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惩罚的何时 (第1/2页)
杨澄捏捏何时脸颊,见他眼里含着一泡泪,“怎么成小可怜了。” 何时低喃,“还不是被你欺负的。” 捏脸的动作太过于狎昵,何时蹙了蹙眉,却没躲开。 杨澄起身准备动身走了,“小可怜,晚上留门,洗干净等我。” “现在不行吗?” “就这么急?” 对上杨澄微含调笑的一睨,何时脸腾地红了。 低声说,“我是觉得上次那个地方比较隐秘。” “也行吧!” 某人迫不及待想献身,他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满足他啦。 今天的贺巍也在和锄头较劲,陈堂正比贺巍上手快,跑过来教贺巍起垒,“先左一锹,再右一锹,两边要锹的均匀,垒要起高一点积水才不会淹到作物。” 不过这活大老爷们干干还成,女同志属实过重了,宋知青宁可不就去换工分少点的也不愿干嘛。 有了教训的贺巍今天已经不穿中山装了,改穿了身半新不旧的袄子,耐脏耐磨还保暖,打起精神说,“我会我会,昨天杨澄教过我了,今天我就垒个梦中情垄。” 一个回头间就看到杨澄和那天驾牛车的话少青年一前一后往山道走去。 陈堂正顺着贺巍看的方向望去,“这不是杨澄和那叫何时的吗?他俩上山干啥呢?” 贺巍没再看,淡淡道:“你管他们上山干啥。” “好奇而已。”陈堂正随口道:“我都打听了,他们俩是见面就掐的关系,但据我几次看到的,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他俩看着和兄弟一样亲,道听途说不可信呐。” 贺巍不置可否。 大概表面掐着玩被人误传了。 通往山溪的路两个月没走,上面铺满了枯叶,踩上去极为松软。重临旧地,杨澄还好,何时的心情却是极为复杂。 当初在这里被杨澄要挟着献身,他仿佛身处地狱。如今他眼巴巴的要献身,杨澄如果不答应,他也觉得如身处地狱。 心口处有什么酸酸涩涩的滋味蔓延开。何时暗暗吐出一口气,“我去洗洗。” “水凉,该洗的地方洗干净就行。”杨澄坐在老位置上等。 “水暖的,不凉。” 这条山溪很奇异,水温冬暖夏凉。 何时怕裤子弄湿,先脱下来,蹲进溪坑里清洗私密处,溪坑内几条游动的小鱼被惊的四处逃散。 听到何时的话,杨澄稀奇的撩起一捧水,感慨道:“等夏天来这里搭个帐篷露营。” 何时心说夏天这里肯定蚊子多,杨澄的一身细皮嫩rou不经咬,要先准备艾草。 昨天就差临门一脚,今天重来还是照样紧张,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何时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一点。 清洗好何时俯趴屈起臀,做好承受姿势。 如像神明献祭贞cao的信徒。 树影婆娑,光影下白皙的臀rou形成景与rou鱼融合的情色画卷。 杨澄走到为他打开的rou体前,揉捏两团因翘起而更显浑圆臀,rouxue在臀缝沟壑内一览无余,等待探xue人的侵入。 性器垂着,还处于软着的状态。杨澄摸出早上摸手随意塞口袋里的蛤蜊油,抹到rouxue口,同时握上他的性器,两根手指插进rouxue不轻不重的摁揉。 何时的身体杨澄早已熟悉,很快找到那个点对准了摁揉,性器在他手里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杨澄象征性的撸了两下又捏了捏两rou蛋,趴着的人轻轻颤抖,杨澄指尖划过会阴。 “嗯...” 便听到何时压抑的闷吟,杨澄轻懒的声音有点沙哑,“我要用了。” “你用。”何时挪了挪臀,尽力撅的更高一点,好方便杨澄使用。只不过无人看见的表情有点奇怪,似喜似羞,还有一丝隐匿的亢奋。 英气阳刚的脸呈现出绯色,就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粉色,在光影下显得格外诱人,像极了跑到山林里勾引男人堕落的公妖精。 杨澄感觉了一下xue里褶皱的松弛程度,放出自己硕大的roubang开始侵犯扩张的差不多的rouxue。 进入一个头就被里面极有弹性的rou一圈圈箍住,喘了口粗气,只承受过一次的xue许久没接纳过杨澄的性器,紧的和第一次一样。 杨澄控制住何时的跨,缓缓退出一点然后再以更凶狠的攻势往深处进犯,势如破竹的劲头似要把何时的紧xue就此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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