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陶迦叶现代:鬼屋做后席不暇提上裤子不认人(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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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迦叶现代:鬼屋做后席不暇提上裤子不认人(剧情) (第2/8页)

示出他现实中的阅历,在床上的反差又这么大,于是还格外吸引一些年下1。

    因为条件不错,所以他并不缺1,与席不暇上床纯属是一场意外。

    杨子儒的哥哥与席不暇的公司有一些商业合作,两人曾在商业聚会中见过几面,杨子儒对席不暇印象非常深刻——相信只要见过他的人都不可能会很快忘了他——但杨子儒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妄想心理,毕竟现实中认识的人很少会与自己是一个圈子的,更何况还是那么耀眼的一个人。

    但某次杨子儒的哥哥醉酒,与杨子儒交谈时,说出了他们这些商业合作伙伴都知道的关于席不暇的八卦——他是个同性恋,还有一个出车祸死掉的爱人。

    杨子儒大为震惊。

    当晚做梦时就梦到了席不暇,醒来他羞红了脸羞愧万分地洗内裤。

    罪过,这分明是比自己要小很多的年轻人,而且人家还有个去世的爱人,自己真是年纪越大越为老不尊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下一次见他时又忍不住多注意了几眼。

    他注意到席不暇与人交谈时常常盯着人的眼睛微笑,弧度礼貌又不显假意;吩咐侍者取酒时也会轻声道谢,侍者们明显都很喜欢往他身边凑;哪怕是商业合作伙伴们喝大了胡吹,他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露出不耐烦和翻白眼的表情。即使是在喝得面颊微微泛红的情况下,他也保持着聆听的微笑。

    ——这还仅仅只是这一场宴会下来杨子儒观察到的。

    这样的人,怪不得会成为大家的焦点。

    杨子儒忍不住叹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羡慕还是失落。

    也就是在他对席不暇好感暴增的这天晚上,他哥哥喝大了酒,拽着席不暇胡咧咧着不放手,席不暇微笑着呼唤侍者来身旁,请他去取来一杯水,道谢后递给了杨子儒。

    那是杨子儒第一次与席不暇的目光正面对视。

    流光溢彩,温柔祥和。

    他接过水的手都不稳了,喂进他哥哥嘴里的时候差点把他哥哥呛到,心里还愣愣地想着:他好有分寸感,竟然是把水递给我……

    虽然年纪大了,但并不代表他的小鹿已经撞死了,只不过是小鹿变成了青年鹿而已,在他的胸腔内疯狂乱撞,让他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哥哥一把搂住了席不暇的脖子,杨子儒注意到席不暇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腕,一紧之后又立刻松了松,面上的表情未变,只是微微侧头温声道:“杨总,没事吧?”

    杨子儒他哥摆摆手,另一只胳膊又勾住了杨子儒的脖子,杨子儒差点被压倒,还是席不暇扶了他一把使他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绊倒。

    好大的力气……

    杨子儒想,应该是哥哥的酒气熏到了他的脸上了,使他的耳根都有些发红了。

    “抱歉。”席不暇边道歉边将杨子儒的哥哥向自己这边拖了拖,将大部分体重承受住,而后便眼神示意杨子儒两人一同把他哥哥扶出了宴会厅,来到了路边。

    夜风一吹,杨子儒的哥哥好似回了神,冷静了不少,对席不暇倒了不少谢,懊恼自己喝酒没个把门,让席不暇看了笑话。席不暇则是巧妙地说了些不会冒犯人的俏皮话,告诉他自己并不介意。

    夜风与路灯的灯光映照下,自觉有些醉醺醺的杨子儒忍不住盯着席不暇的侧脸发起了呆。

    直到他听到了他喝醉的哥哥说了这么一句话:“席总,我拿你当朋友才跟你说这些。我们都知道你的性取向,我认识你这么久,你身边都没人,我感觉你也挺洁身自好的,这是好事,但是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过去,人总得向前看嘛。”

    杨子儒掐了掐他哥哥的腰,想让他别说了。

    他哥哥却好似浑不知觉,继续说:“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特别好的男人,巧的是我弟弟也是个同性恋,虽然年纪比你大不少,但他人怎么样你也看得清楚,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要不要认识一下?”

