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军老婆当了三年性奴后我悔不当初_第一章、刑责后验伤,尺抽雌X鞭打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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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刑责后验伤,尺抽雌X鞭打后X (第1/1页)

    纪长渊午睡醒来,躺在床上懒懒的放了会儿空,才披了件外袍起身下床,见在外室等候多时的刑堂主仍保持着恭恭敬敬躬身行礼的姿势,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无聊道:“有事就说。”

    “是,主上。”刑堂主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能在无极阁坐到这个位置,除了是纪长渊的心腹死忠外,极适合刑堂的不近人情和酷烈手段也向来必不可少。他深深躬下身去,不敢抬头看主人的正脸,回报道:“回禀主上,犬奴所受刑责已全,特带来给主上验伤。”

    “哦,终于完事儿了?”纪长渊终于打起些精神。他本以为齐宣山在这三年调教里早被彻底驯服,谁料前些日子,下面上供了一批童男童女要调教出来培训成娈宠,下放到底下的情报机构去——多是些秦楼楚馆花舫暗巷之类的地方,这群人中,似乎还有个家破人亡的小郡主。

    齐宣山也不知是不是疯了,自己还都是个下贱犬奴,竟直接打到用于调教娈宠的暖楼去,放走了人。他来自首请罪那天,纪长渊差点笑出声来,他乐不可支的撑着脑袋抬脚去踢那跪伏在地上的人的脑袋,看热闹似的问:“厉害了啊,齐小将军,当真不怕死?”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犬奴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平日里主子们多拿些贱名称呼他,什么贱狗yin奴之类的,总之这类名字一喊出来,齐宣山便知道是在叫自己。

    他塌腰提臀,跪伏在地上,是标准的yin奴姿势,头叩在地上,嘴里是卑微至极的请罪话语:“贱奴知罪,请主人责罚。”

    那小郡主是哪个王爷的闺女来着?似乎与将军府有旧?纪长渊隐约记得,又懒得去回忆,他摆摆手,无所谓道:“私放逃奴,按规矩处置吧。”

    看着跪在脚下恭敬顺从的齐宣山,纪长渊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了一些早被遗忘的前尘往事。

    当年历尽艰辛一身血污爬到这里来的那个小将军,好像也像现在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吧?

    哦,不对。纪长渊不太上心的想到,当年的齐小将军,人跪在这里,头叩在地上,但脊梁,好像是挺直的。

    不过如今嘛,活在世上的不过一被调教好的软骨犬奴罢了。

    但他还是脱口而出,在齐宣山被压进刑堂后对刑堂主说了一句:“留他一命,别.....罚死了。”

    三日刑期已到,犬奴被两人拖拽着手臂拉了进来,他的腿似乎被夹板夹断了,歪歪扭扭的偏向一边。身上的黑衣黑裤应该是受完刑刚套上去的,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犬奴被扔在地上,他竟然还醒着,艰难地用手撑着地跪了起来,他满头是汗,仍努力的喘息着,如调教过千百遍那样,跪成了一个标准的yin奴姿势。

    纪长渊心里隐隐有些说不出的不快,血腥味太重,想也知道若是失去了衣服的遮掩,底下这人流的血怕是已经把地面淹了。他把这些不快归结于明明嘱咐了刑堂别把人罚死了,怎么还是搞成了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纪长渊不太痛快的蹙着眉,命令道:“全遮着能验出个什么伤来,衣服脱了。”

    主人有命,焉能不从,齐宣山伏在地上,低低应了声“是”,他艰难的解开衣扣脱掉上衣,又在脱裤子的时候似乎伤到了被扭断的双腿,他额头青筋暴起,眼前发黑,惨叫声被压抑在喉间,剧烈的喘息了半晌,才重新赤身裸体的摆好跪姿。

