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_长兄十七【亵玩美腿,发现男扮女装,后续狗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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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兄十七【亵玩美腿,发现男扮女装,后续狗血。】 (第2/3页)

度欢愉,车光使车内亮堂起来,照得美人面若春桃,玉骨冰肌,长夜里马驹过隙的光景,对他来说无比短暂的时光,却是让这朵漂亮温纯的软花,反反复复由他采摘,熟烂地摊在象牙色泽的车椅上供他独享。

    美人的额头很红,鼻尖是哭久泛上的粉。流着口涎羞耻的美人,被他注视得双目低垂,鸦翅乱颤,紧张得像擅自闯入禁地的无知稚者,手也在哆嗦,每一根紧紧攥着的指尖,都透着色气的轻红,指骨泛白。

    陈肖清醒极了,知道美人每一个行为都能刺激他的心脏,壮大他的roubang。

    但对陈肖的短暂,对解凉来说,是极度漫长的一夜,甚至这个夜晚并没有过去多久,他被困在这狭小的地牢方圆。

    无法逃离的现实,让他不知道该是祷告天明,还是乞求长夜。

    陈肖再次冲刺,在美人的玉腿之间驰骋,兴致盎然的反复捅进这滑美的腿rou,把他当xuecao,他也确实cao出了caoxue的效果,在被cao的人身上最能得到体现——美人嘴角无力漏出口涎,喉咙里满是对他的‘赞美’。

    “叮叮叮叮——”

    是默认的手机铃声。

    解竹失神许久的眼睛缓慢循声望去,看清楚在车底搁的是属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手机。

    ——有人在打电话给他。

    cao着大腿的陈肖不允许美人的视线离开他,即使美人双眼已经模糊含泪,也必须把注意力放在他或者他的jiba上。

    他抬手捏住了人的脸,几乎把解竹整个下颌罩在手中,喉咙震动发出几声笑声:“老婆,看我,不然……我就把jiba插进你的xue里面~”

    解竹咬着嘴里的布团,听清这句话,长久憋着的屈辱像是都要爆发,他潮红的眼睛含着无法言喻的冰凉情绪注视着陈肖的眼。

    陈肖被这目光看得心一悸,jiba都有些许萎了,他动作停顿几秒。

    像是补偿一样将搂着人的腿,jiba依然贪婪的蹭着人,低头去亲吻解竹,吻了几口,解竹的唇瓣上都带上牙印,他去看解竹依然在响的手机。

    “……小浅。”

    陈肖念出来电人的名字,感觉身下人颤了一下,他有些在意,低头去问他:“是谁?你朋友?”

    解竹没说话,泪流更多了,陈肖亲了下人。

    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说我要不要帮你接?”

    这话对解竹而言不亚于威胁,他费力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像是恐慌到极点,但冰凉却散去了不少,陈肖轻轻松了口气。

    不好再逗人,陈肖抿着唇安分闭嘴。

    没等到接通的手机随着时间推移铃声停止,陈肖继续cao着腿,没怎么在意,很快解竹手机又再次响起。

    陈肖去看,眉头轻轻皱了下:“解小凉?”

    他不爽得再去吻解竹:“我家狗的名字和这挺像,叫解凉。”

    解竹:“……”

    解竹闭上眼睛,像是不想面对眼前人,冷漠以对。

    接下来‘解小凉’的来电一直不停显示,断了就再次亮起,刚开始陈肖还觉得吵,后来欲望cao的越来越来上头,就不再搭理,他把解竹的xue口松得发软,美人浑身泛起潮红,自己额间也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用胯使劲拍打解竹的腿,发出闷哼,把jingye喷在解竹的两腿之间。

    那个被遗忘的手机上,已经不再响了,上面有十几个来电。

    解竹满脸殷红,他其实又想要了,他喘着气,双眼雾蒙蒙看着陈肖,陈肖被看得心神一荡,搂住人抱在怀里亲吻。

    要不是看美人被他cao得像是破布娃娃,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他几回,他抱着怜惜的心情亲吻他,殊不知怀里的人却被他勾起了欲望想要勾引他。

    陈肖吻着解竹,湿润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扫荡,他并没有把解竹嘴里含着的软布扯出来,直接吻着,伸出舌尖在软布外任何力所能及的地方侵犯,甚至坏心眼得把软布往解竹嘴里顶,让人软绵绵得后仰,绸布里挤出更多的唾液,他吸吮清甜的汁液,让那软软的一截嫩红舌,完全征服在他的唇齿之下。

    他从舌根上的软布,到解竹湿滑的舌面,他在吮扯他的唇,勾他的下巴,在下巴上面留下一个斑一样的吻痕,他满意地下滑,在美人修长的脖颈上舔舐,直到舔到一个凸起,他甚至食髓知味的用舌头勾勒那凸起的形状,几秒后陶醉的双眼轻轻睁开,大脑的意识也在对他做出提示。

    他动作顿住了。

    轻轻垂眸,在光下,看着解竹脖颈上美丽脆弱的小块。

    解竹被吻得气喘吁吁,殷红的眼角因长久的哭泣浸得有些红肿,他已经察觉到陈肖的视线,身躯轻轻颤了下。

    解竹:吻得太爽,大意了。

    陈肖其实在xiele几次精开了车内的灯后,醉了酒的脑子就开始微微醒神,只不过他沉浸在美人的滋味和美色下,自我催眠不愿清楚。

    甚至此刻的他,在看了一眼解竹的细脖颈,依然亲吻上去,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喃喃:“美人,你这里这玩意长得好像喉结啊。”

    “我……”

    解竹艰难的含糊发了个音,还没开口,就被陈肖堵住了嘴,他像怕人说出真相,那他这场不清醒的梦境就真的破碎了。

    陈肖不愿意相信事实,他干脆不让人说,暖灯下的陈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乍一看竟然还有些可怜,但解竹完全不同情他,这家伙自作孽,客观而言他自个更亏。

    他等陈肖离开他的唇,把手抬起,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再吻自己。

    温热的触感让陈肖一愣,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前手掌的掌心。

    解竹被舔的一抖,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记得陈肖刚给过他的欢愉,下意识身体就有些发软。他还记得嘴里含着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把嘴里的软布掏出。

    那团死结早已浸泡发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泽,扯出口腔,拉出好几道黏稠的水痕银线,挂在解竹的唇上,解竹羞耻得颤了颤眼睫,低垂了眉眼。

    陈肖目不转睛看着,喉结一滚,他发现,即使他的猜测是真的,他依然对这具美丽的身体存在反应。

    “我是男的。”

    解竹干脆的说了出来,声音依然轻柔温雅,带着久久呻吟后的哑意,只是那微微中性的润稠,在陈肖现在知道真相后明白,不是美人的声音带着男气,而是他男性的嗓音过于温柔,在他听来,自带滤镜成了女音。

    他不是第一次误会了,至少昨天在解元的办公室外他就误会了一次。

    陈肖喉咙滚了滚,他该有呕吐感的,可是到现在身体都没有反应。

    长久以来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陈肖已经下意识皱起眉头,心里却还是对这样的解竹疯狂心动。

    他去掀解竹的裙摆,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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