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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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第6/6页)

,你自己娶过三个老婆。”

    “没错!三个老婆都是米嘉斯人。”他骄傲地说,“八个孩子也全都是米嘉斯人,一滴不掺假。”

    “你找了三个老婆伺候你,你是什么少爷么?他们本应该为祖国做贡献,却被你害的成天坐在家里喂孩子,腌土豆,洗衣服,大字儿不识半个,我还要为你耽误她们受教育负责呢。你凭什么剥夺他们劳动的权利。”贝卡毫不示弱,站起来保护她的同乡,“如果战争再次爆发,她们能做什么?给敌人烧饭洗衣么?她们保护不了自己,也保卫不了祖国,难到你要一个人为十二个人负责?你能干什么,射精多的把敌人吓死么?

    “她们伺候我,我是军人,我为祖国做贡献!”瓦尔科夫不甘示弱,“我是男人,我会保护我的家庭。”

    柳鲍芙做了个粗俗的手势表示他是个蠢货,“你老婆伺候你,施密特伺候我,有什么问题?我起码只需要一个人伺候,三个人伺候你都不能叫你弄清楚军事口令,全营第一大废物。”

    沃尔科夫气的向前一步,我和卡季卡赶快往后避让,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着沾染到男人横飞的唾液。“卡扎罗斯人都是养不熟的狗,我最清楚那些畜生了,这是他们的诡计,瞄准女人的弱点,住进你们家里,腐蚀米嘉斯美德,没人生孩子,没人养家糊口,等你们真的爱上他们就“砰”地一声发起革命,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他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们这些怯懦,下流,虚荣的女人睁开眼睛看看吧,你们....”

    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耳朵飞去,削断了一缕灰发。贝卡拔下嗡嗡作响的匕首,丢还柳鲍芙,后者将它用力插进桌子,直没入三四厘米深。“下流,确实,虚荣,也许,但怯懦,”柳鲍芙说,“从来和我们无关。”

    又高又壮的高射炮手站起身,语气出乎意料的平和,“阿尔乔姆·沃尔科夫中士,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得尊重我。你可以看不起我的作风,但你不能不尊重我的军衔。你也许有个小的可怜的yinjing,但那不是功勋,在打仗时没有任何作用。论狙击你比不过恰尔洛夫,论医术你比不过费多申科,论机械,我相信你一定也比不过斯米尔诺夫。我呢?我是打头阵的机枪手,我的肩膀有一个永远的烙伤,我的左耳始终听得不大清楚,但我是幸运的,因为一起受训的的姑娘里只有我活下来,其他人全死了,死在雅克塔和叶斯林,死在城市和沼泽地。所以,如果我再听到你说我们怯懦,沃尔克夫,我会把你叫到外面来一场公平的决斗,但你要想清楚,沃尔克夫,我还年轻,过去八年里一直扛着最少七十斤的负重在森林里穿行,我有把握两拳把你打得昏死过去。”

    “抱歉,长官。”沃尔克夫被震慑住了,摘下帽子攥在手里嗫嚅。他绝对没被说服,但一定被吓到了。

    1

    “道歉接受,你的假期被取消了,解散。”

    贝卡看着沃尔克夫脚步虚浮的背影,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嘲讽道,“如果你是羡慕卡扎罗斯人能和我们zuoai的话我也可以安排你加入“惹事儿排队”,虽然你老了点也不大好看,但谁知道会不会有非常在意血统的米嘉斯女兵想换换口味呢?”

    卡季卡双手摊平,放在桌上,用步道的口吻宣布,“亲爱的战友们,这证明了我刚才的观点,男人对女人的态度总是矛盾,一方面让我们承担起最光荣的劳作养儿育女,一方面又指责我们虚荣软弱。”她露出那副过分认真的神情,“也许是时候叫男人承担这份责任了。”

    “没错,但更大的问题是,”贝卡扬了扬眉毛,拉过我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见你的男孩们?”

    我喜欢她说“男孩们”这个词的语气,轻蔑也亲切。

    “有什么好见的”,我敷衍道,“普通男人而已。你们知道我的要求从来都不高。”

    “我们知道,毕竟你找了个那种货色。”

    “埃里希很稳重,”我纠正道,“而且他非常漂亮。”

    “即费多申科的“我想要恩斯特生下我的孩子”,我再次怀着不幸的宣布我们的狙击手是个瞎子。”柳鲍芙把玩儿着贝卡洋娃娃一样的卷发,没注意到卡季卡灿烂的笑容。

    “我见过恰尔洛夫的宝贝军士长,绝对没她夸赞的那么好看,那家伙就是个非常没礼貌的卡扎罗斯男人,深色头发,黑眼圈像骷髅似的,紧绷着脸,可以想象跟他一块生活和跟一条冻鱼一样没有区别。我甚至能猜出他跟恰尔洛夫上床的模样“我批准你进入我的领地,恰尔洛夫中尉”,“不要偏离航线,米嘉斯人!”柳鲍芙压低声音模仿起来,惹得我们哈哈大笑,最后她毫不客气的得出结论,“我是大尉,我说了算,恰尔洛夫找了个硬邦邦的军校教师做情人。”

    柳鲍芙的形容词总是出乎意料的精准又好笑,我想我今晚应该跟埃里希讲讲这个笑话,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我回忆起他跟我拿腔拿调说话的模样,倒真跟柳鲍芙模仿的有几分相似。

    “那你想看什么?”

    “我们想见见那个金发的小东西。”

    贝卡表示赞同:“没错,我们想尝尝金发男人。”

    我无可奈何的对卡季卡说:“亲爱的军医,能麻烦跟斯米尔诺夫中尉解释一下约根·舒勒也是金发么?”

    “拜托了,就当庆祝你搬新家好么?”贝卡知道我对她撒娇的把戏束手无策,她有一张糖果盒上穿民族服装的娃娃一样的面孔,拒绝她是犯罪。

    柳鲍芙插嘴道:“是啊,而且你的生日我们也错过了。等到工作结束,我们应当找一个周末,我带上施密特,斯米尔诺夫带上舒勒,费多申科......”

    “我想他那时候可能还没被修理好。”卡季卡带着歉意的摊开手。

    “那你带点吃的,不,带瓶酒,酒,不要你弄吃的,记住了。”柳鲍芙说,“我们去恰尔洛夫的新家参观参观。

    “就像回到农庄一样,”贝卡激动地说,“这太棒了,他们也能叙叙旧,舒勒一定会吓到的发抖的!”

    2

    柳鲍芙心满意足的在工作档案里几下一笔:“很好,这是符合革命精神的,战友们应该多联络,多玩乐,保证情谊不消散,我会把派对作为我们的集体活动给保安局的检察员交差。”

    这下我彻底没办法了。

    “先说好,这不是那种“派对,”我说,“不许做到最后一步。”

    贝卡失望的大叫起来:“只能隔着衣服摸摸么?这跟监管他们劳动有什么区别?”

    我拍了一下她的膝盖,“我以为你们是来给我庆祝生日的!”

    “没错,可......”

    “因为我不想把家里弄的到处都是jingye和血。”如果谢瓦尔德来了,还有尿。“我刚买了新家具。”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到,“你还记得上次弄的有多脏么?”

    贝卡想了想,被说服了。

    “行,但你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恰尔洛夫,”柳鲍芙说,“施密特能给你整个拉瑙卡最好的koujiao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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