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请上桌(凌辱rou合集)_[泠泠]1梦到丈夫出轨,洁癖主动深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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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泠]1梦到丈夫出轨,洁癖主动深喉 (第1/3页)

    傅泠从湿漉漉的噩梦中醒来。

    说是噩梦并不确切,梦中的场景十分日常,却yin靡。

    心理诊疗室中,他的丈夫戚不循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身前跪着一具雪白的rou体。

    戚不循青筋暴起的手掌按住胯前的脑袋,粗鲁地在那人的口中泄欲。

    傅泠从未见丈夫露出这种野兽般的神情,然而梦中为他koujiao的人却显然不是自己。

    那人的面容模糊,看轮廓是男人,胸前却摇晃着一双大奶,奶尖红肿如枣核。

    这是个双性。

    双性用口舌侍奉戚不循射在自己喉咙里,又捧起一双柔软的大奶夹住半硬的jiba,将残余的体液擦干净。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戚不循不快,他不屑地甩了跪地的双性一个耳光,双性却捧着戚不循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含吮手指,得了戚不循一句“好乖”的夸赞。

    傅泠容貌极盛,却是个确凿的普通男性,他生活中接触到的双性人并不多,回忆起来,便只有戚不循心理诊所中的助理以及家中的钟点工是双。

    丈夫的出轨对象,也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个。

    傅泠性格坚定,说难听了就是偏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先是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弃商学医,后是无视亲友的议论,和当年还只是个穷小子的戚不循结婚。

    只因为那是他认准的路,就不会考虑其他。

    而现在,“戚不循出轨”明明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噩梦,他却坚信这是未来会发生的场景。

    明天一早还有台手术要做,为了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和莫名酥麻的后腰,傅泠起身去客厅热了杯牛奶,喝完后钻进戚不循怀中,闻着对方新换的甜腻香水味重新入眠。

    第二天,傅泠先洗漱好准备出门,戚不循刚起,将他送到玄关,一如既往地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珍重地印了个早安吻。

    傅泠望着丈夫温情脉脉的双眼,想起昨夜梦中对方沉浸在快感中微微皱眉的神态和最终释放时的低沉粗喘,心中一动,攀着丈夫宽阔的肩膀,微微踮脚,轻吻对方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看到戚不循眼中的诧异,傅泠才后知后觉有些耳热。

    两人已经在一起五年,最开始是戚不循追求他,婚后也是戚不循万事顺着他,傅泠既是家中精心培养的天之骄子,又是戚不循辛苦摘下的月光,习惯了端着矜持的姿态,即便是与戚不循最浓情蜜意的时期,也鲜少主动与对方亲昵。

    傅泠的双唇仍若即若离地触着戚不循的下巴,两人对视时,傅泠的后腰愈发酥麻。

    ‘我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接出门。’

    傅泠这样想,却伸出舌尖,在戚不循的下巴上牵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戚不循眸色深沉,掐着傅泠的下巴,语气是命令式的:“舌头别缩回去。”

    戚不循往常万事都听傅泠的,何曾这么不客气过,傅泠却觉得这样的丈夫更接近梦中的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动,不由地听了对方的话,微张着口,吐着艳红的舌尖。

    戚不循俯身叼住傅泠的舌尖含吮,大掌搓揉着傅泠的后腰,含糊地赞叹:“老婆好乖,最喜欢老婆了……”

    傅泠被吻得站不住脚,口水从两人唇齿间滴落到衬衫衣领上。他有洁癖,从不曾与戚不循这么放荡地舌吻,更不可能忍受体液沾染衣物。此时却浑然不觉得脏,反而在戚不循直起身往后退时,依然攀着他的肩膀,红舌追逐着对方的唇齿。

    他的双颊泛红,一贯冷冽的凤眼亮晶晶的,好像得到了奖励却不满足的小狗,追着主人要更多饼干。

    戚不循拍了拍他的臀部:“傅医生,你今天就一台手术,做完之后来「心安」找我,嗯?”

    *****

    心安是戚不循的心理诊所的名字,与傅泠工作的医院之间只隔了一条马路,这是他当年为了离傅泠更近些而特地选的地方,寸土寸金,然而傅泠觉得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应该区分开,从前鲜少踏足。

    因此他连戚不循的助理长什么样都记不清,只知道对方是个容貌平平的双性。

    但这位助理显然忘不掉上司那位天仙一般的老婆,一见傅泠便热情地将人迎到了戚不循的诊室。

    傅泠本就对谁都面无表情,对这位助理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只不经意扫了一眼对方的胸部,暗忖似乎并没有梦里那个贱人的胸大。

    他不喜欢自己这样小肚鸡肠的恶毒正室嘴脸,但从踏入这家心理诊所起,心中的恶念便无法抑制地翻涌着。

    助理正在感叹傅泠和戚不循情比金坚,他却怎么听都像是阴阳怪气。

    诊室门关着,傅泠咽下喉咙中呼之欲出的“闭嘴”,冲助理点了点头,声音如清泉落玉盘:“谢谢,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罢,傅泠也不敲门,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特殊地位,急匆匆推门而入,迅速将助理关在门外。

    这很反常,傅泠虽然为人冷淡,但并不刻薄,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都保持着精英的风范,更不可能腹诽或者恶意揣测任何人。

    此外,他的情绪起伏很小,为数不多的热情都献给了医学。至少在过去,除非病人有什么紧急情况,他向来是从容不迫的。

    但此刻,他却似是急于争抢什么、急于隔绝什么,下意识觉得门内的那个男人不该被一个“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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