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征【主攻总攻】_番外:Wicked Game(上)(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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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Wicked Game(上)(修罗场) (第2/2页)

马场。

    “要开始了。”

    为了增加观众观看赛马的热情,赛马场也有博彩项目,简单来说就是押哪头马会赢。当天比赛的骑师和马匹信息会全部在一楼的大屏幕里循环播放,为观众赛前下注提供参考。

    徐征押中的是一匹棕色马,血统优异,骑师娴熟,几无败绩,赢面很大。

    吴禅押的是一匹黑色马,这是它第一次被选上场,此前都没有赛绩可供参考,骑师虽有经验,但他的年纪也有点大了。

    “为什么押这匹?”

    徐征怀疑他之前跟他讲在赛马这方面的下注技巧的时候藏了私,要不怎么会和自己押的不一样。

    “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我赢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吴禅微笑。

    “那我赢了呢?”

    “我把那匹棕色的马买下来送给你。”

    徐征看不得他那种摆阔的样子,好像觉得他不会赢,所以连「把那匹棕色的马买下来送给你」这种奖励都可以随便开出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

    随着枪响的指令一出,马儿们跑出起点线,前排几个狂热的赛马党喊得声嘶力竭,后面的工作人员忙着清点筹码、更新排位、进行实时评述播报。

    徐征看得入神,都没注意到旁边薛琅倾靠过来轻轻颤动的身体,等他注意到了,也只是以为对方和他一样处于激动之中。吴禅倒是先他一步察觉到了,其实最早从闲言闲语那里得知徐征和薛六搞上了这个消息之后,他就没法再保持镇静了,但他不像席佐那么沉不住气,直接把这个摊开到明面上讲。席佐当着徐征的面斥骂薛琅是个贱人,这不是在打徐征的脸吗。而他选择迂回战术,暗地里使了些手段给薛家,逼薛六离开淮海,但薛六也不是被吓大的,甚至因为早年的家庭经历,他学会了伪装。伪装好的、懂事的、惹人怜爱的一面展示在徐征面前,将恶的、冷酷的、狠绝的一面藏在阴影之下,不让他看见。

    吴禅冷眼看向薛琅,后者轻轻靠在徐征肩侧,浑不在意。

    “最后一圈了!”工作人员拿着话筒亢奋地播报着,吴禅的眼光不错,现在排在前三的有他看好的黑马,还有徐征选的棕马。棕马跑得更前一些,徐征的笑容还未完全露出来,就看见黑马冲上前超越了棕马,率先冲到终点线。

    “7号,7号是今天的w-i-n-n-e-r!”

    “——不看了!”

    徐征将马报丢在座位上,没和他们打招呼就“愤然”离场。他还年轻得很,狮子座的性格,最是不服输。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输给吴禅了,也不知道吴老大和他的夫人是什么基因,他们生下的儿子好像不管在什么领域都很优秀,都超过他一截。他有天实在忍不住,拿这个问题去问他老豆,被后者骂出了书房,路过的湘姨面带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实则是在憋笑。

    而吴禅这个人最烦,每次都说可以教他赢过自己,可教来教去,他还是赢不了他,就连小小赛马,他都要藏私。

    吴禅将座位上遗落的外套带上,起身去追生气的少爷。少爷走得不快,但明显带着怒气,眼神像小兽一样凶狠狠的,看谁都像是敌人,惹得经过的路人纷纷加快脚步。

    “我只是试一次而已,我也没想到……”

    这句话一出,更是踩了少爷的雷点。四舍五入,这不是就在说:我随便选的,我没想到都会赢。这还不气人?

    好在他还算有良心,及时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不对,急忙找补道,“那匹马之前在国际赛马公会上出现过几次,应该是从国际赛事退了下来被跑马地收了。这是它的首秀,按理说应该不会太难看。”

    徐征停住脚步,看向他,没有说话,但吴禅能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吴禅心想,如果我不是这样的话,你又怎么会向我靠近?

    但他面上却说,“说要答应我一件事情,现在我可以来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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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和你上床?”

    刚洗完澡,徐征穿着一套蓝色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惊讶问道。

    吴禅走过去替他接上吹风机的线,一面无奈地解释,“只是一起睡觉。”

    “不是吧。”

    他随即去摸吴禅的额头,“禅哥,你没病吧?”惊疑之下,他甚至都叫出了“禅哥”二字,要知道,青年最容易叛逆,通常他拒绝这么称呼吴禅——显得他这个鸿帮的少爷屈服于五都坊之下,这是很没有面子的一件事。

    “就是正常的睡觉,我今天晚上在你这里留宿,明天一早我们上山。”吴禅解释道。

    徐征哦了一声,“那你没必要跟我挤一间床啊,去睡客房吧,前几天阿姨才来打扫了。”

    “赛马技巧下篇,你不听了?收保护费必备几个步骤,你不学了?怎么做一个令人尊重的老大,你不了解了?”

    “那玩意儿还有下篇?吴禅,你之前果然是在藏私吧。”

    徐征将擦过头发的湿毛巾扔在他身上,吴禅稳稳接住,然后替他撑好衣架把湿毛巾晾在一边。

    “那你还听不听?”

    “听!”

    一锤定音。

    “最后一个问题,”吴禅忍住笑意,“我可不可以在你这里睡?”他指了指这张床。

    “请便。”徐征应道,他吹完头发,一脸烦躁地拔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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