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惊蛰-左慈bg_羽翅飘摇造金龙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羽翅飘摇造金龙 (第2/4页)



    “弟子,冒犯师尊了。”广陵王支起身子,哆嗦着手,要去解左慈的衣带,手指尖却无力得颤抖的不行,内里那团先前压抑的火也终于焖烧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夹着双腿。挣扎了一番,终于绵软的淌在塌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撷。

    “师尊,我没有力气了,是要死了吗?”

    “是吾喂你的汤药,有卸力催情之效。”

    广陵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卸力是怕你最后关头紧绷,伤了元气,再次撕裂伤口。”

    “如今是酉时,你如今态势,若采用泄曵之法,需捱到寅时,吾怕你体力元神不支,精神涣散,所以需要以情催化,以药辅助。”

    ——04——

    云帝宫殿内,无数条锦帘垂下,殿内无风,帘却摆动。深处数盏亮黄的灯展将一双人的影子映在层层帘幕上。

    听得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不疾不徐,声音低沉。

    “洞玄子曰:夫天生万物,为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于房欲。法天向地,规阴矩阳。”

    左慈捏着广陵王的手腕,如同小时候牵着她入隐鸢阁一样,引着她的手,去剥自己师尊的外袍,解自己师尊的衣带。外袍落地,衣带抽开,接着是下一件,等只剩一件内衣时,捏着的手腕依旧不死心的挣扎。

    “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身夭寿。”

    广陵王的手接触到左慈的内衣,手掌被拉着覆在左慈的胸口,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广陵王感觉到他的胸腔在振动,往下,就是心脏。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脑中清明马上就要崩塌了。

    她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药效一开始发作时,她尚且不清楚自己所中何药,强撑着来到师父门前时,却警觉下#身粘腻,转身却被师父带进内室…直到现在,她都在发挥自己的自制力,不能夹腿,不能脸红,嘴里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可是

    腰腹上除却伤口的疼痛就是难以忍受的饱胀与空虚轮番磨折,至少轻轻夹《腿》就能带来一阵炫目,但是却又轻飘飘的。

    她是如此想要什么,却又十分抗拒什么。

    “洞玄子云:夫天左旋而地右徊,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此物事之常理也……故必须……以此合会乃为天平地成矣。”

    “师父在说什么?在讲经吗?”她想,可惜她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好想……我要”所幸左慈喂的乏力催情的药依然生效,即便是她的记忆一遍遍陈述师徒伦理,也无法调动任何气力和神志来抵抗,她,只能化作一汪水,淌在师父的塌上,等他来将自己掬起,喝掉。

    “凡初交会之时,乃男箕坐,抱女於怀中。於是勒纤腰抚玉体,申嬿婉叙绸缪,同心同意”。

    左慈从背后环住广陵王,后背与胸膛相贴,臂膊交缠,腿股厮磨。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左慈的肩上,潮湿温热的气息,带着女子香,奔袭到他的耳畔,鼻息。

    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徒弟的这般,饶是为师父的是仙人也无法持庄稳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

    左慈碧绿色的眼眸被摇曳的烛火映照,忽明忽暗,被情欲和热气蒸腾,他的脸庞也微红。

    这,便是修行中人所避讳的——以欲忘道啊。

    ——05——

    虽然左慈也起心动念了但是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嘴上继续为人师表哈,毕竟是能在百来号人前脸不红心不跳《滥竽充数》滴人呐

    ……………………

    左慈一手抚摸着广陵王的颈,指尖皮肤下年轻干净的血液在流动,心跳如鼓鼙。略微用力,低头,在小徒弟的唇上轻柔的磨蹭着。另一只手则缓慢如拭花一样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她的颤抖。

    左慈并不着急攻城掠地,他只是有点沉迷在这具青年少女的躯体中。她的肌理相较于“温香软玉”更多了几分韧劲,如水边锋利高节的水草。她胸脯的弧和腰腹的凹,这骨与rou的结合,缠绵而不失清隽,令人迷恋。

    “两形相搏,两口相咽,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

    左慈手绕到她颈后,广陵王被迫仰头。

    “来,张嘴。”

    左慈伸出舌尖在她下唇唇rou饱满处轻舔,似是勾勒唇形,广陵王一双唇被他的津液沾染,呈出粘腻勾连不断的水光,似是浸泡在蜜糖中的樱桃,让人用舌尖一抿就化成汁液。

    “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齿其唇,或微咋其唇……”

    广陵王在左慈的怀抱中被迫仰头,她感觉自己的唇被人当做糖丸吮吸,被轻咬,舌头被人含在嘴里,另一根舌在纠缠打转,她久被情欲折磨的心神如今终于得到了一点唇舌上的满足,她在这初尝的情欲的果。她口中的软rou被人一点点舔舐过,上颚的骨也被人用舌尖细细的扫过,勾起一点点瘆人的痒。

    良久,左慈放开了她。

    小徒弟枕着一头潮湿杂乱的黑发躺在她的臂弯里,她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微阖着眼,半张着唇,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迷茫的神情让她看起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可是她身上的红潮和交缠磨蹭的双腿的确是在提醒左慈。

    他,在这孩子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完全可以缓慢而又磨人的继续,带着上

    位者久违的掌控和三番五次被拒绝的愠怒——他不是没想过掌控自己的徒弟。

    可是,真如此做到这一步也太……

    因为左慈唇舌的离去,欲望得不到满足,广陵王想伸手去牵左慈的手。

    “师尊……”

    可她被卸了力气手只能垂下,有气无力在他身上攀缘着,终是扁了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左慈垂眼看着她,自己的徒弟,真可怜,从火海中就出来,小小的人团在他的怀里,如今也是一样,如果,她再长大慢些,慢一点就好了。

    左慈叹了口气,将广陵王轻放在床上,她身下,是左慈早被濡湿弄乱的锦袍。

    左慈伏在广陵王身上,沿着她方才喝药流下的药汁痕迹,从下巴,一路舔舐到胸脯。轻柔的舌打转,啃咬,他在她平时严裹埋藏起来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