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他的地下室_127 重回他的地下室,着急泻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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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 重回他的地下室,着急泻火 (第1/2页)

    费星阑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看见尹承的嘴唇上也沾了血,就抬手帮他擦干净。

    实在狼狈,史无前例的狼狈。

    费总裁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顿烧烤补到流鼻血,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别看我了,一会儿就能止住。”

    他转身背对尹承,还好流出来的血不多,两三分钟就完全止住。

    “走了,快点回去。”

    费星阑捏着自己的鼻子,埋着头往前走。

    眩晕感令他步伐不稳,尹承立马跟上去,搀扶住他摇晃的身体。

    “别逞强,我看看血止住了没有。”

    尹承捏住费星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才看见费星阑委屈的表情,脸很红,嘴唇更红,让人心疼。

    “手抬起来。”

    “嗯?怎么,尹承!你放我下去!”

    费星阑正疑惑,身体瞬间悬空,尹承将他打横抱起来。

    “我说过可以依靠我。”

    “你还是这么自作主张……”

    尹承大步流星,费星阑靠在他结实的胸膛。

    本应该拒绝,但是费星阑不想放手。手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肩膀,把眩晕又昏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尹承走得很稳,仿佛费星阑根本没有体重一般,抱得很轻松。

    唯一感觉到他用力的地方,是他的手臂肌rou因为用力而紧绷,胸膛因为行走而起伏。

    他的体温带给费星阑安全感,尹承确实是一个可以让费星阑依靠的男人。

    深夜,路上没有碰见其他行人,他们顺利回到车里。

    尹承把费星阑塞进副驾驶座,自己快速坐进车里,启动汽车。

    “头还晕吗?”尹承身边的费星阑问道。

    “晕……”

    其实流鼻血和头晕都不要紧,更要紧的是,费星阑现在觉得自己的鸡鸡硬得快要爆炸了。

    还是那些大补的食物惹的祸,酒精,加上壮阳烧烤,费星阑再不泻火,恐怕还会再接着流鼻血。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你要去哪儿?”

    费星阑看着眼前陌生而偏僻的道路,有点心慌。

    “去地下室。”

    “什么?哪里的地下室?”

    “我之前住的地下室,就在这附近。”

    “就这附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家烧烤店。那里最近,五分钟就能到。”尹承笑着解释道。

    “哦……也行。”

    费星阑身体发软地靠在座椅上,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难耐,下腹烧起邪火,脑袋发晕,指尖酥麻。

    不禁转头看向尹承,旖旎的目光在尹承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从他的发梢,鼻尖,嘴唇,喉结,再到他的起伏的胸膛,还有双腿之间的那处。

    费星阑发现尹承的下身也有明显的反应,挺立的东西把裤子顶出明显轮廓。

    “几天不让我碰你,我也快憋不住了。”尹承说道。

    “不让碰,是因为我在养伤。”

    “现在养好了吗?”

    “等会儿你自己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

    五分钟后,车子驶入黑暗的地下道,停在那处满是废弃汽车的狭长通道。

    费星阑记得这个地方,记得他第一次逃出地下室,却没有逃出尹承的手掌心,还划了一脚伤痕,疼得几天都走不了路。

    不知道这里的地板上还有他留下的血脚印,或许早已被灰尘覆盖,看不见了。

    “走,下车。”

    尹承握住费星阑的手,用手机的光亮照明,和费星阑走进被黑暗笼罩的地下道。

    凭借记忆,顺利找到地下室逃生通道的入口。

    踏上湿滑的台阶,他们从一条隐秘的通道回到尹承的地下室。

    费星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这是改变他人生的地方,噩梦开始的地方,他对这个地下室没有好印象。

    屋子里绿色的吊灯亮起来,重新看清屋子的全貌,这里和他们离开之前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

    潮湿的墙壁,狭窄的空间,空气中飘散着孢子类植物腐烂后腥湿的味道,让人觉得压抑。

    费星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在这样阴冷闭塞的空间里生活。

    他发现尹承之前养在角落里的罐装植物和冷血动物都已经不在了,只留下几个空空如也的玻璃缸。

    他走过去,对身后紧跟而来的尹承问道:“你之前养的那些动物去哪儿了?”

    “有的送人了,有的放生了。怕自己回不来,它们活不下去。”

    “可惜了,那些东西养得还挺好的。”

    费星阑记得咬过自己手指的小蛇,以前觉得恐惧,现在看着空掉的养殖缸,倒是发出叹息。

    尹承从背后圈住费星阑,热腾腾的身体包裹他,声音低哑地在费星阑耳边问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亲爱的,不着急泻火吗?”

    “身上都是烧烤味,我要先去洗澡。”

    费总裁才不愿意将就,两人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还想先把自己洗干净再上床,

    “热水器没开,现在没热水。”

    “那也得先洗……喂……你等等,我要洗澡!”

    抗议无效。

    尹承粗鲁地将他推倒床边,掀开盖住床铺的防尘布,然后就把费星阑压倒在狭窄的床垫上。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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