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长夜微明 (第2/2页)

屈膝去捡，瞬间闪回的记忆片段，充盈了发麻的脑袋，几个月前的某个深夜，他也是这样，自愿屈膝半跪着，下体被人握着，很多股又高又猛的jingye，喷射涂抹着玻璃窗。

    回溯记忆，像观看电影片段，又是某天白天，那个人抱着自己，之后发生什么，套套………左然用嘴叼着套套，那个人嘲笑着……。

    左然站起身来，对着玻璃窗挺直身体，对视着镜中的自己，脊柱酸痛，使他窘迫地弯下腰，衬衫磨着奶子和奶头在发痒，身体从未有过，如此奇妙之感。

    镜中的男人正值壮年，脸庞英俊，眸子里是清澈海水，身材苗条窄腰宽臀，五官却拧巴着，脸色没有发白，相反非常红润。左然抓着浅棕色刘海，使劲一拽，吃痛地清醒一点。

    “能和我谈谈么？左然？”

    像面对镜中自言自语。左然的酮体在颤抖，他想要褪去衣衫……，不过他保持清醒忍住了。

    “嗯……哼…。”

    左然目光瞬间锐利，捕捉到心底，那个不屑的语气，自己与自己对话。

    “不，你不是我，你不是左然。”

    暴怒，迷茫，痛苦，大脑中的混乱加剧。银色手铐束缚住双手，他坐在审讯室前，另一个赤裸的左然，站在监牢前。

    “你以为，你能击败我吗？我早该察觉到你了，冒牌货，我的信仰是天平，公平与正义，我为我的信仰骄傲，信仰是我人格的一部分，你又是谁？”

    “好，很好，你还很年轻，没有失去希望，你赢了，不过你终将成为我的，无论有无主人引导。”

    手铐破碎，恍惚中回到办公室，左然瘫软在地，左手覆上胸口，律师徽章小小且冰冷，刚才带给左然莫大力量。

    “如果你真的走上了，你所认定正确道路时，做好孤身一人的准备了吗？你早配不上那个女孩了，左然。”

    平静的第二人格，像是托孤一般。

    “你做好，利用一切力量的准备了么？”

    看自己趴在自己胸口，连衣物都没有，左然却不敢眨眼？眼睛逐渐模糊不清，似乎是泪水，擦干眼睛，眼前已是天花板。

    左然摸了摸脸颊，恍若隔世，他决定同丁格说清楚，身体里，另一个自己，似乎主动消逝，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带来了些许勇气，和对丁格的依恋。

    “他自愿……消失了，他相信我？”

    丁格类似魔法的力量，何从谈起审判，他甚至能践踏法律……，他rou体固然脆弱，或许一颗子弹，让他倒在血泊中，左然想象那个场景，心底的郁痛无法抒发…。

    “必要的时候，我会做到的，一定会……。”

    时刻保持唯物主义者的冷静，左然半阖双眼，熟悉的天花板下，躺在地毯上思考去路。如果丁格想践踏，谁也拦不住，子弹会射向自己人，讽刺的是，丁格其实也算半个警察，他满足于现在也的生活，把nxx当做后宫，他好像喜欢自己，老婆老公的浑叫……。

    “好想，好想小酌一杯……。”

    回想同丁格生活起居，左然觉得他其实，也是优秀的伴侣，除掉性瘾强烈，爱好沾花惹草。忠诚，对长相姣好的男人，丁格没有不忠诚的，情绪稳定，责任感很强，自从同左然上完床，无论多难调的文件，都肯去帮忙查取，丁格饮食起居，勉强还凑合，家里家务也有分担。

    “老婆辛苦了一天，今天我来做……。”

    左然把脸埋进掌心，决定以后有机会，还是同丁格说，喊老公比较好，如果将自己当做限制器……，丁格就不会……。

    “至少我在一天，就不会允许他，践踏法律。”

    “我喜欢蔷薇，现在也很喜欢，但我不大可能，同他在一起了，我其实……有点喜欢，现在的生活。”

    和丁格生活，真的就像国家分配了一个伴侣，提前进入结婚生活，日常又充满激情的伴侣，左然觉得，他心底所喜欢，与记忆相比，像水中浮萍般，更别提他的心动瞬间，被人认可理想，与爱人互通有无……。

    左然出门，又接了一杯咖啡，陆景和同蔷薇，站茶水间里争执着，蔷薇看左然进来，居然翻过脸，不再看左然，左然解开心结心情不错，犹豫了一会，坦然的问道

    “你们聊什么了？”

    “陆景和说，你喜欢我，所以才带我，我对左律师……，不喜欢也不讨厌吧。”

    陆景和欲言又止，最后没有发声。

    “不是不是，我是说他……。”

    “他猜的？我喜欢你？”

    ……

    “刚才是在表白吗？好尴尬啊，要怎么回复，左律师的神情好微妙。”

    蔷薇半天缓过神来，才找橙澄商量，不过蔷薇还是修饰了一下，以我有一个朋友的形式。

    “左律师跟你表白了？原来八卦是真的哇。”

    “什么八卦？”

    蔷薇一听八卦，就忘了给闺蜜澄清。

    “翟星姐有天，跟姐夫喝醉了，说左然律师，有喜欢的人来着。”

    “可是我……左律师是一个很好的工作伙伴啦，可是他和他恋爱……，怪尴尬的。”

    “你现在还想着后面的事，不如想想，怎么面对左律师。驾驭得了左然律师的人，一定非同小可。”

    左然心情很不错，哼着电影乐曲，走回办公室，办完手头工作，翻起丁格拍摄的照片，传真机滴滴响动。左然拿出手机，朝丁格发信息。

    “晚上吃什么？”

    心头又雀跃起来，左然第一次感觉到，爱情的美好。丁格很久没回短信，左然偶然看一眼，心中担心，不会已经给，夏彦胖揍揍傻了吧……。这样也好，他就独属于，我一个人了……。

    “你都知道了？”

    看着丁格的回信，左然细碎地微笑，倘若翟星在这，或许会感叹，恋爱中的男人……，左然打字道：

    “知道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