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触手C进尿道给膀胱灌,挺着巨腹做仰卧起坐,被狠狠鞭打昏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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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手C进尿道给膀胱灌,挺着巨腹做仰卧起坐,被狠狠鞭打昏迷 (第2/2页)


    一直是这样的,每每拼着一切完成了任务,以为可以免于受罚,雄主就会再列出一个严苛的条件,让他以为努力些就能免受的责罚照常落在他身上。

    有怨吗?他不敢。甚至不敢学会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因为只要表现出一丝不甘或者偷懒耍滑,还有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责罚在等着他。

    “唔啊——”才将自己重新吊离地面,机械手便带着鞭子甩在了他后背上,第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皮rou被撕开,鲜血横流。

    没有防备,受刑的人吃痛低吼,朦胧的意识倒是霎时间清醒过来了。

    意识一回笼,贺朝云就咬着嘴唇止住了痛呼,按照规矩,受刑是不可以出声的,否则就不是这三百鞭那么简单了。

    每一鞭都跟第一鞭一样重,五十鞭下去后背就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皮rou翻卷,鲜血淋漓下露出最里面的粉红色嫩rou,可能是状态不好吧,贺朝云今天只是挨了五十鞭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用以借力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软rou,唇瓣也被咬得破皮流血。

    后背太疼,尿意倒是被冲淡了,只是膀胱被撑到可怕的地步,依旧是疼的。

    不行,要坚持住,还有两百多鞭......

    贺朝云起初还担心伤得太重明天要去军部需要请假,到了如今这番地步,只觉得想度过今晚都难于登天。

    后背没了完好的皮rou,接下来的每一记鞭打都是对伤处的二次伤害。等到鞭痕将整个后背又覆盖一遍后,紧接着就是第三遍。每一次举鞭都能溅起温热的血,洒了一墙的斑驳血渍。

    每次呼吸胸腔的微小震动都能撕扯到后背的伤处,喉口腥甜,外围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干裂,张口喘息时却能看到一片殷红的内里——他含了一口血不敢吐出,前几天战斗时受的内伤还没完全愈合,似乎还变得更严重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普通的鞭子,挨两百下,就算是三百下,对贺朝云来说也不至于昏迷那么多次,即便是绞了铁丝带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挨上百来下,他也能强撑着清醒挨完,凭借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最多也就是事后在床上躺上半天。

    只是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半月战事紧急,贺朝云几乎是忙得连轴转的状态,难得有了空闲回家,也得继续受雄主的苛责,再加上前几日肩胛、上腹受了点激光导致的贯穿伤,现在还没有好全,一百鞭还没到,人就已经被电醒好几次了。

    那边的雄虫却恍若未闻,似乎不在乎贺朝云的死活,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商皓在一旁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无人能见的透明身体一次次穿过刑架,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实在不敢肯定将这三百鞭全部挨下,贺朝云还有没有命。经过了这一路的坎坷来到这个世界,别得到身体的方法还没搞明白,老婆就死掉。

    心中着急,慌乱间也不知是不是触发了什么条件,某种未知的力量将他的灵魂生生从空中拽了下来。忽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视角已然大变。

    才得到躯体,cao作起来陌生,或许是原主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他挤出,商皓眼睁睁目睹着自己拿起一桶冰盐水冲昏迷的贺朝云便泼了过去。

    “咳咳......雄主......”贺朝云没昏迷多久,就被泼醒,这一次还是雄主亲自来的,讶异于一向懒得管他的雄主竟然会亲自罚他,想来是嫌刑架的电击有延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清醒着受罚了,他心中苦涩,忍着细碎的咳嗽认错。

    “受了多少鞭了?”他听见雄主在问他,想必是要从头来过了,他眼神一黯,也只能老实回答。

    “九十四鞭了。”

    “重新来过。”

    果然......贺朝云心中苦笑,“谢雄主责罚。”

    商皓发觉自己纵然进了这副身躯,也无法得到cao控权,不觉间,原主已经cao控光脑让鞭子又咬上了贺朝云伤痕累累的后背,这一鞭落在层叠的狰狞伤口上,加上又泡了盐水,更是刺痛难耐,贺朝云终是没忍住喊叫,隐忍的痛呼听得人揪心。

    越是急切,越是做不好事,更何况原主的精神力也毫不示弱,两个灵魂撕扯了片刻,只听得“砰!”的一声,这身子重心不稳朝一边倒去。

    贺朝云恍惚间觉得小腹似乎被人大力压到了,被撑到极致的膀胱被生生压平,嵌入他的肚腹,膀胱壁叫嚣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下意识躲避,激烈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肋骨的断茬与后背的鞭伤,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得让人窒息,就这样,他又昏了过去。

    ......

    一番斗争后,商皓成功把原主的灵魂暂时挤了出去,虽然仅是暂时,他也算是摆脱了钳制,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眼前再度恢复清明后,发现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久了,耽搁了那么久,又白白挨了好多鞭子。

    急忙叫了停,又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避开伤处,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惩戒室。

    想先让他排尿,却不想贺朝云失去了意识也死死守着括约肌,一点不肯放松,估计是怕极了漏尿后要受的责罚。过去那么久,喝下去的那些大多也进了膀胱,上腹平坦下来,小腹却隆起得更加狰狞了,如同即将临盆的产妇,薄薄一层表皮甚至被水液撑得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都能看见了。

    商皓尝试按了几次他圆滚的小腹,还是一点没漏出,昏睡的人蹙着眉,轻抽着气暗自忍耐,偶尔实在受不住了,就尾音带着颤低低求饶。想来他潜意识里就没觉得是有人在帮他排尿,只当是又在受罚,须得将尿道口守住,将尿憋牢才行。

    渐渐的,商皓发现不对劲了,憋到如此地步,已经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忍耐的地步了呀,常人的身体已经会打开自我保护机制,括约肌自动放松,让尿排出去了。

    难道问题出在灌进去的东西上?

    商皓那时候没看清灌进去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一种粘稠如同jingye的液体,他检查了下贺朝云的铃口。

    竟然那么快就干涸了,那腹中的那些......

    心头一沉,又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他的尿包似乎比一般情况下的更硬更热些。

    “去叫医生来。”商皓直起身来,吩咐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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