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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取豪夺失败了 (第1/4页)

    那年春分,洛筝乔装上街,望见了秦安。

    萧萧如松下风,轩轩似朝霞举。

    至此,钟情一世。

    玉石俱焚。

    不远处的戏台上高声喊着:“好戏——开场——”

    洛筝下完朝,径直回到自己的宫殿内。

    准备踏进房内时,在外守着的侍女递给了她一个碗。

    她端着碗,穿过重重垂帘,然后停下了脚步。

    有个男人坐在桌边,正看着书,知道有人来了,眼神未偏动半分,也没有起来行礼的打算。

    他只披着一层纱衣,遮不住修长的身躯,身上各种痕迹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本该活色生香的一幕,他面容却极为平静的盯着书,也没有为自己的处境而羞耻。

    给人感觉他应该是身穿华服挥斥方遒的才子,而不是若着无物地被困于房内。

    洛筝走过去,将碗放在他的面前,然后用脚勾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旁边,撑着下巴,看向秦安,轻飘飘地说:“秦韬今日在朝上又舞到我面前了,我可是看着他儿子的面才对他一再忍让的呢。”

    秦安闻言,抬起头,与她对上视线,讽刺说:“公主言过。您受制于多方势力,与我又有何等关系?”

    洛筝原本弯着的眼角塌了下去,眼神带刺,盯着出言不逊的对方。

    秦安也不退缩,迎着她的目光,无畏无惧。

    良久,洛筝笑了一声。

    与晴朗的面色不同,她的语气冷硬:“把药喝了。”

    秦安瞥了一眼那个碗,没有动作。

    洛筝翘起二郎腿,“怎么,要我喂你喝?”

    秦安面无表情地拿起碗,一口灌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凭洛筝的狠厉手段,最后总会让他喝下去,倒不如少点折磨。

    但洛筝明显没打算放过他。

    她来到秦安的背后,一只手抚上了他最为脆弱的脖颈。

    洛筝感觉到他的轻颤,微微弯腰,凑到他的耳边,手沿着曲线缓缓向下,语气暧昧地说:“你猜,那是什么药?”

    秦安拧着眉,动身想远离她,却又被她的另一只手掐着脖子靠近。

    一只手已经游离下去,把格外柔软的殷红重重掐了一下。

    秦安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说:“洛筝,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洛筝的心情被他这句话彻底打散,她的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沉浸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把秦安拽到床上,用带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秦安的面容发白。

    纵使这几个月来做了无数多次,可他还是不能习惯这种为鱼rou的感觉。

    但是挣扎的下场会更严重,在刚开始的时候,秦安已经充分领会过了。

    洛筝的双手到处点火,眼眸里却不沾一丝欲,心思好像在别处。

    秦安将头扭向一侧,紧闭双眼,不愿看见她。

    可身体却诚实的做出反应,而他控制不住。

    他内心苍凉,忍受着折磨。

    洛筝将东西推进了后方。

    痛苦与快感齐驱。

    在最后,洛筝说了这场情事中唯一的一句话:“是养身药。”

    秦安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一句讥讽的话也说不出,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

    身上一片清爽,应该是洛筝处理的。

    说来奇怪,那样高贵的一个人,事后清洁一直都是亲力而为。

    秦安掀开被子,下了床,向门前踱步而去。

    殿内的侍从只有三个,都是在边疆伴着公主长大的。

    他走到庭院的时候,也没瞧见一个人影。

    洛筝其实从未拘着他,只是他也没办法彻底与她撇清关系。

    当初他是以物色驸马的名义被请来的,现在在外人眼里,他离准驸马,也只差一个大婚。

    秦安的目光落在墙边已经枯颓的花,无悲无喜。

    先帝早逝,留下的子嗣稀薄,唯现在的皇帝洛明与长公主洛筝二人。而两年前皇帝继位时过于年幼,朝廷动荡不安,长公主凭一举之力,压制住了众人。

    所以掌实权的,其实是洛筝。

    只是时间久了,难免有人不满,妄想取而代之。

    洛筝靠在太师椅里,翘着二郎腿,一手抵着下巴,一手拿着卷轴,看了之后,皱起眉。

    洛明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旁边,与洛筝的坐姿成了鲜明对比。

    “皇姐,人很多吗?”

    洛筝闭眼揉了揉太阳xue,然后睁开眼,看着这个小自己五岁的胞弟。

    年仅十四的少年已然一副老成做派,面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却仍撑不起那一身明黄的衣袍。

    她站起身,从上至下看着洛明,冷声问:“你敢杀吗?”

    洛明愣了一下,然后挪开了视线。

    洛筝最后瞥了眼沉思中的小皇帝,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她的步子极快,旁边有人行礼,她也懒得回应。

    除了秦安,宫里的一切,她都不喜欢。

    出宫的路只有一条,周围砌着层层宫墙。

    除非长了翅膀,否则就得一步一步走出去。

    青鸟嘶鸣,展翼破空而去,羽毛缓缓落下。

    秦安抬头望去。

    红黑相间的华丽衣裙随风飘摇着,洛筝坐在墙上,双臂支在两侧,背对着光,面容艳丽,宛若降于人间的神女。

    她悠悠地说:“你干嘛呢。”

    秦安言简意赅:“赏花。”

    洛筝瞥了眼院中颓得只剩枝的树和花,然后看向秦安,挑了下眉,“好兴致啊。”

    对方面色不改,拢了拢外袍。

    今既秋,百花残败,枯叶飘零,时不时有凉风袭来。

    秦安出来时只在里衣外批了件袍子,他也不是身强体壮的类型,一股子的文人气。

    秦韬人虽然蠢了点,但将他养得很好,明是非,知良莠。只是他仍未入仕,现在又被困于此,不太清楚瞬息万变的朝中局势——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位于叛乱方。

    洛筝决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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