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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 (第1/7页)
新学期伊始,还未被书本堆积的空荡教室看上去格外亮堂,假期的余韵萦绕在教室的氛围中,众人姿态放松地与朋友交谈。 庾星澄走进教室,看到的便是这闹哄哄的一幕。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来这么早?”有人见到庾星澄便迎上来打招呼,像是牵动了什么隐形的线,带动着又围上来几人。 “开学第一天呢,多少给老张一点面子。”庾星澄一笑,回答道。老张是他们的班主任,一个圆滑的中年男人。 “不愧是庾哥,牛逼啊!”站在外围的男孩子立马随声附和着,庾星澄闻言挑了挑眉,按捺下涌上眉头的一丝得意和欣喜。 他的体格在一众少年中显得尤为高大,一双包裹在校裤里的长腿曾经在校运会展示过它们的力量,少年摆动着双臂飞过了终点线。 力量和奖状让当时的庾星澄一跃成为群体里的头狼,再加上帅气的外表,虽然不是时下最受女性追捧的俊美类型,但是剑眉星目高鼻梁,打眼一瞧也让人觉得是一个尤为精神和英俊的小伙子,这让庾星澄在校内多少也算个风云人物。 庾星澄环视四周,在后排见到了今天真正的目标,他走过去,坐在那人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椅背上。 “好几个月没见,我可想死你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庾星澄用一只手将人圈在怀里,另一只伸过去贴在那人脸上拍打着,随着话语发出啪啪脆响,听上去一阵rou痛。 被询问的人抿着嘴唇不作回答,被拍打的地方立马泛起异样的红晕,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令人心惊。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庾星澄内心蓦然生出慌乱和羞恼,但这并没有维持太久,暴戾在怒火中油然而生,他掐住少年的下巴将他的脸硬生生掰向自己,咬着牙低声威胁道:“问你话呢!!!!” 被掐住脸的少年抬起头,露出被刘海遮住的眼睛盯着庾星澄,黑漆漆的瞳沉默地凝视着,像是无声的抵抗。 在庾星澄即将再次恼羞成怒之时,少年嚅嗫嘴唇,吐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想。” 一颗字眼犹如冰块从脖颈滑进了衣领,庾星澄莫名打了个冷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又暧昧得让人恶心,于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一般,他故意恶意地讥讽道:“不仅长得跟女的似的,连声音也小,你要不当我小老婆算了。” 庾星澄凑近少年小声地说道:“反正是男的,连套钱都可以省了。” 对于性的好奇和无知总是使得少年们轻易地被这话题吸引而燃起高涨的情绪,他们发出一阵哄笑声,被嘲笑的主角却又低下头保持着沉默。 “你们一群人围在后面干嘛呢?!”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吼道,一进教室便能看见在教室后方黑压压的一群人。再定睛一看,就能看见坐在人群中间的庾星澄。 “庾星澄又是你!开学第一天有点学生的样子!都散了!还不快点回自己座位上!”老张气不打一处来,少年人们顿作鸟兽状哄散,喧闹的班上霎时安静许多。 而庾星澄还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胳臂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痞里痞气没个正形。 老张看向坐在庾星澄身边含胸埋头的宋今冥,想再说些什么,但不过一会儿又移开了视线。