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蠢货(总/攻)快/穿_脚被猥亵,攻宝气到哭/选哥哥还是选前男友/天上月地上霜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脚被猥亵,攻宝气到哭/选哥哥还是选前男友/天上月地上霜 (第1/1页)

    “床小,睡不小三个人。你哥要是愿意,也可以打地铺。”谢远洲左手伸到桌子下,他抓住羿荣的脚,在他脚心用力一按。

    啊!好痛!羿荣眼圈立刻红了,他不甘地想收回脚,整只脚却被谢远洲捏在手里亵玩,隔着单薄的布料,绷紧的脚背被迫紧贴着勃起的roubang摩擦,roubang顶端的湿液竟然打湿布料,涂抹到他的肌肤上。

    那样子倒像是谢远洲用yinjing猥亵他的脚。

    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羿荣又羞又恼,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要了!”

    谢远洲这才呵了一声,松开手,眼神像是在警告羿荣还有下次,就给他好看。

    林禹舒一直注视着弟弟的神情变化,他自然不知道桌子底下发生的yin靡情事,以为羿荣在生气谢远洲不给面子。

    “荣荣,哥哥晚上找个宾馆去睡,别担心哥哥。晚上你也跟着哥哥去,好不好?哥哥有些话想和你说。”林禹舒安抚地拍拍弟弟的手。

    他看着羿荣越来越红的眼角和脸颊,心思一动,伸出手在弟弟的脸颊上摸了摸,动作颇有些狎昵。

    “好,我和哥哥去。”羿荣的鼻音也变重了,不自觉地往哥哥那边靠。

    谢远洲看着这兄弟俩亲近的姿态,心底有些烦躁,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正常,又觉得自己疑心病。

    “才喝了几杯就醉成小猫,坐好!”

    羿荣刚要倒进哥哥的怀里,又被谢远洲扯出来,迷迷蒙蒙地看着后者,“嗯?怎么了啊?”

    “荣荣喝醉成这样,半夜耍酒疯会打扰到你哥哥休息,还是和我回去吧。”谢远洲淡淡地说完,动作却十分强势地把羿荣揽过去。

    林禹舒同样扣着羿荣的手不肯放,他斯文地笑道:“照顾弟弟是哥哥的责任,不好再麻烦荣荣的朋友。”

    羿荣夹在中间,他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往左看又往右望,看着两个眼里放着杀气的男人,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聪明”的办法,甜腻道:“哥哥你们别争了,我在地上打地铺,你们睡在一起吧。”

    谢远洲和林禹舒同时变了脸色。

    谢远洲警告地看向羿荣:“荣荣!”

    小混账,非得狠狠揍一顿屁股才肯老实是不是。

    林禹舒无奈又舍不得责备:“荣荣!”

    乖,别捣乱,晚上和哥哥回去。

    羿荣委屈地撇嘴,“怎么了嘛,我牺牲一下自己,这样我们三个人都能在一起了呀。”

    谢远洲冷笑:“你想的倒是好办法,倒没考虑过别人愿不愿意。”

    他这才提了个办法,“隔壁一间刚搬走,还没有人住进来,林先生要是不嫌弃环境简陋,倒可以在旁边先住下了。”

    林禹舒虽然想把羿荣拐跑,但是也知道不能急,上辈子他就是太急,想让荣荣来和他一起,反而把荣荣越推越远,这辈子他得徐徐图之,让荣荣知道他才是唯一靠得住的人。

    “怎么会嫌弃,我巴不得住荣荣附近。”林禹舒笑得礼貌又克制,却像一条毒蛇,嘶嘶着随时准备抢夺猎物。

    林禹舒站起来去结账。

    谢远洲坐在椅子上,掐了把大腿内侧的嫩rou,硬生生把欲望给掐灭下去,否则夏天的布料这么单薄,就算是夜晚,走路也能看到一大团鼓起。

    而始作俑者正趴在椅背上,晕乎乎地打酒嗝,丝毫没接收到谢远洲眼神里的冷刀子。

    林禹舒回来了。

    “荣荣,还能不能走路,要不要哥哥背你?”

    羿荣倔强地摆手:“不用背,我根本没醉,我可以自己,走!”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就往旁边东倒西歪,脚下像踩了棉花似的。

    谢远洲呵地冷笑:“每个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过来,靠我背上来。”

    林禹舒也蹲下身:“还是让哥哥背你,别麻烦别人。”

    摆在羿荣面前的又是两个选择,他为难地看了眼两个人,脑袋像是浆糊根本做不了决定。最终他气汹汹地想,他要累死谢远洲,压死他,然后哼哼着趴到谢远洲背上。

    背上的人压下来,谢远洲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背着羿荣站起来,“手搂着我脖子,别掉下来。”

    羿荣这会倒乖得厉害,听话地把手环上去,双腿夹在谢远洲紧实的腰上,脸还在谢远洲的脖子旁蹭了蹭,说话含糊地威胁道:“你可别把我摔下去,我掉下去了,你就完蛋了。”

    林禹舒眼神黯淡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在旁边扶着羿荣。

    三个人回到出租房里,路过一楼房东的房间,林禹舒去敲门问房间租出去没有。

    谢远洲背着羿荣先回到三楼的房间,他小心的把后者放在床上,脚搭在床边。

    他半蹲下来,给羿荣脱鞋子,在路上睡着的羿荣这会又醒了,半睁着眼睛,脚踩在谢远洲的小腹下面,天真又恶劣地问:“你怎么又软下去了?怎么下去的?”

    那模样真是坏极了。要不是此时门还开着,林禹舒和房东也上来,正在门外说着房租和押金的事情,谢远洲非得让这个小混账吃点教训。

    他恼火地拍了下羿荣的脚踝,压低了嗓音:“别乱动,爸爸给你脱鞋。”

    爸爸……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羿荣听到后立刻乐不可支地笑出来。

    “爸爸,就你还想当我爸呢,你又没钱,这么穷连车子房子都没有,才不要你当我爸。”

    谢远洲想自己真是喝醉了,竟然用上平时和儿子说话的语气。当上爸爸的人,在孩子面前好像就不会用“我”这个自称,说话都是用“爸爸”怎么样。

    羿荣的两只鞋被脱下来,他立刻向床里面滚进去,趴在枕头上看着谢远洲,唉声叹气道:“你以后还是不要养小孩了,以后小孩跟着你过苦日子多难受。”

    谢远洲被这个小插曲联想到自己的儿子,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被他养得太娇气了,一点苦头都吃不得,娇娇贵贵得有时候让谢远洲头疼地担心起来,以后碰到点挫折怎么办。

    “什么样算苦日子?”谢远洲坐到床上。

    “现在不就是吗?”羿荣笑嘻嘻,他身上的衣服是地摊十块钱三件买的,手指上的创口贴都快烂了还舍不得换,躺着的草席下是几块破木板拼接成的床。

    谢远洲这时候才猛地想起来,现在的羿荣也就和他重生前儿子年纪一般大,他的儿子十九岁还在学校里读书,羿荣十九岁已经出来打工养活自己,两个人的阶级差距犹如天壤之别。

    一个是天上月,谁都要抬头仰望。

    一个是地下霜,谁都能来踩一脚。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