    随着衣衫褪尽,齐宣山伤痕累累的身体展露眼前,麦色皮肤覆盖在矫健的肌rou上,肩宽、腰细、腿长,本是极好的身材,只是此时他上半身层层叠叠的鞭伤往下滴着血,破坏了这份美感,有的地方似乎被那透骨鞭抽得太狠,几乎露了骨头,便被用烙铁粗暴的烙印上去权当止血。

    纪长渊压了压心里的邪火,也不知怎了,再重的伤这狗奴也不是没受过,怎么今日见这场景心里竟好似堵了一口气。

    早些年刚下手调教的时候,齐小将军很是受不了一些过于侮辱的条款规矩,几次被下狠手到险些丧命的程度,不过好在对无极阁来说,无论多重的伤,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就都能救回来,齐宣山几次求死不得的经历过后,人便乖顺了很多,近两年更是很少再被刑责到如此地步了。

    “都出去。”阁主沉沉发话,刑堂主与其手下自然不敢多问,恭谨退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纪长渊与齐宣山二人。

    纪长渊又开口道:“转过去我看看。”

    齐宣山依言转身,身上火辣辣的伤口倒是其次,伤腿在地面上拖拽的疼痛才更叫人痛不欲生。他低眉敛目的哄骗假装自己真是一条无知无觉的狗,转过身后,依然规规矩矩的撅起屁股,毫无自尊般的将那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雌xue与后xue一齐展露在纪长渊面前。

    不出意外,因着主人对犬奴的菊xue并不热衷,刑堂对其也未留手,那朵淡褐色的花上面此时皮开rou绽、鞭痕累累,抽打在这样敏感的地方,疼痛与羞耻均要比鞭打前胸后背来的多得多。

    再往下看,似乎是考虑到主上有可能会在受刑后使用犬奴的女xue,那处并未遭到鞭打,却是用沾了盐水的钢尺细细密密的抽打过,此时肿起三指高,原本用于交欢的脆弱之处现下几乎红得发亮,yinchun与阴蒂均被抽打涨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红艳艳的坠在女xue外边收不回去,若是阁主真起了兴致要使用这处,疼痛欲裂的也只会有齐宣山一人罢了。

    将这两处承欢xue口就这么不知廉耻的露在外面,对任何一个尚有尊严的人来说都是毁灭性打击。纪长渊喝退手下,竟已是难得的贴心了。不过齐宣山跪伏在地,心里却无波无澜,更提不上什么感激,他刚开始被调教的时候,主人的心腹手下们哪个没见过他挨训晾xue的模样,或是喂了春药捆在一边yin态百出,或是在刑责下凄厉惨叫疼到满地打滚,若说尊严,却是个早就没有了的东西。

    纪长渊盯着那红肿不堪的女xue看了半晌,抬脚踩了上去,齐宣山疼得猛一哆嗦,连呼吸都停窒了一瞬,但他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乖顺的放松rouxue,试图能把主人的靴子服侍得更舒服,他甚至将腰塌的更深、屁股撅的更高,只为了让纪长渊更顺脚一些。

    靴底的花纹碾磨着红肿guntang的雌xue皮rou,齐宣山细微的打着颤,极隐忍、极小声的抽着气,纪长渊像被他细小的抽气声烫醒了一般,猛地缩回脚,转瞬又对自己缩回脚的动作产生了费解。

    按规矩,他该在犬奴受过刑堂的刑罚后再施以惩戒一次,以便让产生了违逆行为的犬奴意识到到底是谁在掌控他的生死,只是这教规矩的行为被突然打断,纪长渊也丧失了再来一次的想法,他盯着齐宣山扭曲夹断的双腿,冷冷道:“今日便挺着吧,明日找人来,把你这腿接上。”

    齐宣山乖顺叩头道:“谢主人仁慈。”

    深埋在双臂间的脸上,却见不到一丝一毫“谢主人仁慈”的感激之情。

    在纪长渊唯一无法掌控的脑海里,齐宣山甚至在感到可惜。

    他在想,‘要是......直接死在刑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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