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之死(双杏·羞辱·虐待·PWP)_Aftercare 耳光 强迫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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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ftercare 耳光 强迫吞精 (第1/2页)

    拉斐尔在诊室醒来的时候以为一切照常。城镇没有失守,他只是照顾伤员太累在诊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也没有被交火或者新的死伤惊醒。

    时候不早了,他要起床接医生的班。他翻了个身,可是背上皮rou撕裂的痛楚让他弄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用交班了,他的医院如今已经是敌军的医院了。

    他的书桌前面如今坐着共和国的军医,现在回过头来看他。他很年轻,大概刚从学院毕业就被抽调过来了。夜班似乎不忙,他的姿态吊儿郎当。

    “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他摇摇头。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不过喉咙干得像长满枯草又刮沙尘暴的沙漠,说不出话。

    “想不想喝点水?”

    他想喝,可是没法坐起来。他浑身发软,唯独后背钢板一样僵硬,胳膊就像有人往里面敲了钉子,一下都不能动。

    军医扶他坐起来,像喂小鸟一样喂他喝水,让他觉得羞耻。他感到凉水流过他的胃壁,空空的肚子挤压液体和空气发出响亮的咕噜,他的脸更红了。军医没有觉得滑稽,又递上一块饼干,他又像他的宠物一样吃了。

    “你脱水了。我会跟他们提意见给你们多提供几次茶。”他说。

    “谢谢。”拉斐尔沙哑地说。在敌营受到这样的关怀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你的伤口我也处理了一下。下手真狠,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拉斐尔不答。他确实感到背上被清洗过,细细擦掉汗水和血迹,破皮的地方消了毒。

    “天热容易发炎,你可以用这个。”军医递给他一瓶碘伏。

    虽然只是一瓶碘伏,但把本来应当节省的药物送给战俘,这让拉斐尔有点意外。他怀疑这个年轻军医对他有企图,这两天的经历实在让他充满戒心。

    “好啦,既然你感觉还不错,那就这样吧。”

    军医帮他从床上下来,又压低声音。

    “按我的意见你应该多休息一会儿,不过那个凶神恶煞的看守在外面,我不敢留你。”

    走到门口,军医提醒他把碘伏藏好。他把东西揣进兜里,他把他带了出去,交给看守。

    他跟着看守回了战俘营,监工在那里等他。他今天因为折磨他过头挨骂了,心里正不爽。

    “回来啦?玩得开心吗?”

    押他回来的看守强迫他跪在地上,碘伏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监工捡起那只小瓶,“我们自己用还不够呢,怎么到你手里了?你给那小医生好处了,对不对?”

    他沉默不语。如今他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的秘诀是尽量不说话。监工往前一步,裤子裆部的鼓起凑在他脸上。

    ”你有本事让他怜惜你,也让我爽一下吧。”

    “不。”他终于开口。

    “是吗?”

    “不。”他重复了一遍,“你要打我吗,打我吧。就像今天晚上一样,我一声也不会出。”

    随即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脸庞虽然在外面风吹日晒,但十几岁的小孩脸蛋能粗糙到什么地步,抽起来像是打在柔腻的面团上面。拉斐尔眼神倔强,监工拎起他的领子像抽牲口一样打他,被看守拉住了。

    “注意点,打坏了你又得挨骂。”

    拉斐尔的脸颊已经guntang肿胀,监工咬牙切齿地放下手。他知道克里克斯不想让他们把他的礼物搞破相。

    “走着瞧吧。”

    晚上又没能睡多久,伤口让他只能趴着睡觉,很不舒服。早上起来情况更坏了,根本不能弯腰。赶工的时候他害怕拖累别人,依然一刻也不敢休息,粗糙的衣服被汗水贴在身上,后背伤口磨得又痛又痒。没过多久军医给他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血和着汗水打湿衣服,除了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拉斐尔恨不得脱掉这碍事的上衣,可是他拉不下脸,尤其是还会暴露昨天挨打的伤痕。如今后背已经消肿,青色和紫色的淤痕扩散开显得更可怕。

    一个年轻的士兵看见他后背的血渍,脱下自己的衬衣,接着大家一个个都脱下上衣。大家太了解他了,太爱他了。他们在告诉他没关系的。

    既然所有人都脱了,那他端着架子也不太好。拉斐尔刚刚解开第一颗扣子,监工的呵斥让他又扣了回去。

    “我们留着你们的衣服不是让你们这样赤身裸体的,”监工语气讥讽,“你们王国不是向来自诩守礼,你们的礼仪就是光着身子到处乱窜吗?”

    他扫了一眼穿戴整齐的拉斐尔。

    “到底是贵族子弟,还是懂点礼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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