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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1/1页)
孟浔打完电话的时候,秦柯还在睡。 一上午姿势就没变过。 头埋在枕头里,腰以下搭着条毯子,宽阔结实的后背整个露在外面,上头有些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想也知道当时的激烈战况。 孟浔低头看了看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稍微愧疚了那么一会。 紧接着眼角余光就瞟见了自己手腕上被咬的几个牙印,顿时那点子微薄的歉意烟消云散,孟浔暗骂了一句,然后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就踹在了秦柯挺翘的屁股上。 秦柯梦中被袭,猛地就弹了起来,发现是孟浔之后神情一松,立马就又闭着眼睛倒了回去。 “祖宗!我的小祖宗!”秦柯抱着枕头满脸痛苦,困得整个人都恨不得跟粘鼠板上的耗子一样粘死在床上,“你行行好,我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伺候了你大半夜,洗澡收拾按脚盖被子拖地板都是我,你从头爽到尾也就算了,我这才刚合眼你又叫我干什么?” 孟浔懒得和他掰扯到底昨晚上是哪头牛犁得他这块地都要裂了。 “别睡了,”孟浔弯腰抽掉秦柯怀里的枕头,“mama叫我们中午回家里吃饭。” 秦柯扯住枕头角不放,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劣质撒娇技巧,一米九多的大块头在床上跟条虫一样翻滚。 孟浔看着只觉得好恶心,原本打算扭头就走落个干净,结果在听见后续嘤嘤不断的娇软声音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又给了秦柯几脚。 秦柯浮夸地抱着腿大呼小叫,表情投入,声音到位,主打一个宗旨就是要四肢着地,死活不起。 那架势搁在马路上起码都能挣两辆新车。 孟浔撸起袖子准备给他来一个大的,刚轻手轻脚过去,秦柯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转了过来,眼疾手快捉着孟浔的手腕往前一拖,把人整个拉得跌到了床上。 孟浔还没反应过来,秦柯猛地一个翻身就压到了他身上,单手扣着他的手腕压到头顶。 孟浔猝不及防就撞进秦柯眼里成了个小小的倒影,自己也是一愣。 秦柯慢慢往下,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近得呼吸相闻。 秦柯的外婆是西班牙人,混血的特征到他这里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但近看的时候,还是能发觉出一些轻微不同来。 比如这对眼睛。 可能是眼窝深邃,睫毛浓密的原因,秦柯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有一种深情凝望的错觉。 哪怕知道秦柯也不是故意的,出厂配置就是这样,孟浔还是莫名其妙被看得不自在,别开脸不和他对视。 秦柯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孟浔忽地想起昨天秦柯接他吃晚饭时候同事的打趣。 当时他眼睛进了个小飞虫,秦柯帮他挑出来了,以防万一还有什么,他仰脸让秦柯又仔细看了,然后不知怎么就亲了一下。 恰巧有个交情不错的同事路过,直接吹了声口哨,比了个拇指揶揄道:“大白天杀狗,真有你们的。” 孟浔心里一动,有些平时没注意的东西忽地就借着这句话浮了起来。 他和秦柯是婚姻关系,但并不是什么狗屁爱情导致的结果,他俩那天与其说是结婚仪式,倒不如说是秦孟两家企业的签约现场,对孟氏来说,这是孟父车祸昏迷,公司股价跳水后迎来的最大喜事,一堆老头子们笑得见牙不见脸,发自内心希望他们就此锁死。 觥筹交错间,孟浔透过酒杯里澄澈的液体打量身边微笑应对的人,脑子里想的是大哥孟源拥抱时候在耳边让他懂事点的叮嘱。 “哪怕是装,也得给我装得像点。” “最多不过也这几年罢了。” 孟浔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放下酒杯转过去。 当晚他俩拥吻的照片通稿满天飞,就连读书时候同校的事情都被编成十来年竹马情,甚至还有不明就里的人凭着想象给他们捏出一堆感天动地的童话来。 公关部的jiejie给他转了个大红包,还附赠了一堆飞吻小人。 孟浔穿着浴袍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半眯着眼睛滑动屏幕点着消息,耳边是浴室传来的哗啦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浔手里的平板忽然被抽走,他顺着方向往上看,秦柯裸着上半身,腰间围着浴巾,正关了他的平板放到一旁架子上。 没怎么擦干,残留的水珠顺着健硕结实的肌rou纹理一路汇聚,慢慢淌进浴巾遮掩的角落里。 见孟浔看他,男人抿了抿嘴,开口道:“别这样看,费眼。” 接着又道:“头发湿着睡不好,你去吹了吧。” 孟浔坐起来,伸手抓了抓自己半湿不干的头发,没去吹,而是仰头问秦柯: “要做吗?” 秦柯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脸上有些错愕,嘴里啊了一声,呆在了原地。 孟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卸下戒指放到床头柜上,踩上拖鞋就往浴室走,嘴里解释道:“如果你要做,现在吹干一会也要洗,既然你不做,我现在就……” 孟浔的话戛然而止,他扭过头看着秦柯忽然握住他小臂的手,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扯住他:“……怎么了?” 秦柯当时是什么表情他忘了,只记得 似乎听见了口水的吞咽声。 在孟浔疑惑的视线下,秦柯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完了又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头。 孟浔没明白,于是合理猜测:“浴室你还要用啊?” “不是。”秦柯终于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洗太久被热水熏的,刚说的话还有点破音,不过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握着孟浔的手略微收紧:“我的意思是,你先,先不用去吹了。” 套子和润滑是提前准备好的。 卧室的灯光暗下,流淌的暧昧音乐声中,孟浔跨坐在秦柯身上,松垮的浴袍搭在手臂上,漂亮白皙的身体上印着吮吸出的红痕。 秦柯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孟浔的腰慢慢往下,轻轻试探着触碰。 孟浔抱着秦柯的肩膀,回忆着刚才握在一起磨枪时候的尺寸,犹豫良久,还是示弱般靠在秦柯耳边低声道:“我没和人做过,你……” 孟浔顿了下,原本要说你做的时候轻一些,想了想,还是改成隐晦暗示道:“我没请婚假,明天早上还是要回公司的。” 秦柯听明白了,点点头说好。 不知道是不是孟浔错觉,那声好似乎又有点破音,甚至还有点抖。 不过后来他也没空想这么多了,被进入的感觉强烈到让他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想一巴掌呼死先提起话头问做不做的自己。 秦柯当晚只做了两次,相比较后来的频率和时长,几乎可以算是非常克制了,但是还是让孟浔吃了好大一顿苦头,第二次完事的时候孟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分不清是口水,泪水还是汗水,腿间更是凄惨,尺寸过大的频繁抽插让xue口直接裂了,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人更是半夜发了高烧。 孟浔的婚假还是请了,在床上躺了快两天,最后一天终于好些了,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撕了礼貌的外皮,和秦柯掰扯夫妻义务的频率。 亲吻,拥抱,他都可以接受。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太难捱。 “一个月一次,”孟浔说,“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五做,有事耽搁我补给你。” 秦柯虽然面带愧疚,但是也没完全让步:“一个礼拜一次,时间你定。” 孟浔呵了一声:“时间我定有什么用?我喊停你根本不理我!” 他们谈判了大半个下午,最终定了两个礼拜一次,过时不补。 至于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个约定根本没能被遵守,很快就被秦柯给打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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