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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花,羊花 (第2/3页)

,裴云景呵斥道,“跪下!”

    温盈老老实实地跪趴着,股缝湿淋淋一片,撑平的rouxue含着玉势,上面还沾着水迹。

    裴云景反反复复,他猜都要猜累了,这些人啊,平日里不知道多少心思,可到了这种时候,也差不了太多。

    他听到衣衫摩挲的声响,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裴云景让他继续,温盈只好将手绕到身后,继续cao弄自己。

    他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成了近乎麻木的折磨。但他一停下来,裴云景就会出声让他继续,他听不出来两个字里含了多少情绪,只觉得他快把自己撕成两半。

    “张嘴。”

    温盈听话地抬起头,腥涩的jingye尽数喷洒在他的唇舌间,更多的溅在脸上,连睫毛都被压的垂了下去。

    裴云景的脸色仍是阴沉,温盈再不堪又如何,对着他生了欲望的自己,才更让人恶心。

    他慢慢用手帕擦净手掌,哪怕是自己的体液,他也觉得反感。反复擦了数次,指缝都被他蹭的通红,才把手帕丢在了温盈脸上。

    “……不过如此。”

    裴云景不敢看他,他连自己都无法面对,小半日都泡在水里,看什么都觉得恶心。

    他想起温盈唇角的弧度,不能算作一个笑,那张脸不是顶好看,嘴角却是微微勾着的。颜色也粉嫩,让人看了就想揉上一下,看会不会掐出水来。

    温盈没能回去,裴云景不知道发什么疯,既不肯碰他,又要他摆出最下流的姿态,好像折辱他能得到什么快乐。而裴云景总是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压抑愤怒,而他也从中看出了一日比一日深重的欲望。

    裴云景不满足,他像是被困住了,他甚至去了一趟平日避之不及的青楼,待了不到半盏茶就落荒而逃,一整日都在反胃。

    他想到温盈,比那些人更下贱,他想知道温盈有什么不同,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区别。

    若一定要分,就是温盈的眼神,他眼睛里还有一点光,只在无人知晓处飘飘摇摇,萤火一般怕人扰。

    他问过温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温盈只是笑,摇一摇头。他们难得能说几句话,裴云景看到他就像看仇人,温盈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也免不了折磨。

    温盈求过他一次,他想回去,而裴云景不肯,温盈也不再提。

    裴云景不是他的客人,蚍蜉撼树的事,他不做。

    说来好笑,裴云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碰过温盈,他手上总垫着帕子,用完了就丢弃。但那些手帕也总会被温盈打湿,汗水或是眼泪,有时被他咬在口中,裴云景又不嫌了。

    裴云景不碰他,那一箱子yin器,又都在温盈身上试了个遍。

    除了常见的角先生,零零碎碎的一些小玩意,珠串铃铛,催情药膏都有。裴云景面上不显,但那对乳夹,能勾起他更多兴致。

    温盈身上颜色浅淡,毛发都去的干净,乳尖小小一点,掐上两下便泛红。原本松松卡住的夹口,迅速变得有些局促,丝丝缕缕的痛向四周蔓延。相连的链条被裴云景勾在鞋面上,随着小腿的晃动拉扯那两颗rou粒。

    温盈仰着头,肩胛支在地面,费力地撑起身子,裴云景脚尖虚踩在他胸口。玉势上沾满了药,温盈身下的水迹已经打湿了一小片,xue口被磨的湿红,还在不住地收缩,想要吞的更多。

    他露出求索的模样,裴云景的脸色看起来竟然好了一些。他脚尖一压,温盈哀叫一声躺下去,乳尖被高高拉起,红肿的几乎泛出血色。

    “不知廉耻。”

    他不知道在骂谁,几乎咬牙切齿,温盈费力吸了两口气,看着他比自己还狼狈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温盈被他掐的喘不上气,双腿在地上蹬了两下,一脚踢在裴云景腿上。

    “大人不敢看我。”他一直在咳嗽,也没有停下笑,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在说些什么?”

    温盈摇头道:“大人不会杀我,但你怕我,你恨不得我死。”

    裴云景半晌没说话,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温盈从地上爬起来,缓缓靠上裴云景的大腿。

    裴云景像失了魂,往日他早一脚踢出去,现在却被温盈拽下了裤子,把阳物含了进去。

    口腔的温热湿软,喉咙挤压着收紧,裴云景闷哼一声,温盈刻意讨好,其中滋味自然是裴云景没有尝过的舒服。

    温盈张口给他看唇齿间的浊液,双眼直直盯着他。裴云景看出嘲讽,胯间湿漉漉的残余,让他更不自在,他第一次没顾得上擦,逃似地向后退,逃出门去。

    第二天温盈就被送回了家。

    他一去七八日,精疲力尽,顾不上休息,先去看程乐安。小孩知道家中存物的地方,也会热些饭食,但毕竟是个孩子,他得亲自看一眼。

    没等他关好门,程乐安就从窗子翻了进来,温盈问他这几日好不好,程乐安却说,有个道士哥哥,送了很多东西。

    “但是我没要。”

    温盈不许他接陌生人的东西,尤其是他这里来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更要警惕。

    温盈听了他的话,脸色愈发苍白,他摸了摸程乐安的头发,抱着他,几乎蜷缩起来。程乐安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温盈身体不住地抖,呼吸急促,他只好回抱住温盈。

    “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你没错,哥就是有点、有点累了。”

    “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若冲,你回来了?”

    温盈抬起一张满是泪的脸,和站在窗口的季玄一打了个照面。

    “我看你不在……这孩子在你屋里,我……”他从来没有这样吞吞吐吐,温盈接过他的话,胡乱抹了一把脸。

    “多谢你,但这里不宜久留,道长这就请吧。”

    季玄一被当面泼了冷水,连日的担忧都成了气恼,他一片好心,温盈却这样不领情。

    “怎么不宜久留,别人来得,就我来不得?”

    温盈把小孩赶出去,冲着季玄一笑道:“那你要做我的客人吗?”

    季玄一的表情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棍,仿佛一只误入樊笼的鹤,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你……你故意说这些话,想气我的是不是……”他的眼睛亮了一亮,温盈性子比他混多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你不是要做比裴大夫还有名的大夫吗,若冲,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

    他眼睛里的光又灭了,温盈散开的衣领下,是交叠的鞭痕,它们聚集在胸口那片软rou上,肿胀的微微隆起。

    “还要继续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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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玄一不说话,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嘴唇无声张合。温盈原本还有些难堪惊惧,可如今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季玄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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