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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滦滦这声哥哥,叫的是谁 (第1/1页)
22 “嗯……好疼……哥哥,轻点好吗?”厉滦跪在床上,xue口被撞得通红,自从知道把自己抓来的是谁之后,他心里的恐惧也消失了,敏感的身体更是浪得没边。 丰沛的汁液被男人的jiba撞的汹涌,顺着红肿外翻的腔口往下流。 “啪啪啪……”男人似乎恨极了他这副sao浪的模样,越发用力的往里顶弄,翘起的jiba一次比一次重的cao开缠绵的肠壁往里干。 厉滦好似得了趣,他的屁股随着男人摆腰的幅度摇摆,贪婪的xiaoxue翕张着,只恨不得男人的jiba能一下捅穿他的saoxue,干进生殖腔,把他cao个透才好。 “啪……” “啊!不要,好痛!”厉滦被打得惊呼,他白嫩的屁股上赫然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似乎没想过会被这般粗暴对待,厉滦委屈极了,他想不明白沈安澜为什么要打他。 明明是沈安澜装陌生变态杀人狂把他抓到这里,甚至还恐吓他要把他扔到红灯区,他都没有说什么,还因为心里有愧,装作不知的样子配合他玩情趣。 他都这么配合顺从了,沈安澜为什么这样对他,他不要装了,太讨厌了。 “为什么打我?”厉滦委屈地扭头问他。 沈安澜的jiba还嵌在厉滦的身体里,他看着厉滦眼睛上被泪水洇湿的黑布,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拧起眉头,抬起手掌又在另一边臀rou上狠狠落下巴掌,冷着声音骂道,“老子真想打死你这个sao货。” 饱满的臀rou被打得激颤,沈安澜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他。无论是沈安澜还厉沭又或者是厉父厉母,所有的人都捧着他,生怕说句重话让他伤心,惹他流泪。 之前羞辱的话甚至是被绑架,他都姑且可以当做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但现在被打着屁股骂sao货,厉滦是真的忍不了了。 沈安澜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妈的,他不要演了。 厉滦腿奋力往后蹬,他想踢开沈安澜的手,却被人一手扯着脚踝,一手掌控着腿根,掰着xue口,好似主动接纳男人的cao弄。 沈安澜挺着腰在水xue里冲刺,又发狠地拧他的乳尖,厉滦叫着疼,但敏感又彼此契合的身体却再一次违背他的意愿,被cao得yin水泛滥。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好疼!” “疼?浪得yin水都堵不住了,哪里疼,渴A渴得心疼?真不愧是极优omega,老子cao你屁股shuangsi了。”沈安澜恼恨厉滦身体的yin荡,又恼恨他出轨自己却还是对他狠不下心,只能借着陌生变态beta的人设用语言羞辱他,但哪怕是惩罚他的浪荡,也舍不得打疼他,巴掌只往rou最多的臀峰上落。 但其实他更想打的是那口管不住自己随时随地发情的saoxue。 沈安澜不愿相信厉滦真的爱厉沭胜过自己,他近乎自虐般挺着jiba往那口湿软的xue里狠cao,但身体上的爽完全无法抵过心里的痛,似乎只有骂厉滦“sao货”,沈安澜才能安慰自己厉滦并不是爱厉沭胜过他沈安澜,他只是太sao了,也许换一个A他也会那么yin荡。 这是omega的基因缺陷,不是厉滦的问题,他是爱他的。 是爱的吧? 你看,刚开始那么抗拒害怕的omega,现在不也还是倒在他身下,xiaoxue汩汩流水。 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却如此诚实。 厉滦是爱我的,他只是抵挡不了omega渴望alpha的本能。 甚至没有信息素的诱惑,哪怕在他身上的是一个beta,他也会爽的涕泪交加。 他只是太sao了,这不怪他,这是yin病,他会帮他治好的。 沈安澜呼吸很重,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冷静,并努力压制怒火,安抚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 他告诉自己既然找到了根源,那他给他治好omega的yin病,那以后厉滦还是只属于他,厉滦只会爱他。 对!厉滦只会爱他,无关信息素,只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他说过的,他爱他。 既然说了,就要做到。 “混蛋,滚开,你放开我,你这么对我,我讨厌你。”厉滦的挣扎从激烈渐渐变得无力,他仰面倒在柔软的床上,骂着骂着竟委屈地哭了起来,先前的恐惧无助和此刻的难堪委屈汇聚在一起,omega神经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汹涌的泪夺眶而出,他难过地用手遮住眼睛,委屈地话都说不清楚,“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是sao货,沈安澜,你他妈的混蛋。” “你才渴A,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呜呜呜……凭什么,你把我绑起来,还恐吓我,威胁我……我配合你,逢迎你,讨好你……呜呜……你居然还羞辱我……我讨厌你,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沈安澜,我讨厌……唔!”厉滦脸上的黑布被沈安澜扯掉,泪水让他看不清沈安澜脸上的表情。 但厉滦也不想管,他此刻情绪崩溃,整个人出奇的委屈和愤怒,他哭着闹着,哭叫着把心里的恐惧和愤怒全发泄出来,但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陡然放大的手掐着脸吻住了嫩唇。 男人的吻激烈凶猛,完全不像个omega,或者说这场绑架彻底撕开了沈安澜温柔清冷的伪装,面具后的他残忍冷酷占有欲极强。 他掐着厉滦下巴,唇齿毫不留情的啃咬他瑰色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厉滦难受地呜咽,泪汹涌而下直至干涸,沈安澜都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厉滦难受地推拒着沈安澜的身体,顷刻,除了白桃香没有其他任何omega信息素的房间里,充满了凌厉的白茶香。 是的,凌厉,本应该温柔清冷的花香,此刻却充满了肃杀。 沈安澜在生气,他在愤怒。 但被压着亲的厉滦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要被猛兽整个吞吃下去,濒死的恐惧让他不顾一切的反抗,却又被对方死死压制。 沈安澜的手掌上移,竟是捂住了厉滦的鼻子。 渐渐地,因为缺氧,厉滦在沈安澜身下的反抗变弱,气息也越发虚弱,他感觉自己快死了,唇齿间被堵得死死的,无论是在他口腔里搅弄的软舌还是捂住他鼻子的手。 厉滦被剥夺了氧气,几乎窒息。 沈安澜抬起头,手掌移开,满脸漠然地看着厉滦扭头大口呼吸,修长的手指抬起轻柔地擦掉omega眼角的泪,又放进嘴里尝了尝,喃喃自语,“苦的。” “哥哥……”眼角挂着泪的厉滦早就被沈安澜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傻,最疼他的安澜哥哥居然用手捂住他的口鼻,濒死的恐惧好似还在上一秒,他毫不怀疑沈安澜刚刚是真的想杀了他。 “滦滦这声哥哥,叫的是谁?是我?还是厉沭?到底谁才是你心尖上的人?” “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嘴里又有几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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