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秘书_背着秘书和弟弟做/哥,和我做好不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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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着秘书和弟弟做/哥,和我做好不好? (第1/2页)

    姜绰从书房里跑了出来。他实在忍受不了宋诩知那副冷峻而戏谑的样子。他没办法在蛇的凝视下解出任何一道题。

    姜绰有点怕宋诩知。

    他第一眼看见宋诩知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很可怕。哪怕那时候宋诩知正躺在地毯上被他爹弄得要死要活,cao得服服帖帖的。

    他爹摁着宋诩知,把他压在奶白色的地毯里,宋诩知漂亮的脸上沾着泪水和jingye,哭得一塌糊涂。

    姜绰一眼就知道,宋诩知并不感到愉快,他难受得要命。但表情始终柔软而逢迎,又隐隐有些痛苦和抗拒。

    男人,漂亮的男人,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濒死时脆弱而无力的挣扎。仿佛现在任何人都可以走过去,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脖颈,把他弄碎,要他哭,要他死。

    姜绰觉得,宋诩知是一只刚破蛹的蝶,他爹抓住他,捏住人薄而柔软的翅膀,要把他杀死在湿润的白色花瓣上。很可怜,但垂死的样子很美,颤颤着蝶骨,发出低哑而迷乱的哀求。

    他一次次的在毒与蜜中生而复死,死而复生,或者他本来就不需要活着。

    他故意的。

    姜绰知道宋诩知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连这濒死一般的动作和眼泪也是刻意而为之。太聪明了点。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老板喜欢看什么,为了讨好,便眯着眼,甜美而狡黠地,完全献出自己,在人身下装出一副抗拒至极又沉湎其中的模样。

    宋诩知太懂了,拿捏得太好,连反抗和流泪都恰到好处。

    他像一杯奶油甜酒,有恰到好处的甜味和烈性,不会让举杯人觉得腻。

    也许这就是几年以后宋诩知一面挽自己的长发,一面垂着眼意味深长地对他说的:二少爷。重要的是分寸,而不是撕心裂肺。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姜绰心想:宋诩知演得太漂亮了。无事不可为地取悦所有人,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这样?

    姜绰没想通,也没回自己的房间,他转身去找他弟弟姜絮。

    他弟弟房间在三楼,他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他看见他弟弟姜絮趴在床上,拿这把指甲刀在修指甲。

    姜絮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衬衫,没穿裤子,光裸着两条长腿躺在淡紫色的床单上,在修自己的指甲。姜絮一直是个小漂亮,皮肤白皙如雪,粉嫩的yinjing软软地垂在腿间,干净而柔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在长衬衫卷起的衣摆底下蹭来蹭去的,挺勾人。

    姜絮以前喜欢打扮自己,把自己画的很好看。他会欣赏一会,拍一些照片,然后卸掉。姜绰看过他弟弟的那些照片,擦着口红,加了怀旧滤镜,像上世纪的老照片。他不知道是谁给姜絮拍的,姜絮不说,他也没多问。

    照片里少年人强装成熟,裸着身子在一堆被揉碎的百合花与蓝色丝绒里,摆出一些性感而yin乱的姿势,骨rou亭匀腰身纤细。每一张都很漂亮,同时,每一张都很yin荡。

    艳照,浪得不行。但又很美。

    姜绰格外喜欢他弟弟被人用深红色的绳子绑缚着的那组照片。在那几十张连续拍摄的照片里,他弟弟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红绳绕过他白皙而柔嫩的胸乳狠狠地往后勒着,黑色的地板被他流出的水打湿。

    姜絮嘴里咬着一团红玫瑰花瓣,粉嫩柔软的yinjing完全勃起,挺翘地戳在小腹上直流水。后xue里插着一根深红色的嗡嗡作响的按摩棒。照片里,他弟弟爽的要命,下身颤抖着直流水,把腿根弄得湿淋淋的。他被人用玩具插射了。

    在最后的那张照片里,姜絮躺在漆黑的绒布上,白而黏稠的jingye射了一地。嘴里含不住的玫瑰花瓣沾着晶亮的唾液,湿漉漉地落在他被红绳紧紧绑缚着的白皙的身体上。姜绰看了当真觉得漂亮。他弟弟那痉挛、颤抖、失神……高潮过后的空虚与失神的样子,任人宰割,yin荡至极。

    这组照片最后被他们的爹发现了。

    他们的爹发现以后勃然大怒,倒不是欣赏不来,也许看了还挺兴奋,说不定恨不得当场就把姜絮摁在地上cao死。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地狠狠甩了姜絮几个耳光,打得姜絮缩在地上直哆嗦,嘴角渗血却不敢落泪。

    他爹威胁他们说,说他以后要是再看见,就把他脱光了让殡仪馆的入殓师来给姜絮化妆,把他绑起来让他在一堆花圈里拍艳照,再让一群人来把他当成个尸体给jianian透了,让他一辈子屁股里都含着男人的浓精,直到他死。

    姜絮从此不敢了。

    姜绰知道。他爹未必就觉得姜絮涂脂抹粉地打扮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他只是手痒,想打人,看看人会怎么哆嗦而已。姜绰以前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暴君或者控制狂。

    但后来,他才发现他父亲从未想过驯服任何人,他爹并不想要百依百顺的狗,他喜欢有獠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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