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非法爱情 (第3/8页)

，再之後又成为更加忙碌的时空警察，完全没有时间跟谁交往。

    尽管同事中不乏有追求者，她都还是因为没有好感而拒绝。

    没空只是藉口，事实是，她没遇到喜欢的人。

    不过拐杖男大概也只会像是每个遇到的路人一样，有一面之缘，却永远不会再见，也会随着时间，逐渐遗忘对方的长相。

    半个小时以後，紫玫打开手机时，注意到社群软T有新通知，点开後偷偷微笑，想不到，刚才的拐杖男，竟然发送交友邀请给自己。

    「笑什麽？」

    「没事。」紫玫的嘴角仍微微上扬着。

    对方叫做刘衡均，大头贴看起来是刻意摆的POSE，但却像在发呆。紫玫在想，自己应该暂时会记住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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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厅里，汤煞坐在吧台，盯着桌面上的白sE马克杯，杯里是热呼呼的黑咖啡，没加糖。

    汤煞之所以会来这间咖啡厅，是他杀害俊凯以後，在对方钱包里发现了一张普通的名片，因为普通，所以汤煞就好奇，便找了一天过来，想不到竟然因此Ai上了这里。

    「先生，在想什麽吗？」

    「什麽？」汤煞抬起头，看着咖啡厅店员站在吧台後方，手里拿着摺好的白sE毛巾。

    「看你一直盯着咖啡，但是不喝，有什麽心事吗？」店员绑着马尾，有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

    汤煞注意到对方的名牌，叫做儒欣。汤煞愣了一下。

    「别吵客人啦，人家可能再思考一些事情，都被你打乱了。」一位帅气男店员从厨房走出来，皱着眉，却带着笑，轻轻用手肘撞击儒欣的手臂。

    「不好意思。」儒欣轻轻地对汤煞点头，然後走到咖啡厅角落的空桌，收拾杯子和蛋糕盘。

    汤煞盯着男店员，男店员看着汤煞，接着汤煞开口：「帮我外带好了。」

    「好的。」男店员拿起外带纸杯，放置於平滑的桌面，伸手触m0温热的马克杯，将汤煞的黑咖啡快速倒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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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煞手指g着提袋，咖啡轻轻晃动在膝盖旁，朝着门口走。

    这间咖啡厅里摆放着木制桌椅还有木头书柜，整个空间散发咖啡香与木头香，汤煞深深x1了口气，很满意这里的氛围，下次肯定还会再来。

    本来打算上工前喝完的咖啡，因为打卡时间到了，汤煞只好先把厕所的地给拖完，回到休息间，才把稍早的咖啡打开。

    冷掉的咖啡流入嘴里，汤煞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随後拿起背包里的一本，打开来翻阅。

    几分钟後，汤煞就把丢到一边，嘴里念着：「什麽狗P。」

    这本是从学校的图书馆借的，本来看书的封面，把故事介绍成年轻男子超级热血的奋斗历程，结果里面都在刻划主人翁与其他朋友的友谊。虽然人生在世，大家都有几个朋友，但汤煞就是因为老婆和好友偷情，汤煞才会跟她离婚，才会因为气不过，最後到相亲活动杀了她。

    汤煞想到就好笑，当时满身瘀青的好友，满口鲜血说着抱歉，还要求汤煞放过自己的妻nV。汤煞只是淡淡说道：「我怎麽会迁怒到你家人身上呢，你Si就够了。」

    「俊凯，你吃午餐没？」一个声音打断了汤煞的回忆，他是这里的同事阿廖，今年六十岁的他，在这所学校已经待了二十几年，他曾说过自己不缺钱，只是太无聊，所以继续工作。

    「还没，等一下随便买个东西就好。」汤煞笑了笑，接着起身，走出空间不大的休息间。

    走廊上，穿着清洁背心的汤煞低头看手机，手指快速敲击萤幕。他与一名nV子正在通讯软T上聊天，对方就是汤煞於服饰店遇到的金发店员，她叫做刘嘉颖，同事都叫她Jenny。这通讯软T在80年後仍屹立不摇，尽管汤煞对此没有太大想法，但也感谢这软T将人们连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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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颖有个八岁的儿子，三年前与老公离婚以後，仍然渴望Ai情，而最近遇到汤煞，脑中出现一个念头。

    那便是幸福还有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

    开学日。阿月没有入学，她负责其余的侦查工作，也随时与紫玫保持联系。通常她会在家里待命，因为家里离学校很近。

    紫玫装扮成的大学生，是她见过背景故事最详尽的角sE，後勤人员帮她弄好入学的一切所需，她真的可以去上课，长官还提到，上过的课可以回来抵学分，把学分修完也能拿到学位。紫玫笑说自己是因为念书太累，所以才当警察的。虽然後来她发现，警察读的书b想像中要多上许多。

    来到系上的教室，天花板的一支支白sE灯管让教室相当明亮，同学们随意挑选座位，一些早已坐下的同学不是独自滑手机，就是跟隔壁同学聊天。

    紫玫注视着人群中的一位男同学。他是张文豪，根据情报，汤煞与他接触一段时间了，似乎有某个秘密计画在进行。

    找到位子坐下，紫玫趁着老师还没来，拿起手机回报目前的观察状况给阿月，张文豪看起来已经交了许多朋友，但他在系上的举动，应该与汤煞无关。

    阿月回了张OK的贴图，并且拍了张在家上网的照片。紫玫嘟起嘴，身为前辈的阿月可以待在家里吹冷气，自己却要来上课，真是太不公平了。

    紫玫打开手机。

    社群软T通知，衡均在她的贴文底下留言。衡均偶尔会出没，不过两人都仅只网路上的互动，紫玫目前没想太多，虽然她也有注意到，这男的出现在她页面的频率，b其他人要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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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还算经常发文，她想让个人页面看起来b较像真的，像是她真的活在这个年代。而不是因为抓捕时空要犯，才随便创立的一个假帐号。

    虽然在学校追查汤煞，不太算是卧底在敌营，但也颇有卧底警察的感觉，这让紫玫想到小时候向母亲提起的一个问题。

    「mama，为什麽卧底警察不直接把大坏蛋给杀掉？」

    母亲想了想，像是在找一个b较好的答案，最後缓缓开口。

    「他们是警察，又不是杀人犯。」

    汤煞双手cHa在口袋，看着身旁的金发nV人。

    嘉颖把金发绑成马尾，坐在公园的凉椅上，大腿旁边放着两杯外带的咖啡厅饮料，汤煞喝的是黑咖啡，嘉颖则是喝拿铁。

    不远的地方，嘉颖的儿子正反覆从红sE的溜滑梯底下往上爬，再接着往下溜，调皮地霸占了整个溜滑梯。直到旁边围着六位小朋友，嘉颖的儿子才停止往上爬，让大家排队使用。

    「还记得两个月前，你一开始还很害羞，不敢跟我说话。」嘉颖手里握着热拿铁，笑咪咪地说。

    「所以你早就发现我了。」汤煞皱起眉头，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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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麽多次，我当然有注意到你啊。」嘉颖在拿铁的杯口吹气，包包的手机忽然震动，她伸手拿出手机接通。

    是工作上的事。汤煞往前走向嘉颖的儿子，她儿子正绕着溜滑梯快跑，也不知道在跑些什麽。

    跑步声接近，汤煞站在原地，嘉颖的儿子走到他面前。这满脸通红的四年级小鬼，丝毫不知道如何安静下来。

    「怎样，你累了是吗？」汤煞弯腰，慢慢把视线移至与嘉颖儿子同样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