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_第20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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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第3/5页)

!别这么、这么直接!你这样跟流氓真的要没区别了!”

    辛翳后知后觉自己的蠢和妄为,几乎要哀嚎一声倒下去了,南河拽住他早就散开的衣领,将他拖过来,辛翳无力招架,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甚至有点没脸瞧她——

    南河咬了咬嘴唇,半晌道:“要是不懂,就给我好好躺着。才刚会走就想着上树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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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翳手脚卸力,瘫在她身上,声音如同呜呜乱叫:“我、我……我不躺!我可以的——怎么先生什么都懂,难道先生之前也跟别的男子这样好过!你怎么什么都能教我!”

    南河将他的脸刨出来,捧着他下巴道:“我只是……读的书,听的话多,见多识广些罢了。再说了,这也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这应该都要我们彼此都觉得舒服才对,就算是你m0索……也、也不能瞎m0索。”

    辛翳脸在她锁骨上蹭了蹭:“我……知道怎么让先生舒服的!以前……以前先生也喘气喘的厉害呢。”

    南河咬住嘴唇不说话。确实……她在帮小狗子那几回之后,某人也没少知恩图报……

    她以前每次教育他的时候,总端着道貌岸然的模样,但此情此景,她确实端不住,也说不出。

    但谢天谢地,他是个不要脸的熊孩子,这会儿学乖了,转过脸去,亲了亲她脖颈,埋下头去,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T1aN吻着她锁骨。南河不说话,身子发软,抱住他脑袋,他自顾自的解说:“我知道,到这儿,先生穿衣服就露不出牙印了。”

    南河想咕哝一声“乖”,没来得及说出,他伸出手,探向他之前刚刚鄙薄过两句的柔软。

    他贵为四T不勤的楚王,做事一向没轻没重,如今这两年对她的照顾,却让他学会了放轻手脚。只是他手掌里的薄茧,配合上那过分轻柔的动作,几下小心翼翼迟缓的动作,对南河来说却有点折磨了。

    他亲着她锁骨下头一掌的位置,南河忍不住身子挺了挺,想让他的触碰更切实一点,辛翳还以为她不舒服了,赶忙停了手,又讨好似的想去亲她。

    南河忍不住伸手指,捏了捏他耳朵:“你……你稍微使点劲儿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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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翳不太信似的,瞧了她一眼,咕哝了一句什么。

    南河真不明白,他怎么能这这样又小心又大胆。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像是擦拭他沾满血W的兵器,南河身子一缩,却也发出了让他呆愣的呼x1。他脑子顿了顿,却只是更不留情面,又像是试探她反应的抚过,南河只稍稍皱眉,却并不像是讨厌,反倒是……她自己也有点惊惶,但那呼x1却完全乱了套。

    他稀里糊涂的,没有章法,只凭本能,但……

    但南河的反应却让他心惊r0U跳。

    他以为自己以前夜里对她的那些荒唐,都算是让他羞耻,让他后脊发麻——但这会儿,他却觉得那都是小儿科,那都是不算什么。因为那时候没有她这样令床帐内升温的喘息,没有她身T微微战栗起伏的细小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有回应的……

    他也知道,这些是她允诺的,喜欢的……

    辛翳脑子都快烧起来了,他伸手抚下去,不敢向刚刚那样乱来,但却轻柔的试探朝她身下柔软探去,南河半阖着眼睛,闷闷哼叫了一声,辛翳不论怎么理解,都不觉得她那点声音是讨厌,是恼火,他脑袋发懵,却也胆大起来。

    她给人感觉总是清冷的,若说能让辛翳联想到什么吃食,大抵就是冰鉴里取出的冷豆腐加上点盐水蘸料,配点葱花,素淡的很。

    再加上她平日里做事很,从不让人cHa手相助,甚至连辛翳,到二十岁之前都还觉得她无所不能,毫无弱点,也拒绝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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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会儿,他却觉得南河尝起来是甜的,是暖的,是柔软的。

    也是这两年,他才知道她抱起来那样轻,她单薄的如此脆弱。与她平日里那副能与天斗的模样决然不同。

    再有她此事明明知道他做些什么,却不拒绝,明明知道他莽撞却不斥责,她只低声咕哝了两句,偏头埋进软枕与她自己的头发里。辛翳不知道是灯光映照,还是她本身的变化,她T温似乎也渐渐高起来,拊不留手的腰上渐渐泛起一层薄汗,他对她的反应无b好奇,又低头吻了吻她肚脐,才撑起身子来。

    他确实有点贪心,手隔着一层单衣,向上r0Un1E,不得不承认他话说的有误,她x前虽然确实不算凹凸有致,他却觉得也自有可Ai——甚至显得她的身子有些稚气。辛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x前有些变化,他手掌蹭过去,几乎能感觉rUjiaNg就算隔着单衣也能明显的稍稍挺翘,擦过他掌心。

    他满身好奇,不知道她的羞耻,竟然凑过去,问道:“咦……好像有点……唔、跟刚刚不一样。”

    南河咬住下唇,茫然之间转过头来:“什么?”

    他凑过去,盯着看。

    南河慢半拍反应过来,差点都想揪住他耳朵将他拽开:“别问——啊、别!”

    他张嘴咬住,南河手一缩,声音发软,差点要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去,他没敢用半点牙,南河身子一弹,手臂抱住他脑袋,似颤巍巍的唤了半声。辛翳连忙松口,他以为自己要挨揍,但并没有,只得来她一个羞恼的眼神:“你真是狗啊——就知道用牙用嘴。”

    辛翳气恼:“我就是狗怎么了!我就是要咬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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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捉住南河的手,她胳膊没什么力气,一只手捏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床边,她便动弹不得。他以前不敢这么对她,但这会儿是满心的怂与满心的好奇,他做什么都怕,又什么都想尝试,压着她胳膊,便也不顾她说过什么锁骨以上不许咬的话,顺着她脖颈一路或轻或重的啃下去。

    南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张嘴骂他,又被他一口接一口又咬又吮的招架不来,除了惊叫喘息说不出半个字。

    他不听话,确实惹人气。但南河以为他长大了,他平日里压不住的那GU像男人的劲儿,大概会让他对她在床上不会手软不会听话——但她没想到,他的不会手软,却是对她动嘴,跟个幼稚到极点的孩子似的,想要用自己都不肯下重口的啃咬来让她服软。

    南河下半身的衣K都被他拽下去半截,在她肚脐下头一寸半的地方都咬了一口,她惊得腿脚发软,他却仰起头来,得意洋洋:“我都咬过啦,先生都是我的啦。这儿、这儿,都是,我都留印儿了!”

    他松开她的手,欣赏自个儿的杰作,心想着被她拎着耳朵教训也值了。

    但南河却没抬起手来,她手臂搭在红sE缎面的被子上,人低低喘息着,脸赤红,x口小腹起伏,恨不得把眼睛闭Si。

    辛翳觉得自己这样胡闹她都没有生气,实在是惊奇的很,他甚至都有点惶恐害怕,生怕先生要不理他了,他想爬过去问她话,但再低头,却后知后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感觉刚刚吻吮她的触感,这会儿才到了脑子里。

    不怪她骂……他真的是个傻子。

    刚刚还欣赏自己的牙印,妈的牙印有什么好看的!

    她匀称的很,诱人的很,此刻却是也像是豆腐,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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