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玫瑰摘下的人【GB】_二十九 哭笑无声(应该算野外纯爱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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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哭笑无声(应该算野外纯爱lay) (第2/2页)

发泄时,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畏缩着哀求讨好你,哪怕你不许他说话,他的尾尖也会不自觉勾着你,多半是在白帐子学来求人的习惯。

    可你想的是没错的,大约是怕极了你再一次站上露台边缘,就算你这么做了,他也没有推开你,他甚至忍着没发出一点吃疼的声音。

    你的手指被紧缩的肠rou绞得很紧,他的敏感点不算深,不用道具也可以按到。只要把指节全埋进去,屈起指尖去碾弄,用指腹的蕾丝手套去刮擦那点,他就会难耐地蜷起腰来。

    他缩起腰来反将你的手指咬得更紧,乳尖被蹂躏地肿胀起来,颤巍巍被你含咬着。你原有些悔没将假阳具带来,此刻反倒觉出用手指的好——你紧紧地、深深地嵌在他身体里,从外而内地感受着他、拥有着他,他的每一丝战栗都是因为你,而非任何外物。

    你们从未有一刻结合的如此紧密,你感到此刻你是真正将他攥在手心中的,你开心,他就能舒服,你生气,他就得疼。

    手指深深浅浅抽插着,不变的是每次都狠狠碾磨过那点。guntang的物什挺立起来,又被你下压的腰腹逼得贴在艳丽的yin纹上。魅魔美丽的绿眼睛烧得几乎快流下泪来,你施舍般松开口抬起身,叼住本玩弄着他胸乳的那只蕾丝手套边扯下,而后将那只潮湿的手套半套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

    居高临下的,你看着他。

    你是公主,是君王,是他的主人。就像你那时说的,你能给他一切。

    理所当然的,你也能让他失去一切。

    勾着你的尾尖明显又紧了紧,冰冷而光滑的细小鳞片轻颤着蹭着你的手腕,像是无言的哀求。你知道他很害怕这个,不知是经历了什么,换做往日多半早就求你能不能不这样了。

    但他今天只是咬紧了唇角,你用蕾丝手套裹住流水的前端转起来的时候,他脑袋受不了似的往后仰去,想躲又不敢躲的模样。尖利的黑角顶着地面来回拖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那对总是在黑暗中幽亮的绿眼睛,终于被水雾盈满了,潮湿地半眯起来,却还是看着你的。你给过他机会了,可你仍想知道,若是此刻你再陷于泥泞的血与火里,或者从百米高空中落下,他还会不会再一次抓住你。

    ……会吗?

    你的鼻息愈发粗重,甚至感到下身泛出热流,弄得底裤也湿乎乎的了。明明是你在刺激他,可他的一切又都反过来刺激着你,泛着泪的绿眼睛、颧骨晕热的粉、紧咬却仍在发抖的嘴唇……你先前想错了,蠢的不是他而是你,他明明是坏到不行狡诈到不行,才知道用这幅样子勾引你。

    他该被惩罚,被狠狠地、重重地惩罚。

    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鲁。终于某个时刻,你听到他压低的叫声,他的高潮来的竟比你还要快,手套整个都被弄得湿透。你还未攀上高峰,他倒已只会吐着舌头喘气了。

    这怎该被允许?

    “翻过去。”你说。

    托西纳脸上一片潮红,眼角水色氤氲,他撑着地面翻过身去,手肘在高潮的余韵里一下一下发抖。

    他的身体线条很漂亮,该利落的地方利落,该有rou感的地方结实,韧而有力的腰肢被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臀部衬的有些细。你伸手在他腰上轻轻一碰,后腰两侧的腰窝就凹陷下去,盛起晶莹的汗珠。

    你骑在他身上,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拇指和他滚落的汗一起陷进腰窝里去。娇嫩的部位隔着一层布料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摩擦着,这儿本来该是软的,但大约是被你刺激着,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摩擦起来就是介于软rou与肌rou间的感觉了,结实又有些绵软。

    下面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爽感,摩擦地越用力就越爽。你又恨起来了,为什么你没有那个器官?你一定会就这样骑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直到他哆嗦着夹不紧腿,肚子里被你的东西灌的满满当当为止!

    潮热的体液完全洇湿了你的底裤,湿透的布料将你们的体温紧紧连在一起。激烈的快感好似惊霆,将你思考的能力也短暂带走了,你骑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许是月光太亮,你突兀注意到他在月下格外白皙的背,肩胛处泛着层薄薄的粉。你视线停留的太久,托西纳低低喘息着,有些不安地用带着鼻音的声调喊你:“陛下?”

    他喘息的时候声音总是湿漉漉的,轻易叫你想到小狗湿润的鼻头,很乖,很听话,迫不及待地绕着你转,往你怀里拱。

    你的手抚摸过他的脊背,他情不自禁颤了一下,肩胛因而支起,白皙的皮肤光滑,一点伤一点疤都没有。你用手指刮弄他的脊沟,那条沟就深陷下去,像在勾着你一路往下滑去。

    这不像一具曾被剥去皮肤血淋淋挂起的身体。

    “陛下?”

    他又小小声喊你。

    “托西纳”,你说:“你见过活剥人皮吗?”

    托西纳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很乖顺地摇头:“没有。”

    “有很多种方法。”你着了魔一样,将手指比在他的后颈,“但要是皮肤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大概只能用刀吧。”

    硬而尖的指甲沿着脖颈划过,像一柄锋利的刀。魅魔颤了一下,你很有耐心地像讲故事一样讲给他听:

    “从脖颈先划开一圈,不能割得太深,正好完全割破皮肤就好。”

    指尖往下,抵着脊柱截截比过,“然后,从刀口处往下拉,到小腹的位置分开成两道,沿着大腿根往下割。”

    落在陷下的腰身时,手指顿了一下,由划切变为平削,就像在撕起整张的某些东西:“剥皮的时候,要从割开的地方将刀尖探进去,一点一点割断连接皮肤和血rou的纤维。”

    “如果是刑讯的话,就要让囚犯睁着眼,清醒着看到从自己身上被剥下的皮垂下来。为了制造更血腥的视觉效果,上面一般会连着一部分为了制造疼痛特地带下来的rou。”

    “如果这样都不肯说,那刑讯者就会在犯人眼前、在皮还连在血淋淋只剩血rou的身体上的时,用刀像处理动物的皮一样,一层层刮掉皮下连着的rou和脂肪。或者,将他的rou切碎,让他自己吃下去”

    一直安静听着的魅魔终于瑟缩了一下,尾巴把你圈得紧紧的:“这是您……新看的故事吗?”

    他的尾巴又缩得紧了紧,是真有些害怕的样子了:“听起来……好疼。”

    托西纳怕疼。

    你突然清醒过来,安抚性地抱住那具发抖的躯体。他从地上爬起来,尾巴一点也不敢松开你手肘,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你,不管是把自己代入了刚刚的酷刑里还是怕你又想不开要跳下去,这副模样总归是被你吓的。

    怎么会怕疼呢?

    “陛下……我们回去吧……”魅魔抓住你的手。

    可是他怎么会怕疼呢?

    你反握住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他不知道你怎么了,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抱住了你。

    夜风又是浮着阵阵甜香的了,月见草和紫茉莉的香气轻盈飘荡着,他赤身裸体紧紧拥抱你,而你埋在他怀里,嘴角一阵阵地痉挛。

    像得到觊觎已久终于得到糖果的稚童一样,畅快淋漓地笑。像梦寐多年却眼睁睁看着宝藏被别人烧毁的老人一样,竭斯底里的哭。

    怎么办啊,托西纳,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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