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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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第2/2页)

   林菱忽生警惕,他又叹了口气:“我是说……让她把暖阁的水银镜挪过来,既然会死,我还是要、欣赏一下自己的死相。”

    尽管他也曾经看人失血而死来解闷,但那些人毕竟不如他容颜昳美,死地也不如他所躺的象牙床华美精丽,姿态更不如他在剧痛下依旧把持优雅,所以唯有他自己流血而死,才是最漂亮的醉在烟霞,秋千上的花萼同辉。

    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严世蕃一定会欣赏一下嘉靖、严嵩、严鹄乃至于胡宗宪等人失去他之后的神情。

    “好疼……”严世蕃愉悦的心情又一次被宫缩打断,他紧紧抓着林菱的手挣扎着用了几回力气,可胎头仅仅是向他宫口卡得更紧了。他心中越发嫌弃这孩子胖大,却与其怪到嘉靖的符咒上,他更情愿归咎于丐叔的痴壮长相。他这样高挑纤瘦的身材怎么能替那种人生出孩子呢?

    严世蕃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腹中惨痛凄厉,兼着不断冲撞产道的胎儿将他娇嫩宫口越撑越大,他再也忍受不住,突兀高声痛叫起来。

    翟兰叶几乎是破门而入,奔到床边将他的手从林菱处夺进她自己掌心,用指尖在世蕃的脐边打圈抚慰,胎头在他不够大的zigong口处胀得他又痛又爽,他如何用力也推不出孩子,但力气略微一松孩子就仿佛向回一缩,他用力产子倒像是在用这孩子cao弄宫口一般。

    “别cao我了……肚子、不能cao了…太大了……”严世蕃rouxue里屡屡吐出情热的水来,神情也欲仙欲死不像临产,倒像是被粗长巨根干得失魂落魄。胎发在宫口刮出茂密的奇痒,严世蕃合不上的双腿抽搐着,腿根早已溅满了喷出的带血yin水。

    产婆们见他身体这样yin荡不成事,便伸手去推他小腹,他敏感的肚皮经不住这样触碰,急忙哀求道:“别摸了…我、呜呜……我的肚子……”他求不出个所以然,哭声越发无助。严嵩隔门听着只觉得心中刀割一样,原地转了个圈儿后打发人到后院去,说叫来世蕃最喜欢的姬妾来哄,是可怜的九姨娘。

    兰叶见九妹进门便要让位,世蕃却疼得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兰叶俯首用面颊轻轻贴着他眉骨哄他,九姨娘不是伺候得很好吗?让她陪一陪,兴许没那么疼了。

    严世蕃似悲似怒地又哭叫了一声:疼成这样哪是靠人哄能好的?他恨不得把这个孽根祸胎绞碎了好流出来,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忽然喘出一声后问兰叶:“她、她家里是做什么的来着?”

    兰叶瞥一眼九娘,想了想后答说是卖鱼的。

    急于出产的胎儿在严世蕃腹底横冲直撞,他又想起来了让他怀孕的贱民,想起了夏言送来被胡宗宪装在羊肚里活蹦乱跳的锦鲤鱼。

    “剐了她!”严世蕃叫完这一句后又被腹痛牵扯得流泪呻吟起来,翟兰叶亦无二话。林菱扑到他床边似乎说了什么,唾骂或是求情,不过严世蕃什么也没听清,他只能听见九妹令人愉悦的惨叫。胎头终于推进产道,他急促的呼吸吞吐血雾般的咸腥气息,少女的rou一片片落在地上,严世蕃腹中的孩子艰难地在产道中下行。

    接生的女尚书们皆不敢侧目,余光里白刃的寒芒让她们胆战心惊误以为那是九儿被剐得见了骨。一个耐不住恐惧的妇人抬头看了一眼:九儿的确被剐到了两侧的肱骨,但人骨哑白,并无银光。

    严世蕃深深仰过头去咬着唇闷哼一声,湿漉漉的暖热胎头就碰到了这快被吓破胆子的妇人手掌,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失声尖叫起来,将血淋淋的手飞快缩回。

    “不行、不行了……”严世蕃的手无助地扎煞着轻颤,xue口被撑开的剧痛让他又沉入了无边的疲倦,头脑沉闷地作痛,挨剐的女人地狱刑音般的哭嚎尖叫再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于是胎肩甫一探出他嫣红的xue口,妇人们就不必他说去拽拉出整个胎身,几只手掌一同覆到他微隆的小腹上去按揉着催下胎盘,浑然不能顾先前嘉靖吩咐说让严世蕃多吃些苦,她们只想早些逃离这个阿鼻炼狱般的地方,避免那把千刀万剐的利刃落在她们身上。

    严世蕃却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助产,胎儿被拉拽着填满柔韧产道又加速抽离,他的手漫无目的地急迫摸索,兰叶仍在分割九妹的皮rou,被他抓住的是呆若木鸡的林菱,他没觉察、或者不在乎她的觳觫不安,只是无辜可怜地啜泣:“不要折磨我了……呜呜…让我歇一会儿、我一会儿就继续生……”

    谁也没有理会严世蕃,妇人们用力分剥着他的xue口唇rou向外拖出孩子,她们按压他小腹的动作也下了极大的力气,仿佛根本不在乎他娇贵的性命。严世蕃宛如只被翻倒摸肚皮的波斯猫,什么骄矜尊贵尽数无存,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还记得他是小阁老严世蕃。

    女婴啼哭声清亮稚嫩,间杂在已经濒死的九妹虚弱凄惨的喉咙嗬嗬声中,显得极为刁诡恐怖。她们剪了脐带将孩子往襁褓中裹严实,见西洋钟指了寅时末刻,皆不作声地等到卯时过了才护着幼儿出房。

    老尚宫拜了拜候在外的严嵩,道:“二十九年五月初二卯初,得一位皇嗣,小严大人已经睡熟了。”

    嘉靖此次叮嘱不可谓不周全,连生辰八字也不肯让严家求真。吕芳本来还劝一句说小阁老总不至于用厌胜之术诅咒亲子,嘉靖以目询他:不至于吗?——吕芳遂心虚地收声。

    蛋是回忆里的罗龙文和十八岁的小严月子里doi,关于严鹄婴儿期仅有的一次被妈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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