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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埃特尔塔的悬崖 (第1/1页)
热火伏进了挂满湿意的yindao里,在烹得愈来愈熟的欲望底不断燃烧,并不温柔的侵略者还在继续动作着,沈流春直被逼到床头处,退无可退,无处可逃,只能在压制下被迫接受易年光一段又一段指节的入侵。 “易…年…额哈……光……” 不要…碰那里…… 许久未被进入过的xiaoxue在发情时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触碰,身体产生的近乎过激的剧烈反应将沈流春的话音几乎绞扼得稀碎,与此同时,沉睡已久的强烈排斥感也陡然苏醒,他敏感痛苦的身子颤抖得不行,腹部更是生理性地小幅度痉挛起来,肠道内也跟着一阵阵恶心起来。 好想逃。 沈流春好想逃。 他不想再被人侵犯自己的xiaoxue了。好痛苦,好恶心。 哪怕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微触碰,也能立即将他的意识拖拽回那段被人不断侵犯、怀孕、流产的恶心情景。 沈流春真正的伤疤正在被人揭开,毫不犹豫地。 揭起的这只手出自沈流春最爱的人。 他好疼,好疼。 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易年光,求你,不要这样侵犯我了。 我不想你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求求你了,我不想爱上那样的人—— 我自始至终都在恨着的人。 脑内已经乱作一团了,沈流春怎么也挣脱不开易年光的压制,只能流着泪任由他一点点玩弄自己的最私密之处,身体不受控制地反抗性痉挛,但还是被一根又一根不断进入的手指作弄到几近高潮。 沈流春开始条件反射似的生理性地反胃。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唯一的发泄口就只有两处不断流出眼泪的泪腺。 “呜嗯…易…年光…呜………我他妈…呜呜…讨厌…你!……” 不知不觉间,沈流春已经呜呜咽咽哭得更狠,然而身前的男生仿佛早已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为黑暗包裹的一团不知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动作。 沈流春不明白易年光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做。他情愿易年光打他、骂他、羞辱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刺痛他,使他厌恶易年光。 沈流春不想的,不想自己讨厌易年光。 他明明是爱易年光的。 是爱啊…… ………… 待到四根手指能够自由进出,易年光便将自己那根早已饱胀的欲望填了过来,然而炙热的guitou堪堪抵到外yinchun的肿瓣时,沈流春却突然甩过来一巴掌,因为使的力气不大,他轻而易举便截住了,随后身下对准xue口,一言不发便直接冲撞似地捅入。 被硕大的性器猛然cao进女xue的少年当即受不住翻了一翻白眼,脸色由血红直渐入苍白。 随着易年光动作起来,少年哭得更厉害了,近乎是另一种歇斯底里的反抗,他的xue道始终窄仄得紧,入侵者只能硬着头皮大幅度地一次次挺进,直到这口掩藏着多年累累伤痕的xiaoxue重新接纳全新的一轮创痛。 沈流春大概已经在易年光的背上抓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血痕,他好疼好疼,被侵犯的恶心和生理性的抗拒、不适早已将体内交合处仅存的一点快感彻底淹没,最后只剩下被放大至无边的疼痛,混杂着让人作呕不已的阴液、血水、jingye,响彻在两人性交处的扑簌水声里,推拒不能,沉溺不能,就像一场清醒着承受的凌迟,每次都是堪堪要死去,却在下一次受刑时再次被拉回现实,直去面对又一轮新的死难。 这般怎么也逃脱不开的苦痛几乎快让沈流春疯掉了,他拼尽了所有的气力去挣离易年光暴雨似的进攻,甚至逐渐发展为有限范围内的殴打、谩骂,可他还是逃离不了这扑面而来的、被侵犯不断的命运。 尽管他许久之前就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还在轮回。 “别再…做了……哈啊!易…呜呜…停下……停下! “求…求你了……呜呜…哈…上我……上我后面…行不行…… “真的…呜额……受不了了…呜呜……” 自精灵开始嘶哑的脆弱声带内发出的字句,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最后的求饶。 再做下去……会死掉的吧。 精灵已然被激烈之下的性器cao弄得快气息奄奄,成了仿佛随时可以被烈火的烟气催折的萎草。 被如此暴烈的情绪裹挟激荡的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更是无从去想明白身上男生此刻的心思,就连对方给予的一浪又一浪狂风骤雨似的冲击,也快要无力承受了。 悬崖奄奄一息,摇摇欲坠,悬崖自己站在了悬崖之上,随时都将被烈风带下,坠去黑暗无边的深渊。 仅仅一瞬间,沈流春的眼前便彻底成了黑暗,耳畔的所有水声人声都被即刻剔了干净,好似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他又被抹成了一张可供人随意涂画的、空白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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