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枕(骨科_入梦第二天,多云,弟弟竟然想嫁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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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梦第二天,多云,弟弟竟然想嫁我 (第2/3页)

能婚配。

    谢闻君难以想象,十二年,数百次采精,就算他的jingzi再弱,肯定都有了不少孩子了。他一个都没有见过······而他的孩子,肯定都是和纯血雌虫生下的纯血,未来会继续重蹈他的覆辙。

    虽然谢闻君对那个世界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但那个谢闻君的人生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命运弄人。

    而且还有一个诡异的谢长绥······虽然最后看来他好像误会他了。

    还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还能够回到这个熟悉的人类社会。只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为什么这个梦会这么清晰?

    谢闻君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调整了一下状态,出门去工作了。

    晚上他回到酒店,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书,翻着翻着书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那个古典风格的房间。

    做梦还带续集的?还是说,其实他并不是在做梦?或许他是真的穿越了,只是只会在睡着之后穿越,而如果他在虫族世界睡着就会穿越回去?

    谢闻君没有细想,因为尘星又在敲门了:“大少爷,您醒了吗?”

    “醒了。”谢闻君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尘星都好像能感知到他醒了,然后恰到好处地问他醒了没?

    谢闻君整理了一下仪表,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他的肚子很饿,看起来这似乎还是第一天,因为他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尘星没有继续说,但谢闻君知道他要说什么。很好,他又要迟到了。

    来到餐厅,他发现所有虫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早上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坐在谢闻君旁边的是谢长绥。他是家里的老六,按理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或许早上只是因为雄父并不确定谢长绥会不会回来。

    谢闻君跟雄父和雌父行了礼,一坐到位置上,谢长绥的味道就开始往他鼻子里钻。明明隔着一层皮,谢闻君却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

    谢闻君咽下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唾液,没看谢长绥,低声说,“易晟明明说,让我们在下一次去医院前尽量不要近距离接触。”

    “可是哥,我只是坐在了我该坐的位置上。”谢长绥也没有转头,谢闻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莫名听出来了一丝委屈的意思。

    “你为什么没有找雄父换位置?”菜上来了。

    “雄父和雌父都不知道这件事。”谢长绥说,“要是他们问我原因,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闻君没再坚持,按下身体的躁动,忍耐着吃完了晚饭。

    饭后,他决定去宅邸外看看。

    这个庄园非常大,容纳了谢家整个主脉所有虫。花园里一应俱全,亭子,内湖,廊桥,马场,球场,还有一个非常新的秋千。

    谢闻君走过去,握上秋千的绳子。

    他记得,小时候,谢长绥最喜欢玩秋千了,每次都要他使劲推。这个秋千挂在树上,跟小时候那个长得很像。

    “我让人在原来的地方重新装了一个秋千。”谢闻君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哥你之前怎么也不叫人拦一下,任由雄父叫人把它给拆了?”

    谢闻君扭过头,是谢长绥。

    他按照记忆里的片段回答,“你走了,秋千旧了,雄父拆掉很正常。”

    “现在我回来了。”谢长绥不知道从他的回答里读出了什么意思,笑了,笑得还挺开心的,“哥,陪我玩会儿秋千吧?”

    谢闻君没拒绝。十四岁之后,他们搬了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有那么多时间玩了,他再也没有和弟弟荡过秋千。

    谢长绥坐到了秋千上。他比人类谢长绥还要高几厘米,谢闻君一米九四,他只比谢闻君矮一点。他们家的基因在身高上颇有优势,要不然谢长绥也做不了游泳运动员。

    谢长绥一靠近,谢闻君又闻到了那种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若有若无的味道。餐桌很长,两个座位之间离得并不是很近,那时还可以忍耐的感觉现在却更加难以抑制。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谢闻君感觉血液都在往下涌,往胃里,往性器上涌。

    他屏住呼吸,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能推你。渴血症的症状比我想象地要严重得多。我总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我无法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什么都不做。”之前供血的雌虫都离他的生活非常遥远,再加上他也很少社交,而所需的一切物资和娱乐都能在庄园里找到,根本不会有碰面的时候。尤其对于人类谢闻君来说,这样的体验太过于陌生了。

    “没关系的哥,你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就做吧。”谢长绥转过来看着他,笑着,和谢闻君一样的红色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中闪烁。

    谢闻君一惊,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开玩笑的,哥。”谢长绥转过头去,“哥你可以推秋千椅子。或者用树枝推我?”

    用树枝推他也太奇怪了,好不人道。谢闻君想了一下,还是屏息靠近了一点,蹲下小心翼翼地扶上秋千椅,“我推了。”

    谢长绥没有回答,谢闻君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用力一推。

    不知道是因为谢长绥比他想象的轻,还是他用的力气比预想的要多余,谢长绥荡起来的角度很高。谢闻君吓了一跳,退到旁边,打算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冲过去接住他。

    谢长绥倒是不慌,他摆着腿,让秋千继续荡。

    他笑得很开心,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谢闻君的弟弟谢长绥一样。

    “少将,老爷找您。”没过多久,谢长绥的贴身男仆平川来了,弯腰的弧度和尘星一样低。

    谢长绥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等到他从秋千上下来,又变成了早上那副冷酷利落的样子,“哥,我先走了。”

    谢长绥走之后,谢闻君又在花园里溜了一圈,才回到庄园里。回房间的时候,路过走廊,从雄父的书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

    “谢长绥!你疯了吗!难道当年你自请参军,就是为了现在找我挟功请婚,嫁给你亲哥哥吗!”是雄父的声音。嫁给亲哥哥?谢长绥的亲哥哥,不就是他吗?

    谢闻君愣了一下,忍不住凑近了一点。

    “父亲,我没奢求您能同意。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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