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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106/106363/8349627.html处男 (第2/2页)
解冻,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常乐就看着他把包菜切丝,胡萝卜切块,小葱切段,然后说:“我的沙拉不用放葱。” “听不懂。”万东面色如常。接着他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两袋巴掌大小的,煲汤专用的优质红枣。 常乐,大丈夫能屈能伸,眼看沙拉没有着落,就面色平静地站到万东面前去:“我不吃葱。汤和菜不要放葱。”他比万东高,懒散靠着灶台,垂着眼睛看万东,眼睛下边有一小块阴影。 万东故意别开脸,在砧板上对着胡萝卜块一阵摆盘,理不直气也壮地说:“听不懂。”他不敢拿常乐怎么样,就只能隐忍地,做一些微小的报复。 于是常乐不出声了,万东假装很忙地洗了洗手,又假装很忙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转身正对着常乐:“一边去,我做饭。” 常乐走开,坐回他的红色塑料凳上。而万东背对着他,盯着泡在水里的排骨,猜测这个不速之客究竟抽了他多少根烟。 妈的。万东觉得这个损失应该刘家旺来承担。他想着想着,自然地转过身去,和常乐来了个四目相对。 万东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然不是怕的。他意识到常乐的眼神,非常奇怪,让他感到一阵诡异。他像和,走在路上突然被三个坐在破大众摩托上的二流子起哄吹口哨的女青年通感了,产生了光天化日下被视jianian的感觉。 狎昵的,甚至带有挑衅的眼神,出现在常乐瘦削而漂亮的脸蛋上,说不出的违和。他穿着万东那件后边烫了个洞的薄衫,外边罩着自己的黑色大衣,虽然长发,但是不邋遢。多正经的青年形象,却像个色情狂一样,直勾勾,赤裸裸地注视万东。 “你看什么呢?”常乐率先出击,打断万东的思绪,面色冰冷。万东抿嘴,装作无事发生,跑去洗手间。可接着常乐又冲他的背影挑眉,露出顽劣的眼神。 神经病。万东没有尿意,他纯纯来躲常乐,他把脸捂进挂在架子上的毛巾里。他喜欢把脸埋起来,二十五岁独立男青年当然不会告诉你他有种癖好。 毛巾是前几天新买的,舒肤佳肥皂没有消解掉廉价崭新的纤维味道,他透过粗糙的布料呼吸,来安慰自己复杂混乱的心绪。 卫生间的门开了,紧接着关上。一切发生的很快,因为卫生间的布局是狭长的,万东还没来得及转身,被隔着毛巾捂住了口鼻。 “唔!唔!”万东整个身体被抵到墙上,他剧烈挣扎,想掰开捂在他脸上的手。瘦的皮包骨的手,钳子一样固定在他的脸上。他反抗不成,把手伸到后边去,抓挠身后人的脸。 他揪住常乐的长发,用力扯,背后的人把钳着他脖颈的手松了,卡进他两腿之间的那条腿,突然往上顶了顶。 万东突然不敢动了,他死死抓住面前的手,感受到后颈的手松开,远离了自己。 紧接着,他的裤子拉链,轻盈地下滑了。 “唔唔唔!常乐!”他的平角内裤也被扒了,他伸手去挡,而那只手迅速握住了他半勃起的性器。 终于,常乐发出一声笑,似乎很满意,他把嘴巴贴近万东的耳廓,说:“喜欢窒息?” 常乐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细腻而光滑,他单手揉搓万东饱满的睾丸,接着用手包裹住万东的guitou,很轻地撸动硬挺起来的前端。 反抗的难听的呜呜叫声终于变了调,很快停下,只有一阵艰难的颤抖的呼吸声。 体液顺着常乐的手指滴到裤子上,弄湿了万东的大腿。万东两手抠着墙壁,张着嘴巴拼命喘息。 常乐的鼻息喷在万东的耳窝里,细细密密的轻盈的挠他的皮肤和绒毛。万东浑身绷紧,湿滑的舌头趁机伸到他耳朵下方的突出来的青筋,邪恶地舔了一下。 “唔!”万东蹬了下腿,常乐停止撸动,把他的睾丸托在手里,继续舔他的颈侧。jingye从小孔里流出来,不间断地直线下流,通过万东的裤子,蹭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万东在狭小的怀抱里闻到自己浓郁的jingye的味道,颤抖着脊背,向下蜷缩。常乐把毛巾拿开,掰过来万东的脸。 通红的,皮肤,湿润的眼睛,耸动鼻子,张开的大口呼吸的嘴唇。簌簌落下的眼泪在衬托下变得晶莹。没开灯的有些昏暗的下午,万东生动明亮又yin荡地在哭。 “疯子!松手!”万东的性器还在常乐的手里,他一动,常乐就握紧。他只好淅淅沥沥地掉眼泪,窝囊地等待不应期过去。 “不求你谢谢我,”常乐依旧倚靠他的颈肩,“但求互帮互助,嗯?”常乐发烫的身体紧贴住万东的,他头发的薰衣草味儿压下了膻腥味,随着温度升高,越来越浓郁。 万东还在哭,他没出息地爽得皮肤还在战栗。 良久,他闷声闷气地开口:“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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