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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边走边/J透总裁的嫩批/zigong灌精/喷N/暴露刺激 (第2/2页)
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zigong,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cao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cao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yin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jingye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rou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 白奕秋心中一动,很难不眷恋孟宴臣此刻的神情。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对白奕秋交付了怎样绝无仅有的信任和爱意。 dirtytalk的情趣都进行不下去了,白奕秋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唇舌交缠之间的暧昧和混沌里,白奕秋含含糊糊地告白,说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 工于心计的病娇坏男人,也会有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时刻。 而孟宴臣只是任他亲着,艰难地呼吸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好像能感觉到小腹被白奕秋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形状。 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jianian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yinjing埋在孟宴臣rouxue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rouxue夹得yinjing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guitou。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rouxue插烂,满身都是我的jingye,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cao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好想cao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xue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钱包里……” “哈哈哈,有道理……”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当时孟宴臣和白奕秋都在现场,在这种不可描述的关头重现,除了让孟宴臣羞愤欲死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如风中秋叶般凌乱颤抖,趴在白奕秋怀里,被汹涌的热潮逼得接连高潮。 乳白的jingye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他熟悉的楼梯上,孟宴臣浑身抽搐,双腿无力地滑落,被按在栏杆上狂cao一顿。 乳夹不知何时被蹭得掉落,红肿的rutou得到了解放,无意识地挺起,在无休止的高潮里喷出两股奶水来,滴滴答答落了他们满身。 “哇……居然喷奶了……”白奕秋没忍住吸了一口,渡进孟宴臣嘴里,“尝尝看,你自己的奶水。” 又酥又软,又酸又涩,又疼又爽。复杂而激烈的刺激充斥着孟宴臣全部感官,他的小腿抽筋似的颤动,迷迷糊糊地在奶香味里陷入昏沉。 晨曦的光辉透过窗帘窥视沉睡的男人,他的脸颊浮现着淡淡的绯色,呼吸微乱,晕乎乎地从梦里苏醒,良久都没有动作。 而被子里乱翘的性器,已经精神抖擞地顶起了睡裤,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等待孟宴臣去安慰抚摸。 梦里太过激烈的情潮,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这具身体。上一次自慰,都不知道哪天的事了。 孟宴臣能忽略它一次两次三次……但总有无法忽略的时候,等了很久也不见它自己消退。 到了该晨跑的时间了,他不得已准备自我解决。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白奕秋,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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