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遇到死对头_11耳语(预警:伪窗台,镜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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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耳语(预警:伪窗台,镜子) (第4/4页)

的红会这么刺眼,那上面的艳丽都是他要受的捶扌丁。

    洛飞把桃子往云初平手中一放,“去,”他指了指衣柜旁的全身镜,“去看看一下还差多少。”

    云初平怎么可能愿意比对,他甚至想把桃子摔了。洛飞看他一脸愤然,只能亲手上阵,半催半强制地把人推到了镜子前。

    云初平只好背对着镜子站定,然后转头。他一手把衬衫下摆撩起,一手捧着红桃颤颤地托到自己的红丘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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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一小的两个桃子,一个鲜艳肿胀,一个大红紧致,两个都非常亮眼,也非常可爱。至少洛飞是这样认为的。尤其是一手撩衬衫一手托桃子的人,脸上又红又湿,盛了那么多的水珠的眼睛不甘又委屈,那气氛的怒瞪像是在撒娇。

    “还差一点儿颜色。”洛飞下了审判。

    “别扭过来,看着镜子。”洛飞拿起木质浴刷,往那红球上一抽,嘴里还不放过,“你看着镜子,我只负责揍。什么时候觉得颜色够了就跟我说。”

    可怜的云初平只得一边忍着疼,一边看着自己被揍,再一边捧着桃子分辨颜色。

    “对了,”在感受木质椭圆烙印的间隙,云初平听见洛飞说:“你得求我,哭着求,我才停手。”他的声音凉凉,话语不容置喙,又含着熟悉的调笑。

    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呢?

    云初平默想,他怎么越反抗,就越被欺负狠了?

    而且他居然还顺着洛飞来。

    现在为了身后那一席的安康与舒适,就不得不舍弃更多的东西,“洛飞,够了。”他唤道。

    洛飞看着镜子,又捏捏红丘,“的确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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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啪!”

    他换了手,“你不求我我怎么停。”

    云初平狠狠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又挨了几下,才吐字道:“可以……停下吗?”

    “班长,”洛飞嘴角轻绽,“这算什么求人?”

    “可以……不扌丁了吗?”云初平咬牙,“……很疼了。”

    回应他的是掌掴的啪啪声。

    那被折腾了许久的圆丘,早已脆弱不堪,稍微重一点的击扌丁云初平就直颤。

    他知道洛飞想听哪种类型的求饶,那必是最羞耻,最可怜的那一种。可是他已经以他的方式求过了,为什么就不能通融一点儿呢,本来也就只是实践。

    他是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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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洛飞又说什么实践会照顾他会疼他估计都是一时兴起,欺负他倒是实实在在,腻了以后,说不定就跑去找关随实践了。

    到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云初平脸上划下一滴泪,他说:“求求你了洛飞……不要再扌丁了……我知道错了……饶、饶了我吧……”

    “我……我、好疼……”最后这句话,云初平几乎是哭着说的,疼字一说出来,心里仿若被箭八面射入,穿心而过,只剩空荡荡的风和孤零零的人,滴着血与无人诉着痛。

    下一瞬他就落入了洛飞的怀抱中,暖意哄哄,可他还是觉得冷。

    “怎么了?”洛飞又把他的泪抹去,“不是很早就没哭了吗,怎么又哭了?”

    他的眼泪断了线,无声的,是委屈,是不安,是疼痛,是珊珊来迟。

    现在才是真正的哭泣。

    “你在想什么啊?”洛飞声音无奈,熟悉地轻叹,又关切道:“我跟你玩一下而已。”

    “很疼吗?”他上手细细地揉着人的软柔,红肿不消,“那是我下手重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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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哭好不好?”

    洛飞拍着人的背,顺势把人抱回到床上,让人靠着自己。

    云初平这时候乖乖的,不反抗也不动,只是哭,安安静静地哭。

    “你起码跟我说句话吧?”洛飞有些担心,“骂我也行啊。”

    “你……”云初平稍稍止住情绪,他不是故意晾着洛飞,只是他的内心太复杂,太高傲又太卑微,反复又无趣,他不愿开口。

    “你……你能陪我玩多久?”云初平声音轻轻的,像下一秒能被风吹散似的。

    窥到那人眼底的黯然,洛飞两只手搂着他,说:“你想多久就多久。”

    怀里的人看他,不信任的眼神。

    “我说真的,多久都行。”

    “除非你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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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了云初平的心脏,酸酸疼疼的,又有些暖意,像病床里的人被针扎进皮肤输入药物一般。

    洛飞他居然明白自己对他的所求。是癖好的相逢,是碰巧的倾听,是无限的怀抱,是温柔的疼惜,是自信与张扬,是藐视一切灰暗对生活无限热爱的勇气。

    他羡慕又嫉妒。

    似一个黑夜里挖墙的小偷,很多次想撬走那屋里的光,但他拿不到,只能远远看着,再偷走一两块砖,说不能让他好过。

    屋里的主人却请他进去,给他毛毯,帮他擦药,给他想要的一切东西。他再一次触碰到那无限的光热时,不敢盗窃,也不敢独占,渴求更多又惶然不安,只会没用地垂泪,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他藏在光亮与黑暗的间隙里,颤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愿意。”无论什么答案,洛飞都是那么坦然。

    洛飞看他一眼,又说:“你很好,我还可以欺负你,为什么会不愿意。”

    云初平抿着唇,没说话。

    洛飞把人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腿上,一边揉着他身后,一边给人上药。药水凉凉的,洛飞的手是热的,搓开时冷暖交替,温凉又力度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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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吧。”洛飞摸摸这人的软发。

    “因为我比较好欺负,所以你才愿意陪我一直实践?”云初平又问。

    “不是这样,”洛飞哄道,“快睡吧,睡着了我告诉你。”

    睡着了怎么知道……洛飞说话越来越不过脑子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多嘴问的。

    云初平翻个身,从洛飞腿上直接滚到床的另一边,拉起被子就睡了。

    洛飞关了灯,也窸窸窣窣地躺下,靠在他身后。

    窗外街道的商店灯光闪烁,还在热热闹闹地接待着来往的客人,室内渐渐安静,有绵长而均匀的呼吸。

    洛飞悄然撑起身,看着云初平温和的睡颜,把耳边的几根碎发别到耳后。

    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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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其轻柔,似初雨的风,在那人的耳边轻轻一吻。

    他轻轻说。

    “因为我喜欢你啊。”

    “傻瓜。”

    风不留痕,吹过了便没有痕迹。

    洛飞说完,兀自笑了笑,也没看云初平,盯着地上的影子看了会儿,便轻轻地躺下睡觉了。

    所以他错过了一道痕迹。

    云初平眼角处。

    新划过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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