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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狠磨结肠口/对镜到痉挛失/和它道歉 (第2/2页)
被磨的充血发烫,sao软xuerou将柱身上突起的青筋都裹得严丝合缝,齐叙的guitou略微上翘,刮过阳心时能让他爽上天,然而此刻却狠重得蹭过结肠口,幼嫩的肠rou被磨到痉挛,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 北言指尖轻颤,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小腹无意识的搐动,连眼神都被cao到有些许迷蒙。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依稀尝到了微咸的滋味,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平坦的肚皮已经被顶出了jiba的轮廓。 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一声声细碎的痛呼。 “不要了...呜呜....我错了..轻、轻点——呃啊啊啊!” 齐叙挺胯又是狠重一顶,他没想让北言爽,刻意避开了前列腺的位置,对准甬道深处最为柔软的腔口残忍地来回抽插。 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沈执明摆着就对北言不上心,偏偏这个小蠢货还一厢情愿,简直不可理喻。 有一瞬间甚至萌生出了阴暗的念头——若是把北言囚禁在自己身边,折断他用来逃跑的双翼,彻底摧毁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又何尝不是一种万全之策。 然而下一秒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喜欢的是活泼爱炸毛的小野猫,并不是乖巧驯顺的金丝雀。 怀中抱着的温软身躯不停颤栗,像是受尽欺辱的小兽,委屈的收起了原有的锋芒,让人心生怜爱,却又忍不住想看他彻底被玩坏的可怜相。 齐叙神色稍缓,抬手抚慰着他因为疼痛而疲软的欲望,“宝宝以后还敢提沈执吗?” 北言承受着身后撕裂般的痛楚,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男人吃醋的酸话,一边抹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向前挪动,试图将那根硬热的巨物从自己体内抽出几寸,唔,只要一点儿就好,太深了实在经受不住...... 齐叙却误以为他装聋作哑,箍在腰间的手掌略一施力,不由分说的将他又拽回了自己胯下。 抽出小半截的roubang裹着湿红肠圈重新捅到了底,北言眼皮直打颤,崩溃地攥紧了案台边缘。 “不敢了!呃啊~要被插烂了....好疼....呜...再也不敢了.....” 后xue被粗热的性器cao得肿胀发麻,身体本能的向前倾,这会儿却被牢牢固定着无法动弹,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默默将齐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喜欢自己都是骗人的,明明就是馋他的身子,还不许自己喜欢别人。 恶劣又极其自负的反派炮灰,他要和齐叙势不两立! 一开口却又变成了酥酥软软的哀求。 “放开我,我真的再也不提他了......求你了呜呜......” 齐叙一边cao他一边抬手挥着巴掌,扇得臀rou愈发肿大,挨得重些的地方已经浮起了血点,臀峰肿起两指高,坚实的腰胯狠重撞击着肿热臀瓣,发出一声声着rou的闷响。 “宝宝每次都是这样,犯了错就拼命撒娇。” 齐叙俯身压下,鼻尖轻蹭着他颈侧滑落的冷汗。 “是不是因为老公每次给的教训不够,所以宝宝才这样屡教不改?” 肠道深处最为敏感的嫩rou被重重捣弄,guitou硕大炙热,像是要将rou壁彻底捅穿cao烂,北言凄声痛呼,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快要跪倒时又被男人捏着腰向上抬起,屁眼被cao成了人rou飞机杯,随着抽插的频率翻出艳红肠圈,yin水混着jingye缓缓溢出,在地板上汇集成一小滩yin靡的水渍。 后xue早已失去知觉,麻木间依稀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他抬手捂着自己不断抽搐的小腹,酸涩的尿意愈发明显。 小jiba高高抬起,碰在冰凉的石英台面上,尿道口火烧火燎,北言略微失神,直到深埋在体内的jiba再次顶进肠口时方才如梦初醒,捂着肚子崩溃地惊声哭叫起来。 “不行了啊啊啊!要尿了....齐叙...停、停一会儿...哈啊~不要!不......” 颈侧又轻又痒,男人湿热的唇舌随即向上含住了他的耳垂。 “换个称呼。” “呃啊——不要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儿.....” xue道中涌起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一开始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胀热酥麻的电流感。 北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充血的肠rou更加软窒,jiba退出时甚至还主动敞开腥红的roudong,接纳着接下来更加迅猛的cao弄。 xuerou含着丝缕白浊,分不清究竟是药膏还是分泌出的肠液,齐叙看得口干舌燥,捏紧他轻颤的腰身,不急不缓的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 北言哭嚎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伏在案上喘着粗气,胯下的欲望在从未被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惊人的硬度,铃口翻出嫩红黏膜,依稀渗着一点儿清浊的腺液。 真的会忍不住的..... jiba从肛口抽离出几寸,停留几秒后又重新捅回原处,肠道被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又疼又爽,jiba硬挺着却无法畅快发泄,精水从铃口缓缓溢出,停顿几秒后又吐出了几缕白浊。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仅剩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充血肿胀的rouxue中,感受着那根粗热roubang碾过rou壁,顶在肠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肛口磨得发烫,齐叙并没有立刻退身抽离,射精后尚且勃起的jiba还捅在xue道中,jingye在体内涌动,却又不止在体内,仿佛连腿间也沾染上了阵阵余温。 直到腿间滑下几股guntang的液体,北言才堪堪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不知何时被cao到失了禁,近乎透明的尿柱淅淅沥沥的泄出,与空气中腥膻的jingye气息相互混杂。 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羞得差点儿当场背过气去。 “齐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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