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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 (第1/1页)

    “疼就记住了,这是我。”裴宴挑起他的下巴。

    “能cao你的人很多,但只有我能把你cao哭。”

    这人不正常!

    许轻舟脸上通红,别扭地转过身,过了一会儿,又红着脸皮回来,嘀咕了一句:“只有你弄过。”

    “什么?”裴宴眼里满是笑意,一看就是听到了,故意逗他的。

    许轻舟腹诽道:这人好烦。

    今天又让裴宴帮忙洗澡了,好心情加一。

    许轻舟在心里默默算着,还挺开心。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雨随夜长流,雨声被耳机阻断,被配乐藏匿。

    许轻舟把音量调大,仰躺在床上,房间的窗帘紧闭,陷入黑暗之中。

    一周前做完爱后,裴宴几乎不怎么回家,理由只有一个“忙”字。

    殊不知,在公司的裴宴也烦得要死,想回家,想某人,但他不说,心里死活不愿意张嘴。

    到底还是精神的他杀死了rou体的他。

    忍不住回家。

    却中途接了个电话,回不成了,暴怒。

    完事。

    凌晨时分,耳机已经盖不住雨声了,许轻舟摘下耳机,去了客厅,把窝在沙发上的橘猫抱起来,随手拿起遥控器,把前阵子朋友推荐的电影看了。

    挺好的,分心了,不想他了,雨声似乎也小了很多。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却没有被吓到。

    或许早已预料到,或许一直在分心。

    “还没睡?”裴宴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愣了下。

    许轻舟眼里的裴宴神色疲惫,眼底带着些许烦躁,瘦了一点。

    “没有,睡不着,”他走过去拿着纸巾给裴宴擦拭有点湿的头发,“怎么淋雨了?我记得车上有伞。”

    “丢公司了。”裴宴拿下他的手。

    “好吧,”许轻舟语气无奈,说:“给我打电话也行啊。”

    “以为你睡了。”裴宴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沙发上,坐下喝了口温水。

    “睡了也没事,我又不是不出来。”

    裴宴出了个声,全是回应了,他是真的累,这几天太忙了,好不容易能回家休息休息,还下雨了。

    “工作忙也要注意休息啊。”许轻舟坐在他旁边,把他压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把自己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了揉。

    裴宴也没拦着,让他继续做了,回:“差不多完事了,一个人害怕了?”

    “不怕,有猫。”他看了眼窝在裴宴腿上的橘猫,眼神温和柔软。

    橘猫被推开了,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许轻舟轻笑一声,想去抚摸炸毛的猫,问:“干嘛呀?”

    “沉,压着我了。”裴宴把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

    他叫了声“轻舟”,又说:“早点休息吧。”

    “好。”许轻舟愣了几秒。

    随后去了卧室躺在,迟迟睡不下,直到旁边的位置深陷进去,他翻了个身,想去抱他,又不敢。

    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

    局促不安。

    刚洗完澡,身上还带有浴液的香味,身体潮湿,躺在床上后,后背粘着床单也不怎么舒服,裴宴翻了个身,侧身躺着,这个角度整个可以看到许轻舟的侧脸。

    “裴宴,对不起。”他在这种场合道歉,显得很不适,可偏偏又忍不住。

    “嗯,我有没有跟你说话一句话?”

    “什么?”

    裴宴靠着床头坐好,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上的绿光照射在身上,他把手机扔给许轻舟,回道:“只要提分手,我就不会原谅你。”

    手机界面是聊天记录。

    裴宴:许轻舟,你故意的?

    裴宴:只要提分手,我就不会原谅你。

    许轻舟:别生气啦,我没想分手,只是当时没反应过来。

    许轻舟:哥哥,你不信我吗?

    裴宴:信。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吵架,是一场误会,裴宴很快就被许轻舟哄好了,第二天照旧相处。

    许轻舟有点拿不住手机了,把屏幕扣在被子上,泄气似的,倚着床头。

    “对不起,对不起裴宴。”他低声的说,很没底气。

    外面的雨还在下,雨势不减反增,雨声敲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响。

    “我说的什么没听懂吗?”

    “懂,懂了,”许轻舟推开蹭过来的橘猫,声音越来低:“我没想着会让你原谅,我只是想让你……别难过了。”

    黑影突然笼罩住他,许轻舟被人掐着脖子,被迫抬起头去对视,他闻声:“许轻舟,你可不可笑啊,我为什么要难过,为了你值得吗?”

    无力感瞬间爆发,他感觉很累,累得不想呼吸,只想随便躺在一个地方,等待黑夜。

    “不值得,别碰我了。”他心头狠狠一颤,推开裴宴,起身打算离开。

    手腕被紧紧攥住,往床上一拽,整个人又被拽了回去,撞在结实的胸膛上。

    “你也配命令我?搞不清现在关系了吗?”他眼神凶狠,像头猛兽。

    对啊,什么关系呢,炮友还是?

    许轻舟抬头看着裴宴,不说话也不动,眼神空洞,像个提线木偶,任人cao控。

    像精心雕刻打磨的木头人,关节处连着线断,如果没有人,就不会动。

    可裴宴偏偏在他眼里看出来悲伤。

    这个小木头人怎么突然有灵魂了?

    “轰隆——!”

    怀里的人剧烈一颤,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凑。

    裴宴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刻环抱住他,握住了许轻舟的耳朵,脱口而出一句“别怕,没事”。

    许轻舟怕打雷了,打雷似乎意味着他又要不幸了。

    吵架,家暴,父母离婚,新家庭,意外,继父赌博,母亲住院,欠债,被堵被打,重逢和现在。

    一切都是那么不幸。

    有的时候觉得,他这个小名真挺应景的。

    小余,多余的余。

    可他偏要给橘猫起个好名字——祯祯。

    说是有好的寓意。

    “没事了,别怕。”裴宴拍了拍他后背,温柔又耐心。

    “对不起,”许轻舟主动吻上他,小声呢喃:“你别生气,我让你做。”

    说完,他把裴宴压在床上,跨坐在对方的对上,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亲吻,勾住裴宴的脖子,有意无意的轻哼。

    “许轻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裴宴捂住他的嘴,脸色不太好,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一直在忍耐。

    许轻舟拿下他的手,略微垂眸,道:“当然知道。”

    他补了一句:“我在满足你。”

    眼里的情欲渐浓,几乎要溢了出来,像是海洋,令人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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