庾星澄家里有钱,宋今冥又是个不爱说话的,家里情况特殊在班上也没什么存在感,老张作为班主任图省事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庾星澄看着老张转过头去轻笑了两声,忍不住偏头瞥一眼宋今冥,却看见宋今冥在发帘的缝隙之间鬼祟地瞧他。黢黑的瞳孔和干净的眼白在发丝间若隐若现;侧脸的痕迹还没散去,细密的红仿佛蛛网一路蔓延到那张红艳艳的唇。 他在窥视。 庾星澄不寒而栗,就像是被针刺到,猛地将人推开,宋今冥的身体撞上课桌发出沉闷的声响,桌椅相碰闹出不小的动静。 老张怒不可支:“庾星澄!!” 庾星澄惊魂未定地看着蜷得快缩在座椅上的宋今冥,被老张点名和受到惊吓的丢脸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双手往桌子上一搭死皮赖脸地和老张说道:“哎呀我刚刚手滑了,推到了桌子。” 妈的这个死人妖! 庾星澄心底暗骂,却也没再继续挨近宋今冥。 这场狩猎游戏从他俩去年分到同一个班开始,庾星澄打从第一眼就不喜欢宋今冥这人。哪个男人长得像宋今冥似的,皮肤白得像鬼,嘴唇也跟涂了口红一样天天红不拉几的,长女人身上是美,长男人身上就是一娘炮!身型也纤细,一个男的妈的比校花还好看。 宋今冥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谈,刘海还长得遮眼睛,鲜少有人能透过那厚重的门帘子和他对上眼。一开始还有女生去和他说话,但是这人锯嘴葫芦蹦不出俩屁来,不管是谁和他说话他都会在座位上唯唯诺诺像是鹌鹑一样,久而久之他坐的角落便成了班级里的孤岛。 除了庾星澄会光顾。 他越看宋今冥越不爽,畏畏缩缩没个男人样,妈的死娘炮死人妖,长这样一看就是个搅屎棍同性恋,艾滋病!庾星澄一想到这些就恶心得快吐了。 他曾经在浏览那些网站时也曾看到过同性肛交片,纤细的下位者们多数皮肤白皙,yinjing也瘦小,身型不如女人有致,脸上却偏要有女人的妩媚,男不男女不女的,看得人几欲作呕。 然而那些身材健壮充满雄性魅力的下位者却让庾星澄更加不能接受,因为这些有着粗壮yinjing健美身材的男人,脸上同样流露出似女的媚态。 当时庾星澄立刻关掉那些辣眼睛的视频,想要忘掉赤裸rou体的交缠,但是那根yinjing垂悬在空中摇晃的场景还是历历在目。深色硕大的yinjing,本应插进女人的yindao,却因另一个雄性的侵犯委屈地落入无用之地,在空中甩动,流出男性的腺液。 令人反胃,恶心至极。 宋今冥总是让他想到这些男人。 于是这场霸凌来得莫名其妙但也顺理成章,众人心有灵犀地闭口不谈,偶尔会在私下里谈及宋今冥的可怜遭遇,但也仅仅是谈及。 在墨守成规的年轻人中,作恶也变成了一种本事。庾星澄在各种敬畏和恐惧的眼神中尝到了甜头,逐渐变得乐此不疲,宋今冥这个软蛋连抵抗都都不会,甚至不如女人。 只是偶尔,偶尔庾星澄和宋今冥对上眼时,庾星澄总会头皮发麻,这让他越发认定宋今冥的不正常。 老张的讲课声继续,宋今冥见庾星澄不再靠近自己,缓缓吐出一口气。刚刚撞上桌沿的胸膛还在隐隐作痛,他也没管,只是拿起笔在本子上画起一些不规则的杂乱线条。 往后开学一个多月,日子照样没什么变化,庾星澄每日在学校无所事事混日子,拿宋今冥寻乐子这件事倒是未曾落下。宋今冥也一如既往像个鹌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便算作反抗了。 这日体育课课前,庾星澄和他的一众跟班在厕所里偷摸着抽烟,墙上的小窗被他们叠着罗汉爬上去推开了,烟气顺着小窗的风流出去,让厕所内不至于烟雾缭绕。 烟是庾星澄的,家境普通的未成年人也没多少零花钱,一包烟的价格不贵,但是两三天一包对于学生来说依旧难以负担,一个月下来要好几百块钱。但庾星澄不同,他手头富裕,烟也只爱买贵的,跟着他多多少少能蹭上一点,一群人倒也愿意跟着要点好处。 庾星澄将烟夹在两指之间,微低着头,双颊随着吸气而轻微凹陷,他跟着电影里的那些明星练了很久,学习那些男性港星吞云吐雾之时的肆意与潇洒,即使是男人也为之倾倒的魅力。 不像周围这些二愣子,抽个烟尖嘴猴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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