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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银】喝酒之后和胃里的火一起燃烧的往往是??的火 (第2/2页)
月咏稍一使劲便成了两半,沉寂在银色丛林中的小小银和听不进去人话的大魔王打了个照面。 下体几乎已经能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 热热的,银时的心里凉凉的。 总感觉从今往后,就要和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二说拜拜了——话说没了老二之后还能去人妖店打工吗?连这雄性的象征都没有了,已经不是又是男人又是女人的存在了,卷子男人的那一半要永远离去了啊! 银时认命地闭上双眼,祈祷??被月咏送走的时候自己不会痛到昏厥。月咏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好些齿痕,纤细但长满薄茧的手指继续往股间探索——却不是往老二的位置,而是后面那个从来都是只有出而没有进的地方。 温热的软物贴上xue口,银时浑身僵硬的睁开眼,只看见月咏埋头在自己的双腿间。 “你这、这是……?!” 脱口而出的话语才到一半,就被一声惊叫打断。银时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嘴,大脑因为遭受DDOS攻击而陷入宕机状态。月咏埋着头,银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她具体在做些什么,眼前死气沉沉的小坂田也抬起了头,欢天喜地地做了叛徒。 这是在做什么?银时有限的人生经验中找不出来答案。月咏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现在却把头伸到那种地方,用舌头去舔……去舔…… 思绪一时飘远,没有压抑住的喘息就冒了出来。银时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房间里作为装饰的屏风,咬紧牙关想让那些糟糕的东西都留在腹中。月咏的舌头伸到了他的肚子里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银时的括约肌要比他这个人本身弱气很多,紧闭关门还没多久,就自己敞开大门,欢迎外人的入侵。银时看不到下半身的情况,却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在这个仅有他们两人的包间里清晰可闻。他抬起左边小臂,想挡住自己的脸,所起到的也就只有遮挡自己视野的作用。 他的心跳很快,脸上也是烫得不行,与之相比月咏掐着他大腿的手却是一直都没放松过,哪怕银时已经被她弄得腿脚发软,就算她松开手也逃不了多远。一股莫名的热度从小腹深处烧起,银时丢脸地察觉到有液体落到他的左手手臂上,具体成分他心知肚明,但是在月咏发觉之前,银时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玩弄到连生理泪水都流出来。 “……呜啊……” 后面被越舔越软,前面也越抬越高,银时被很不乐意地送到了高潮边缘,月咏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了。是酒醒了吗,他心情复杂地放下手,想查看一下月咏的情况,还没支起身眼前就又重归一片昏黑。月咏坐直起来,拿起一个瓶子含了点茶水进去,一边发出暧昧的鼻音,一边贴近银时的脖颈。她身上柔软的布料蹭到前端,银时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的腰部又是一软,只能任由月咏漱完口,又含上一口茶水,然后吻上银时的唇,将已经尝不出苦涩的茶水渡进银时的嘴里。 ……明明刚才才舔过那种地方!银时咬着牙,拦住了月咏的舌头却拦不出液体,他不想吞下去,但在重力的作用下茶水也进去了大半,一小部分进入了气管,呛得他只能被动地张开嘴巴。于是那些茶水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落进胃里,月咏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带着还未消去的酒味,送来绵绵的醉意。 身体上的激动还没平复下来,前面依旧被冷落,银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邪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月咏依偎上来的时候也没有推开,而是伸出手去环住月咏的脖颈,摆出全然接受的姿态。 总之,早点结束吧,不管是一起醉过去,还是怎样。 只有他一个人意识清醒什么的,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意乱情迷之间,月咏的手却又不安分了起来。本就被舔得松软的xue口毫无阻拦,轻轻松松便接受了手指的入侵,一根、两根,扩张感从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传来……就在银时一次次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月咏依旧不紧不慢地添加着下一根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到四根的时候已经很吃力了,努力了一下却还是包了进去,四根、五根—— 然后是整个手掌,手腕,再到女性纤细但不失肌rou的小臂。 不知道是因为喝下含有他人唾液的茶水,还是内里被打的太开。银时推开月咏的脸,捂住自己的嘴开始干呕,又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只能在铺天盖地的反胃感中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不行……这样真的……”他拒绝的话语说得词不达意,在月咏合掌握拳的时候变成干呕声。 已经看不到了,眼前的东西,白色的黑色的还是彩色的,他像是个被扎了孔的水气球,一边感受着支撑生命的东西从体内流失,一边全凭本能大口喘气。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月咏贴着他,心跳从两人相触的地方传来,又被银时耳边的嗡鸣声无情盖过。他猩红的眼睛已经彻底失去焦距,而罪魁祸首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舔吻上翕动的眼皮,隔着薄薄一层rou膜去亲吻眼球。若是不看底下的动作,月咏此般行径看上去真的很温柔,可是被衣物遮挡的身下,她的手却在习惯了肠rou的包裹后,无情地握起拳,从里面抽出。 “……不、不要……呜!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 湿热的液体打湿了银时和月咏的外袍,埋入银时体内的雪白小臂抽出一半,紧贴的入口处翻起一圈艳丽的红色。淡淡的sao味渐渐蔓延起来,月咏把手塞进银时的嘴里,任由他在自己的虎口处狠狠咬下,手上的动作也依旧毫不留情。 女人的手臂,再怎样纤细,也比男性的生殖器粗壮太多。有那么几次银时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昏迷过去了,在短暂清醒的间隔又被月咏的动作拉回现实。他在月咏的虎口处咬的有多用力,月咏也就用多大的力道惩罚里面的软rou。什么羞涩和廉耻,相贴处已经是又热又湿的一片,不应期的yinjing根本抬不起头,只有后面的酸胀和快感还在侵蚀着他的脑海,让他只能在一个相比自己更加弱势的女性身下摇尾乞怜。 “停……停下……你把我……当成谁了……唔呃!” 手臂又一次重重地捶进他的体内。内部的五脏六腑几乎错位,银时只能流眼泪和咳嗽,过量的快感让他窒息,最后的挣扎也变得像是情趣,只能酸软无力地抓着月咏的衣襟,用更多的体液把那件华服弄得一塌糊涂。 …… “银……” 相比男性过于柔软,相比女性又稍显粗糙的手抚过银时的脸侧。银时费力地想要听清,女人缱绻的尾音就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散乱的杯盏倒在地上,似乎有人短暂地敲了会儿门。在银时最后的记忆里,只有离开的脚步声是那样清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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