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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产 下 (第2/6页)

在自己肩膀上,将人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顶。

    “呃——!”

    火热的东西一下插到极深处,能川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便叫那玩意顶得腿根发麻,一阵阵痒意直钻骨髓,他抖动着大腿就想逃开。

    绊伽的手牢牢按在人宽阔的后背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下身进攻的速度却越发的快。

    “啊……呃!”

    能川光溜溜一丝不挂的下面喷出不少透明的水,绊伽藏蓝色的衣摆都湿了一大块儿,刚才他猴急,只脱了裤子就撩开袍子压着人干了。

    还在不停收紧的xue儿压迫着蠕动,绊伽抱紧能川缓口气,眼见他敞开的胸口两团饱满送到嘴边,便跟小孩吃奶似的咬住一颗红肿的奶子吮吸。

    他一吸能川下面便跟着一紧,松松紧紧倒是好玩儿。

    上下夹击,苦了能川没出片刻便缩胸抬臀的躲来躲去,实在受不住小声讨饶几句,就被抓起一条粗壮的腿侧压在草地上挨cao了。

    夕阳西下,能川累得缩在被压平的草地上睡着,绊伽牵着几只走丢的羊回来时他还没醒。

    绊伽把绳子系在马鞍上,轻声走过去趴在人身边悠然自得的欣赏一番自己媳夫憨厚的睡颜,等瞧够了,才探首过去一下一下在人脸上轻啄,将他唤醒。

    “起了起了,回家再睡。”

    绊伽扶着能川站起身,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俊不禁,又搂着亲了好半晌才松手。

    两人紧赶慢赶骑马回去,远远便能瞧见后格扒在羊圈栅栏上等着他们。

    等离得近了,后格欢快的跑到能川身边要抱时才看清他叔麽嘴巴肿肿的,当即闹了脾气,噔噔跑到绊伽腿边伸出小手梆梆就是几拳头。

    绊伽哈哈大笑,大手一捞夹着不断扭动反抗的侄儿去主帐密谈。

    能川不知道绊伽要做什么下意识追了几步,被眼神制止后才堪堪停下步子不敢再追,他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到旁晚后格回来,开心的跑到他怀里喊了声:“阿麽!”

    能川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后格的小嘴巴,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没见着人才放下心,“嘘!不能。不能在这里喊,当心别人听见。”

    后格扒开能川的手指,勾着他的脖颈窝在他怀里撒娇:“不怕!叔父让我喊的!”

    “真、真的?!”能川这下又惊又喜。

    “嗯嗯!”后格朝郑重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趴在能川肩头问:“阿麽,你以后永远做后格的阿麽好不好?”

    能川不明白后格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不过就算他是哥哥的孩子,但从小带在身边养,也早就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了。

    “好啊,那你也永远做我的孩子好吗?”能川悄声问。

    “嗯!阿麽!”后格立马露出大大的笑容,搂紧能川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自那之后,能川便被绊伽叫到帐里住下,后格心里不舒服也没办法,谁让他答应叔父了,只是偶尔在绊伽夜里不归家时,能川也去偏帐陪着他睡。

    再后来能川诊出怀了孩子,那时绊伽奉命带着族人南下去跟商队交易,一去月半,回来时听说这事儿也是个笑模样,他抱着有些高兴又气鼓鼓的后格转圈。

    “今后你可是大哥了,要照顾弟弟!”

    “知道啦!哼!”后格傲娇的从绊伽手里挣脱出来,跑到能川身后偷偷拿眼瞧着他叔父,嘴上气哼哼的可是脸上倒是露出笑容来。

    不为别的,就为叔父说他以后是大哥,而不是大表哥。

    兵荒马乱的忙活到深夜,等夜里没人了,绊伽搂着能川自然是又亲又抱,半月未见甚是想念,对待自己的爱人那是怎样也亲近不够。

    绊伽手摸到能川胸口那块绿松石,问:“这个,是谁送的?”

    能川被亲得晕乎乎,脱口而出:“我阿麽。”

    与预想亲哥送的猜测不符,绊伽脸上挂起好看的笑容,但转念他又开始责怪起哥哥吝啬,居然连块收拾都不给人留下,翻出早就备好的一串玛瑙翡翠的项链递到能川手里,绊伽轻描淡写的说:“送你,以后戴着。”

    能川摸着沉甸甸的首饰说不出话来,他不敢收,往回推了推。

    “啧,不听话?”

    绊伽故意提高声音。

    能川便抖着手收下。

    “这才像话,还有这些玛瑙和珍珠,明日穿头发上去,别人都有,我的人哪能少……”绊伽嘟囔着,抓了一把好看的珠子塞能川手里。

    能川全都收了,放到木桌隐秘的暗格里藏起来,留下几个等着明天戴头发上。

    绊伽满意了,满眼含笑的拉着能川躺下睡觉,有了孩子可不能熬夜。

    转眼过了草长莺飞的季节进入盛夏,族系里一派祥和。

    前几天乌瑞琪汗派来接替哨卡的人刚到,慕山和绊伽看完大汗那封气急败坏怒骂他们一群饭桶的信,当机立断把那些人全给麻溜的绑了。

    叫嚣得最欢的人永远看不清形势,几刀砍了倒清净许多。机灵的这时已经适时开始提条件,绊伽在慕山身边耳语一番。

    慕山疑惑的派人去搜身,果真从几人怀中搜到一些用密语写的信,只是左看右看看不明白,问那些人也不肯开口。

    妥了,绊伽暗道该轮到他出手,上前与慕山打声招呼,便将在皇城学得那套拷问犯人的手段使出来给众头目开开眼界。

    众头目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心眼直,往往都是直接一刀砍了了事,哪里能想到这些花里胡哨折磨人的招数。

    只听着那些人凄厉的惨嚎,几个汉子齐生生打个寒颤,顿觉毛骨悚然。

    络腮胡咳嗽一声问:“我说那个绊伽啊,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这些手段……”

    绊伽回以谦虚一笑,道:“之前不是住在皇城里,见了一次刑部用刑,我觉着有意思便学了这一手,没想到今日竟用上,各位见笑见笑。”

    一个圆脸的头目连连摇头:“不敢笑不敢笑。”

    其他人也一幅牙疼的模样,龇牙咧嘴的看完了一场残酷的刑罚后没忍住,纷纷告辞离开,留绊伽带着人接着审。

    被指认出的领队倒是嘴硬,死活不肯透露半分信息,绊伽拧眉将几封信仔细的瞧了一遍,估摸着乌祺瑞汗的安排这是另有玄机啊,便拿着密信挨个给人都看了看。

    果然有两人反应最为激烈,一个是那领队,一个是个眉目周正的汉子。

    那汉子看罢那信脸黑得彻底,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看向领队的双眼被怒意染红,他死瞪了片刻,而后想开似的,扭头冷静的冲绊伽说:“我告诉你这信写的什么,你答应我要将他们全杀了!”

    “好说,”绊伽点点桌上的皮子,“你先说说这信里都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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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看了绊伽一眼,深吸一口气,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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