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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坚】宠儿(//dt) (第2/2页)
的银丝,自脖颈慢慢滑下,探向隐秘的洞口,在这从前未曾有人光顾过的地方,缓缓地扣动着。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我抚摸,偶尔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他很享受这样吗?还是说,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他也放不下那无聊的礼节,不愿意挣扎哪怕一下呢?还是说,他当真善良到了这个份上? ……别太好笑了。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哪有人可以清清白白的。如果有的话,也绝不是他。 我将他的后xue撑开,在温暖的私处中抠弄。他的下身很紧,一摸便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地方,还尚未被人开发过。这大概也是他全身上下最像孩童的一处了吧?单纯,无垢,只依照本能活动,未与任何人接触过,如果不是意外因素或许会永远纯洁。 可惜,我就是他的意外。 我反复在那具柔软温暖的身体里摸索着,探求他每一寸无人侵占过的血rou,偶尔还恶意地掐起来,惹得怀里的少年欲哭无泪。就像是欺负一只百依百顺的羔羊一样——不,这只用后腿站立的羊简直比被圈养的家畜还要温顺上不少,因为被套上了人类的思维,从而连最原始的野性都失散掉了。我看不出他是否还保有名为愤怒和羞愧的情绪,也不在乎他作为人类时的骄傲与才智,现在的我,只能品尝到他作为观赏品的可口,并以此作为对他的最高评价。 他怎么还不叫?他怎么还没有对我有反应?叫啊,叫啊!怎么不叫?简直和死了一样!你为什么不是真的死了,为什么不死啊! 我逐渐焦躁起来。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反应?因为怜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骨子里的那种高人一等的傲慢? 总之,我变得不安起来了。 我将手指拔出,转而扶起他的腰肢,直接将未做任何润滑的xue口对准已经勃起的阳物,狠狠地送了进去。迎接他的将会是永生难忘的疼痛,如身体被活活撕裂一般的疼痛,这是这具身体里被烙上永恒的耻辱,哪怕再多的功绩,都无法洗脱的yin罪。 “大……啊啊啊……” 他终于轻哼了一句。总算是像个活物了。 哈哈哈哈……好,再大声一点,响亮一点。 随之而来的是更快更激烈的抽插。我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物件对待,反正他看上去也不太像是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人。 他下意识地握住我的肩膀,就像是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也终于需要我了吗?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被索取的一方,哪怕……只是因为对方此时的困境也是因我而起。 好喜欢这种感觉。 在这种奇异新鲜的兴奋中,我将jingye泄在了这孩子初经人事的后xue里。他被这突如其来的guntang吓得一抖,如一只垂死的兔子,颤抖地乱蹬自己的双腿。 “疼……好疼……” 他将头枕进我的胸口,如哭泣一般急促而大口地呼吸着。混着血液的精水从交合处淌出来,浸湿了碍事的衣物,也泡开了我的理智。他被万物祝福的rou体无论外在内在都非常可口,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或许我会把他当成一个长期侍奉他人的娼妓吧。毕竟这口xue是如此好用——紧致,温暖,如吻一般,让人沉溺。不,这么来看简直比娼妓更加可怜啊,天生带着这样一具应该做妻子而非臣子的躯壳,哪怕再优秀,都要在权力的cao纵下沦为奴仆。 我竟然同情起他来了。哈哈,同情一个明明比我强大,比我得到更多的爱,甚至一开始在怜悯我的人…… 我还真是可怜呐。不,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证明我不再可怜了,已经是强者了吗?去狠狠地凌辱他啊!为什么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需要作为动物的本能和帝王的特权就足够了,不要去管别的,想别的了…… 我将战地从座椅上转移到了地面上,如同交尾的野兽,一边压住他,一边粗暴地将roubang毫无章法地顶入。 “哥……大王……我是你的臣子……你的弟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东海王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经历这些。他比之前抖得更厉害了,却始终没有做出实质性的抵抗,不知是碍于那近似于不复存在的君臣之谊,还是真的在享受这被强暴的过程。 不管哪种理由,都很可笑呢。 哥哥?大王?臣子? 我有被人这样看待过吗?你们的眼里,我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尊重的对象。我走到如今的位置,也只是遵从自然罢了。但既然上天还没有彻底放弃我,那我……一定要好好享受啊这来之不易的一瞬幸运啊。 在这被神吻过的宠儿身上大闹一场吧。 不光是发泄私欲……更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那不知是否存在的天道,你所爱的孩子……如今也要臣服于我。如一条低贱的母狗,雌伏在我的身下。 我不懂吻技,更不懂怎么去爱人。我只是胡乱地将嘴唇吸上他的肌肤,胡乱地野兽交合般地cao弄他,任由他叫喊求饶,也绝不停下。想叫就叫吧,反正没有人会来帮你,就像小时候的我一样,所有人都盼着我赶紧去死,好让他们理想的、健全的候选人登上王位。 那就都去死吧。一个都别想活下来。就算活着,也别想好过一点。 我要剁掉你们的手脚,在你们的脸上刻字,把你们无用的口舌割下来,再往你们脸上踩一脚…… 终于,又一发精自roubang射出,注入少年的体内。但同时,又有一股并非精水的液体也从小孔中喷射出来。 我和他都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啊……呜……”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哭。 他被一个残缺的怪物当成下贱的夜壶使用了。哪怕是普通人,也会为这种屈辱而崩溃吧。更何况,这骄傲的东海封王,被千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呢。 天,你要是还宠着这孩子,就不该同情我。 我看着泣不成声的他,只是安静地拔出那根折磨他许久的阳物,任由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液体从那被强行撑大的洞口里流出来。少年环抱住自己,略带卷曲的头发披散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垂死的野兽,大口呼吸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只为了苟延残喘。 真可悲啊。 我把他独自丢在大殿上,死活自此与我无关。虽然,这日后是个会让我后悔的决定。不……与其说是后悔,不如说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毕竟,天还是在帮孤的。” 昏暗的囚笼外,曾经被强暴的天之骄子已经换上了全副武装。他握住腰间的剑柄,用冷漠到怜悯的眼神看向牢狱中作为失败者的我。 “哥哥,你有没有后悔那时候,没有在殿上直接杀了我。” 他的声音较之前已是大有不同了。可是我仍然能听出,封王的声音里还留有之前的那份悲悯。他似乎从来没有把我作为憎恨或者恐惧的对象,只因他是爱着所有人又被所有人爱着,天命注定、众望所归的秦之真主。并非不想恨,而是无法去恨,这样的你,简直比我更加可悲了。 “从未。” “只是,坚头啊,别再把自己当成万能的人了,否则你会以最悲惨的方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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