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囚笼之匙_40、意外频发却求助无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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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意外频发却求助无门 (第1/2页)

    感谢领导体谅我的身体状况,我的工作被同事分担了不少,虽然这可能会导致他们私底下对我产生什么意见,但只要我健康的时候问心无愧地努力工作,我也管不上他们背后怎么议论我。

    闵阳岳老师过来找我聊天,我更愿意将自己做噩梦的事情跟老师说,一是因为他是专业人士,二是因为老师不会把我的困难当成他的困难记在心里。想拜托别人做事,首先要考虑对方的难处,这是我求人协助时的原则。

    老师索性跟我一起去精神科做压力测试,很好,测试出来的结果是我精神高度紧张,还有点抑郁倾向,医生问了我的睡眠情况,知道我是同僚,便给我开了药,叮嘱我自己看着吃。

    从精神科出来,老师和我开玩笑说:“你小子说实话,是昨晚纵欲过度,今早才一脸肾虚吧?”

    我尴尬地挠挠脖子,心想这是有可能的。我犹豫的模样让老师觉得好笑,他说了我一句“真是老实蛋子”,这种形容一直都是我的标志。说实话我也想机灵一点,但某些机灵的行动会以他人利益为代价,所以我不愿去钻空子。老实就老实吧,做人问心无愧最重要。

    我想起裘刑警还约我有空联系他来着,于是在午休时间,我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有没有空。

    刑警嘛,他的时间比我们普通人珍贵得多,他端着个饭盒来到我面前,我不等他坐下,就问他想问我些什么话。

    “你很忙?”他反问我。

    “不不不,您比较忙……”我尴尬地摆摆手,请他坐下,要是手上有烟,我可能还会给他递上一根。

    裘刑警被我逗乐,他露出一个微笑,这个表情像极了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呃,这么形容一个警察是不是不太好?不过他严肃的时候比较让人有安全感倒是真的。

    “不用对我太客气,军民一家亲嘛。”

    我还是免不了以草民姿态面对他,讪笑着点头称是,听他聊起正经话题,我才打消心里对警察的、与生俱来的恐惧。

    裘刑警这人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有时候虽然这些人很唯物主义,但关于一些难以解释的东西,他们还是偷偷信其有,只是嘴上不说罢了。当然,封建迷信比如偏方生男孩啦配冥婚啦活人献祭啦之类的邪门玩意儿他们是绝对不信的。

    裘刑警简单说了自己的前辈遇到一宗诈骗受害人死亡的案例,说来简单,就是一个人迷信,跑去国外求所谓的“灵牌”,结果被一个跨国集团诈骗损失了十多万,不停破财消灾直到负债累累,最终不堪重负跳楼自杀。那还是上个世纪的时候,十多万相当于现今的四五百万,当年十多万的购买力可不止一套房,那可不是个小数目。直到那个求灵牌的人自杀了,他的家人这才想起要报警。警方顺着线索查到一户姓谢的人家,怀疑他们充当外国“大师”的中间人实行诈骗。然而谢家人却直呼冤枉,说真正的大师不收钱,只要他们在寺庙里上供一些香火贡品就好,而且也不卖“灵牌”这种邪祟的东西。警方确实没从谢家人账户上查到大笔资金进账,回头去调查受害者,发现他自己也在搞诈骗,帮人洗钱的,求灵牌是为了“固财”,结果却遭到反噬。

    我感觉这个故事挺好玩,见我发笑,裘刑警咳嗽一声,对我说:“别觉得好笑,当年我听前辈讲这个事的时候也笑了,结果就被骂了一顿。”

    我赶紧收敛笑容,严肃地抿紧嘴唇。裘刑警反而绷不住笑出声来,无奈地摇摇头,问我:“你就没听出什么疑点?”

    呃……疑点?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嗯?我突然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那个中间人,姓谢???”

    裘刑警说:“那家人一直在边境居住,国籍不在我们这,而且出身旁支,也没有犯罪记录,所以当年谢语皓先生的父亲被政审时,没深入调查他们那家人,是在情理之中的。”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谢家有问题???”

    裘刑警苦笑道:“问题大了去了!我们最烦遇到这种装神弄鬼的案子,查吧,浪费警力不说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查吧,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法治社会最讲求证据,没有证据,总不能把莫须有罪名扣在无辜人头上。所以这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我觉得就裘刑警这性格,是不可能到此为止的。

    我压低声音问:“您……是对我有所托吗?”

    他伸手重重拍了两下我的肩膀,点头赞道:“你是个聪明人,稍微暗示一下就明白了。没错,这些事,我想请你自己去问,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你再告诉我。”

    我问:“那……是谁杀害谢晓婷小姐一家,警方的调查结果能稍稍透露一下么?”

    裘刑警严肃地说:“案发现场的取证还在继续,谢语皓先生的母亲什么都不愿意说,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监控,排查嫌疑人的程序相对复杂,屋子里的遗留物还在化验中,初步调查并未发现案发时有第四个人进出的痕迹。我们原本怀疑谢语皓的mama有重大作案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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