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好意思我是来勾魂的_被双子/葬礼当众放置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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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子/葬礼当众放置lay (第1/3页)

    萨缪尔从昏沉绮梦之中醒来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梦中压在身下亵玩的美人在胞弟怀中,双腿大开地展示在他面前。他精心准备的内裤不翼而飞,饱满粉润的阴部因为姿势的原因略微分开,从疲软的粉玉yinjing下露出些湿润艳红,白嫩的腿根还镶着昨夜的绯色指痕。

    小美人睡得很熟,头侧枕在文森佐厚实软弹的胸肌上双眼紧闭,长颈伸出个优美舒展的线条。雪色的、脆弱的边缘搭着男人的手指,粗糙指腹细细摸着雪腻脂肤,汩汩血液在他指尖下平缓跳动。

    “别担心,睡得很沉。”文森佐压低的声音在沉静中轻缓降落,扬起小阵灰尘,“怎么睡在沙发上,在自己家还这么拘谨。”他靠近了一些,将玉沁的双腿捧到萨缪尔面前,由胞兄接住,坐在沙发上前倾了将那香软大腿架在肩上,大掌稳稳托住小美人的后腰。

    文森佐保持着探测玉沁脉搏的姿势,空出来的手伸到胞兄面前,拨开两片合拢的浅粉yinchun,摸进那湿红软媚处。

    “第一件事,查到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从朱丝蒂茨雅那送进去的。”文森佐插入一根手指到小美人xue中浅浅抽插,一边说一边增加插入的手指数量,耐心做着扩张。

    嫩xue含着手指,毫不吝啬地流出蜜液,把男人的手打湿。“咕啾咕啾”的水声甚至比文森佐说话的声音都大,抽插间溅出的爱液甚至飞溅到萨缪尔的下巴上。

    “第二件事,你知道我们之间存在共感。我很惊讶会见到你这般……绅士?昨晚我可是硬了好久没等到舒缓。”文森佐笑了几声——这是他的一种幽默,除了萨缪尔没有人敢不笑——或许现在安睡在阴晴不定的暴徒怀里的小美人也要算上一个。

    胞弟已经往玉沁xue里插进了三根手指,湿漉漉的红艳媚rou被撑开挖出水来。萨缪尔入了迷般,头颅愈发低垂,垂下的碎发几乎遮住他的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文森佐不需要看清,他索性不再摸着玉沁的脖子,推着昏睡的小美人坐起,半硬的玉茎就这样送到了兄长嘴边。

    萨缪尔出奇地渴,恶狼似地还没含进嘴里就将舌头伸长了去够,含进嘴里了便急不可耐地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吮吸。

    “没关系萨缪尔,我会帮你。”

    文森佐和萨缪尔的来历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打从记事起便是相依为命的流浪。辗转几载,流落到荒岛上被迫参与了养蛊般的大逃杀。在那里他们被称为双子恶魔,而这个名号也已经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半大的少年们最终奇迹般幸存,成为了利奥纳多的杀手,拥有了现在的名字。

    死生相依,他们密不可分。正如萨缪尔会成为文森佐的影子那般,文森佐会为萨缪尔得到一切。

    不需要更多直白的言语,萨缪尔瞬间明了。他看了一眼文森佐,他正舔着玉沁汗湿的脸颊,眼里是他所不能意识到的专注。

    萨缪尔无法确定他是否期待胞弟的想法。

    小美人被他们兄弟夹得死死的,哥哥抱着他的屁股,脑袋用了力挤进他胯下,高挺的鼻梁甚至将小腹戳出个凹陷。睡裙滑落至腰间松松垮垮地挂着,成了一个点缀的漂亮花边。光裸后背则完全被弟弟晒成小麦色的、硬邦邦的身躯压住,浑身绵软被男人揉着胸脯。仿佛用力压过,压到白花花的奶油溢出的夹心饼干。

    “嗯……”不容忽视的快感以及脸侧凉飕飕的舔舐水痕,无不在催促着玉沁醒来。但他实在是过于疲惫,眼皮重得好像黏住了,长睫蝴蝶破茧般振动也挣不脱,只是从鼻尖哼出些黏黏糊糊的不满。

    模糊之中倒是有些怪异,或者说是不安的预感。这样的感觉还没能变得明晰,一句在耳边恐怖到炸响的“母亲”便扯着他迅速醒来。

    娇哼就这样凝固在喉头成了呜咽,旖旎潮热的汗水冷却成毛骨悚然。小美人反应剧烈地挣动,差点从萨缪尔肩上滑下去,很快被男人捞了回来抱在怀里。

    一瞬的失重让玉沁彻底清醒,他这时才意识到更为温和的萨缪尔也在。于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往他身上攀。然而抱着他的却是文森佐,铁臂箍在腰间,所以他怎么如何都不能平静,尽管萨缪尔近到和他rou贴rou。

    “乖,乖,好小猫,别这么激动。”文森佐安抚小动物那样一下一下摸玉沁的头顶。对于玉沁来说更像是恐吓,他是不挣扎了,就是眼泪流个不停,哭得叫人心疼。

    文森佐只好将受惊的小猫放到沙发上,看他快速缩到角落,扯着清凉的睡裙去裆身子,用力到那脆弱的丝绸都变形了。

    萨缪尔担心他又像昨晚那样应激,坐近了些上下抚摸他,试图放松小美人僵硬的肌rou。这样的方式显然更有效,玉沁逐渐放松,蜷曲的身体逐渐舒展开来虚虚抱着男人。

    “实在太伤人心了,”文森佐双手抱胸站在沙发旁看着他们,面色古怪地讥讽,“作为母亲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小美人看他靠近了,又有要缩起来的迹象,不过很快被恶徒强制按着大腿分开,裙子也因为这个动作卷到了腰上,早先被安抚舔弄过的下身赤裸裸展示出来。玉沁想要去拉裙子又被萨缪尔抓住手,眼睁睁看着兄弟俩配合着将他制住,双双跪在他腿间。

    萨缪尔已经凑了上去,张嘴含住小美人粉玉雕砌的玉茎顶端,舌尖浅浅刺戳铃口。他微垂着眼,神色平常得好似只是在品尝千篇一律的一餐罢了,但他因急切动作溢出嘴角的点点水光反倒暴露了他的渴求。

    文森佐没有胞兄那样急,脑袋靠在小美人的大腿侧,懒散闲适,手伸到了玉沁看不到的地方,上下动着。“母亲,”坏狗张嘴啃咬小美人柔嫩的大腿根,“继子舔得您爽不爽?真色,xiaoxue流出水来了。”他凑得很近,近到仿佛侧一下那尖利的犬齿就会咬上玉沁嫩生生的性器。

    吓得玉沁挣脱了萨缪尔牵着他的手,按住文森佐的头使劲往外推。结果被文森佐抓住手,强迫他摸上自己的性器,坏狗自己贴近了伸长舌头,又舔手又舔指缝里的玉茎,乱舔一气。

    极为相似的两张脸挤在小美人粉润精致的玉茎旁,配合默契地舔吻含吮。红棕色的两双眼睛本有着巨大的差别,此刻却都直勾勾地盯着玉沁。他们舔得实在卖力,情欲翻涌,玉沁早已软得不成样子了,手搭在兄弟俩的头上,小腹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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