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_itte、杜伊勒里雪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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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te、杜伊勒里雪夜 (第1/1页)

    窗外落下一阵冰渣子似的冷雨。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持续降低的温度几乎要将时间也冰冻成静止,但温暖屋内的燥热仍旧还是降临了。沈流春的发情期到了。

    这天易年光一早就去了学校,因此空荡的家里就只剩下了少年一人,前不久易年光给他的脚链做了延长,但结果也只是让他在发情期来临时腿软栽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沈流春的发情期来得很突然,他不记得自己之前发情期的情况,只这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发情。少年不清楚自己之前是如何度过发情期的,此时只是凭着最单纯的本能褪下睡衣打开皮肤已然泛红的双腿,易年光不在家里,眼下他只能试着自己缓解。

    仿佛从前就已经做过了无数遍一般,沈流春并拢右手的两指轻车熟路摸到早淌出水的后xue,随后开始一下下地cao弄起来,他的脸颊同半裸的身体一样是烧透似的红,头脑也晕晕乎乎的,几乎只是在循着残留的本能做抒解,余下皆是一片空白,不小心触到前列腺后,沈流春立刻是一个激灵,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痉挛瞬间犹如过电一般袭打过全身,眼前当即昏暗了一瞬,再度恢复些许清明后却见易年光似乎正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

    “年…年光……”没来由的害怕与恶寒让沈流春犹如犯了错被抓包的小学生一般,手指僵在xue内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整个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凌乱。

    眼前人身体的变化让易年光一眼就看出来对方这是发情了,但他起初只是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沈流春迷迷糊糊地自慰,直到少年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存在。

    对上视线后,他也只是淡淡笑了,一边关切道:“小春发情了就要抒解出来,没关系的,有我陪着你。”

    在沈流春迟疑的时候,他又漫不经心地加了句,“你从前可是很喜欢在我面前自慰的。”

    “真…真的吗……”沈流春被欲气晕染湿润的眼眸里闪过一隙错愕,显然是没能立刻接受自己骨子里这般放荡的事实,他顶着越发模糊的意识向易年光的面上探寻了许久,终于不得不一点点接受这个让人不可置信的事情。但灼烧成海的情欲很快就把这一点不起眼的疑虑给吞噬掉了,饥渴难耐的浪头正一刻不停地打向更远处的海岸,少年的手指下意识进入得更深,并且开始有章法地抽插起来,透明yin靡的体液在他细微的呜咽中淌出更多,几乎将身下沙发的布料完全浸湿。

    尽管对方那样说了,但沈流春的潜意识里依然默默觉得在易年光面前自慰这件事有点难堪,他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赤裸着身子抚慰自己,在男生温和却夹杂着莫名冷然的视线下颤抖着达到高潮,情难自已。

    遍烧全身的guntang并未在潮落后退去,但不应期让沈流春深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抽出右手,红润的指节上挂满晶莹湿淋的体液,明晃晃地显示着刚才的一场自慰事实。

    折磨人的情欲短暂地消散了些,这让沈流春转而开始担心自己在易年光心里的形象的崩坏,虽然他并不知道之前易年光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他总觉得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链子晃动在地的声响表明了事件的进一步展开,沈流春的后xue虽然已经足够柔软湿润,但突如其来的进入还是让他的身体条件反射似地反抗了一瞬,看到这一切的易年光眼内的情绪只是不准痕迹地变幻了几秒,随后很快又恢复如常,明显超过常规尺寸的性器在xue道内进入得更深。

    沈流春被男生温柔地按着趴跪在了沙发上,整个人还处在敏感的不应期,因此被突然地cao过前列腺、强制着再次触发开关时身子几乎要过激地炸起来。

    “唔嗯……年光…不要……别插进来…哈……”

    要死了。

    然而易年光似乎并不理会他这般反应,紧接着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每一次进入之深几乎都要将沈流春贯穿,而且总会精准无比地扫过此时敏感异常的前列腺,如此的进攻使得少年好几次都被cao得翻起了白眼,身下的xuerou也永远听话而讨好地吮吸着柱身,不顾一切也要做迎合,哪怕代价是死。

    沈流春被按着直cao到眼花腿软,而易年光似乎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本就昏沉的意识被顶得起起伏伏,流泻满地的水光里只能找到几个求饶的残缺字眼,纷乱的脑海内完全被不尽的情欲覆盖,只偶尔才会连带一些意味不明的破碎片段,但沈流春总觉得它们似乎有些真实,并且和他梦中的颇为相似。

    最近总是如此。总有许多破碎而混乱的片段不断闪回在他的梦里,每一帧都写着爱,却让他莫名感到熟悉的、锥心的痛,仿佛他从前便经历过这种疼痛一般,一种长久且持续的折磨,然而每每冒着冷汗在易年光的怀中醒来,他却又会再次恢复平静。待在爱人身边让他很安心,这种安心的感觉让他总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梦就是所谓的梦,而并非真实,即使那股痛意的余末依旧锥在心头未完全消散,他也不愿自顾自地去给这些梦打上真实的标签,哪怕它们有很小的可能是自己从前失去的记忆。因为他似乎已然从心底默认了这些片段的虚假,毕竟现实中的他如此地爱易年光,易年光也如此地爱他,他不会去认真考虑那些片段的真实性。

    因为不愿相信自己过去有如此的痛苦,沈流春自然也不会想象到曾经的他可能把一把破烂的因易年光而生的百结愁肠都掏出来,而那个人也只是不屑一顾,甚至觉得恶心,就那样远远地扔在冰凉的雨地里,等着注满灼烧的盐酸似的泪水,等着他自己爬过去捧起它,然后慢慢枯萎。因此他也仅是将此刻被易年光贯穿的痛理解为再普通不过的生理痛意,更不可能顶着自身混乱的状态去细究其中往事的残韵,所以他只是痉挛着在水液横流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任由身上的易年光一次又一次势如破竹地冲开自己深处的死亡线,直至毫无所觉地彻底沉沦、彻底疯狂。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冷到沈流春有那么一瞬间恍然错愕自己或许活不到春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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