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69 存心魅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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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存心魅惑 (第2/2页)

抓住席子。

    “殿下别紧张。”

    莱默尔舔一下阿贝尔的rutou,阿贝尔的后xue就猛地抽紧,绞实了莱默尔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汁水。

    “我看您很喜欢这种事情。”莱默尔磁声笑着,埋头咬住阿贝尔的乳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吮吸。

    阿贝尔全身的燥热缓慢地积聚到一个痒热的高峰,他肢体全都绷成紧张的弦,反弓着腰被莱默尔半抱在怀中,分跪的双腿慢慢朝两侧滑开,抽搐从后腰如电流窜越至臀部,无师自通的xiaoxue嘴含住三根手指上下吞吐,用黏液涂满莱默尔的手掌关节。

    纵使有空调,阿贝尔还是出汗了,莱默尔舔开他的乳孔,一排牙小小地咬那个尖尖,他的粉色jiba头翘到腹部紧贴的程度,摇晃着吐出透明腺液。

    “套…”阿贝尔低吟。

    莱默尔jiba还只是半硬,他从旁边柜子找出避孕套的小盒子,撕开了一个,闭眼不知想了什么,roubang才慢慢精神起来。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手指退出到洞边,把馋嘴的括约肌拉开,换进勃起的巨棒含入了一个头。

    “还坐得稳吗,殿下?”莱默尔慢悠悠地舔掉阿贝尔锁骨上的汗珠,那股淡淡的咸里混杂着大皇子自律的干净体香。

    阿贝尔下颌搁在他肩膀,感受着后xue口被粗长的一物推着往内陷,长长的硬挺从下往上挤满他的xue道,撑到好似快裂开的饱胀。

    错觉像是吃饱了,肚子里又空空的,更有一种快要生产、被占据了体内隐秘部位的危险感和快感。

    不是正常的快乐,但那感觉越变越奇怪。

    “哈啊,哈啊,嗯!呜有点,疼——”

    莱默尔却不被他欺骗,腾出手把他五指扣住,放到交合处让他摸还留在xue外的大半截jiba,圆热的柱状物套着自己的粘膜,阿贝尔发现那触感的瞬间脸就通红。

    “只是疼?”莱默尔把玩着柔软的雪白臀瓣,似笑着在上面捏出几条红痕,“殿下好像很想吃下我的东西,只是您的身体不允许啊。”

    埋在rouxue里棍子开始前后抽插,淅淅沥沥的黏糊糊水声响起。

    阿贝尔被顶得前后摇,抽着气呻吟。

    胀感从臀底一直蔓延到喉咙,他的哽咽像被顶出来的破碎气音,莱默尔抱着他紧绷如弹簧的脊背,温情地梳理那头散漫的银发,吻他的脸和耳朵。

    度过最初的不适应后,阿贝尔的xue里泛出酸痒,肠水溜达达地流下腿根,把莱默尔的身下都打湿了。

    食髓知味后,便是贪婪和空虚。

    阿贝尔笑了出来,反圈住莱默尔的腰,印了个吻在他泪痣上,主动沉腰往下坐,吃进昂长的一段,呻吟着上下抽提屁股,尝试着收紧xuerou按摩甬道里的jiba。

    接着是有节奏地抬坐和水声。

    “啊哈,啊~啊哈呜、啊…”

    阿贝尔坐着坐着就哭出了眼泪,一半是爽的,一半是没经验磨得xue心酸涩。

    大皇子平日的声线是温柔清冷那一挂,这时候哭出泣音,像奶猫被人抵住肚子rua得哭叫不停,又娇又奶气。

    听听这声儿,满分。

    莱默尔发现自己终于稍微有了点感觉,是听声音听硬的,阿贝尔的xue不错,比洛瑞的紧,不过稚嫩的起坐也就那么回事。

    这种想法不太尊重大皇子,不过莱默尔行为上还是配合的,维持着没什么情感机质的笑容,略微加快呼吸节奏,发出急促的轻喘。

    阿贝尔受到了鼓励,撩起莱默尔的下巴尖索吻。

    莱默尔深沉复杂地看着那双沉浸情事的蓝眼眸,闭着眼重新叠了上去。

    唇对唇,舌碰舌,就像最缠绵的情人那样推拒还迎,也许只有病入骨髓的爱能让人练出顶好的吻技。

    交缠的舌头像光滑的双鱼,在阿贝尔口腔中侵城掠地,主导着翻滚,雄虫的求偶信息素粗暴地侵入他的身体。

    漫长的舌吻让阿贝尔视线涣散,双手无措地紧紧抓住莱默尔的肩膀。

    莱默尔掰开他的臀缝,将剩下露在外面的部分一插而入,对着xue里四壁顶撞,很快在阿贝尔的一声惊喘里锁定了前列腺的位置,翻到阿贝尔身上向那个方向狂cao。

    阿贝尔的双腿被他折叠打开,压在席子上因为快感细微地抽搐,jiba在腿根进出得太快,把雌虫洁白的会阴部拍成嫩红色,xue口的yin水打出白沫流出来。

    “啊——哈呜!太…啊~!”

    阿贝尔清俊的面容扭出又爽又难受的表情,头颈僵在半空晃荡,红唇涂满刚才交吻的津液,慢慢顺着脖颈后仰的幅度流下。

    “不、不要!啊…”

    粉头jiba在空中射出一道白浊,阿贝尔反射性地瘫软了腰,躺着喘气,松开手,抱歉地看见莱默尔肩膀被他抓出了十道红印子。

    莱默尔却没有他那么激动,只是那么看着他高潮后失神的表情,半戏谑地用温和的语调说:“殿下,您效率真高,前后都挺快的。”

    阿贝尔正处在高潮余韵里,什么都慢半拍,等他清醒过来,坐起才发觉,他后xue里也喷了一回清液,把刺绣的席子弄得脏乱不堪。

    大皇子羞得脚趾抓地,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委婉地嗫嚅:“还来吗?”

    相比起来,莱默尔神情很淡定:“去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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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荤的雌虫怎么可能只来一次短得不行的高潮就结束。

    阿贝尔嘴上不愿说得很清楚,眼睛诚实地发亮,自动自觉地躺上床,把腿打开,露出那张一伸一缩的通红小嘴。

    莱默尔失笑。

    “殿下,如果我在这里留下痕迹,明天您会被别人发现吗?”

    阿贝尔无辜地用手摸了摸洞口:“不是已经留下了?况且,”他清脆的笑声有着迷人的自信,“谁看的出来?看出来了,有谁敢说?”

    莱默尔用行动回应他的求欢,咬开一个新的套,把红软的xue再次插透。

    “啊,啊,啊,宝贝,宝贝…”阿贝尔连续喘起来,摇动腰臀迎合他的roubang,五指陷入床单,银白长发丝随着身体晃荡,遮住绯红的绝美脸蛋,“宝贝你太棒了,嗯啊,啊,啊…”

    莱默尔照样喘得诱惑而动听,神思却已飘飞天外。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能随随便便地和任何人zuoai,也不会有任何心动、心痛,和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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