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王校长和那司机老刘一左一右站在我爸身边，像两个监督犯人劳改的狱警，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戏谑。

    “陈警官，你动作快点啊，我们时间很宝贵的。”王校长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故意把“宝贵”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怎么？陈大警官，你还不好意思了？”司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