    杨子儒闻言登时就想找个洞钻进去,却又忍不住抬眼去偷瞄席不暇的反应。

    绚丽的霓虹灯下,那张被打了光而显得格外立体的脸庞上,笑容未改,轻笑道:“如果您不是醉酒下说出这些话,我一定答应。”

    这是礼貌的拒绝。

    杨子儒低下了头。

    直到席不暇找的代驾到了,他哥哥进入车内后,他才抬起了头。

    许是夜风太凉,吹得他的眼眶有些红。

    他拒绝了进入车内,微笑道:“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有些醉了,想吹吹夜风走回去。哥哥先回吧,我等会给嫂子打个电话,你回去后再给我回个电话就好。”

    目送车子离开后,杨子儒又抬头看向席不暇,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实在发不出声。

    对方等待片刻,见他还是一言不发后,才道:“很冷吗,杨老师?”

    杨老师。

    这个称呼叫的人太多了。

    但没有一个人能叫得他心头骤然燎起一片火。

    1

    燎得他头昏脑涨,晕乎乎地不知所谓。

    “不、不冷。”他小小声地说。

    “我送你回去吧。刚巧我也有些醉了,吹吹夜风醒醒酒。”席不暇微笑道。

    杨子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真的答应了这个其实根本没必要的事。

    一路上他都头昏脑涨的,本以为在路上会尴尬冷场,却没想到席不暇很会找话题,哪怕两人见得不多在此之前说话次数更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一路上也能聊得很好。

    他真是个难得一遇的人。

    这是到家门前时,杨子儒对席不暇的最终印象。

    原本今夜的一切都要在席不暇的“杨老师再见,晚安。”下结束了,却突然蹦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杨子儒进入小区门前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拽住,大声叫喊:“杨子儒!”

    这一声让转头的席不暇回了头,立刻冲上前,几乎是转瞬间,还没搞清状况的杨子儒就被推到了席不暇身后,那个男人的手腕被席不暇狠狠攥住逃不脱,狰狞的面孔扭曲着大声叫嚷。

    “杨子儒你个王八蛋!真不愧是sao货,竟然这么快已经找了另一个男人了是吧?!怪不得甩老子的时候那么无情!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1

    周围的人都向这边张望过来。

    杨子儒只觉得气血上涌,也许是席不暇在身侧,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使一向很少发脾气的他冷着脸,利落地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仗着他动不了冷声道:“炮友而已,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了,从你借钱不还开始,我们就已经彻底结束了,你要是再敢来,休怪我报警!”

    “你他妈就不怕我去你学校闹吗!”男人被打后怒极,有恃无恐地更大声喊叫,“你杨子儒可是个知名高中的老师!你就不怕你的学生们知道他们的杨老师是个在床上……唔!”

    他的脸“啪”地砸在了地上。

    席不暇将他摁在地上钳制住他,面容是杨子儒第一次见到的冷峻无情,目光冰冷而锋利,一手制住他,另一只手还能掏出手机拨打110,干脆利落地报了警。

    男人慌了,又要大骂,被席不暇狠狠摁在了地上,疼得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席不暇盯着男人并未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地对杨子儒道:“麻烦杨老师去买一卷胶带。”

    杨子儒神奇的明白了席不暇的意思,立刻跑去小区商店买了一卷黄色大胶带,撕开了递给席不暇,就见席不暇一撕一粘,直接封住了这挣扎不断的男人的嘴。

    席不暇又撕了一长条,利落地捆住了男人的两只手腕与脚腕,将他如同被绑架的囚徒一般丢在地上,站起身时,眼神已经平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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