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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进宫腔 (第1/1页)
“啊。。。先生,轻。。轻一点。。我要受不了了。。呜呜。。”白嘉言搂着周宴的脖颈被周宴面对面环抱住大腿,吐露出娇软的呻吟。 那层处女膜被破开的滋味并不好受,男人的yinjing那么大又那么硬,白嘉言感觉到平坦的小腹被戳弄的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印出一根粗壮的yinjing形状。 周宴耸动的速度并不快,重复着打桩的动作,上翘的yinjing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只留硕大的guitou在里面,撑得他的rouxue边缘泛着浅浅的嫩粉色。 “嗯啊。。嗯。。你慢点。。太深了。。先生。。”白嘉言声音带着哭腔的小声啜泣着,娇软的声音微微发颤。 白嘉言初次开苞就要承受周宴的粗大yinjing顶弄,心里感到舒爽又难捱,直到男人的yinjing顶到了xue内小小的一个凸起,他惊声尖叫起来:“啊!。。先生。。好奇怪。。你先别。。嗯。。啊啊。。。好难受。。。呜呜。。好胀。。。” 周宴顶弄的速度并没有在听到白嘉言的娇喘而停下,反而发力的狠撞那一处小小的凸起,像要把它撞碎一样。 白嘉言在心里骂着身下的男人:“这是什么驴rou啊,不带停的吗?” 他被周宴cao弄着,小腹一阵燥热,热液越来越向下xue流去,他摇晃了一下头,呼出一口气:“先生。。。先停一下。。啊啊。。呜呜。。要憋不住了。。。啊啊。。先生。。停一下。。呜呜呜。。受不住了。。” 白嘉言感觉yinjing下的雌xue深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尿意,他感到惊慌,他从没有用过雌xue高潮过,现在的情况让他感到惊慌。 周宴面色冷淡,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眼底发红,情欲上头的男人没有听他的感受,继续九浅一深的在rouxue里顶弄。 “啊啊啊。。。不要。。。要到了。。。先生。。。啊啊啊。。。停下。。。唔。。。”白嘉言惊叫着从雌xue喷出一股热液,浇灌着男人还插在他xue内的guitou,rouxue里的rou壁突然裹紧,缠绕着男人的yinjing,想要榨干男人。 周宴停下动作,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感受着rouxue包裹的快感。 待他缓过高潮的余韵,白嘉言感到脑子清醒了一瞬,感觉到男人那根依旧插在他体内,依旧还是硬挺,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男人看他缓过高潮,浅浅的动了动rouxue里的yinjing,白嘉言还未开口说话就被戳弄的发出猫叫,细细软软的勾得男人开始往深处顶弄。 “不行了。。啊。。。顶到了。。。要顶到。。。啊。。。” 白嘉言清醒了一瞬就被身下的男人带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他感觉到男人的guitou使劲的凿着他的rouxue内壁,雌xue被男人插得微微抽搐痉挛起来。 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雌xue流下的水声,爽得白嘉言娇喘连连。 随着男人的又一次深顶,白嘉言浑身一颤,爽的一哆嗦,咬着下唇啜泣着“啊啊啊。。。cao到zigong了。。。先生。。。不要。。。。啊啊。。。会死的。。肚子。。会cao坏的。。” 周宴闻言忍着紧致rouxue的痉挛开口道:“放松” 周宴耐着兴致,用guitou戳弄着rouxue深处宫口的软rou,直到戳弄出一个小小的口子,噗呲一声,rouxue深处的zigong口被男人的yinjingcao开,yinjing横冲直撞的撞击着zigong内壁。 “呜呜。。zigong。。顶到宫腔了。。呜呜。。好。。好胀。。哈。。。” 男人的guitou卡在宫腔内顶弄着,浅浅戳弄着宫腔内的软rou,感受宫腔带来的紧致,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深入。 “哈。。。嗯。。。嗯啊啊。。”白嘉言被男人不知疲倦的cao弄,浑圆的屁股撞击着男人的双腿,他的两条腿被男人大大的用双臂被迫展开,面对面半骑在男人的腿上。 周宴cao的又深又重,白嘉言感觉到一波波的快感从宫腔内向四肢百骸蔓延,他能感觉到宫腔被男人的yinjingcao得越发湿热,他猛地夹紧双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开始从xue内喷出热液。 身下的男人还在不管不顾的cao弄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yinjing凶狠的顶弄着高潮痉挛的宫腔,像要连同yinjing下的睾丸都要塞进白嘉言的体内,yin水被男人堵在xue内,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不。。。不要。。。已经高潮了。。。停下。。啊啊啊啊”白嘉言被男人cao弄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白嘉言感觉到xue内开始紧缩,吸住男人的yinjing开始又裹又挤,吸得男人的yinjing在宫腔内cao弄十几下后打开精关,抵住脆弱的宫腔内壁开始射出大股浊液。 “啊啊啊啊。。。好烫。。。先生内射给我了。。。好。。。好舒服。。。嗯啊。。。” 周宴把白嘉言使劲的钉在正在射精的yinjing上,重重低喘了一声。 “呼。。。”白嘉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肢,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脸抵在男人的胸膛,身体轻轻的微颤。 缓了好一阵。 周宴动了动一直抱着白嘉言的双臂,双眼恢复清明:“起来” “不是,这男人是翻脸不认人,脱了裤子就干,提上裤子就当没事发生?”白嘉言忍不住小声嘀咕,要不是他嘶哑的声音和下xue里还未抽出的yinjing,他都觉得是在做梦。 “没有,起来洗澡”周宴皱着眉头听到了他的小声嘀咕,双手握住白嘉言的腰肢微微向上提起,把yinjing抽出。 “我好累啊,我想睡觉,你跟没吃过rou一样弄得我浑身酸软,我感觉我明天能散架” 白嘉言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当死尸,懒得动一根指头。 “不洗的话,可以继续做,你确定吗?”周宴的话像个恶魔低语一般传来。 白嘉言翻了个白眼,认命的从床上跳起来,裹了男人的里衣在身上,拖着疲软的身体,打开寝室的大门,冲对面仆从的房间喊了句“你家二少爷要洗澡,打水来” 待仆从把外间的洗澡堂子填满热水后,白嘉言把男人架住小心翼翼的把男人放在专门砌成的瓷砖洗澡堂子内。 周家因为周宴的断腿专门砌了一个到膝盖的凹陷瓷砖洗澡堂子,为了就是周宴随时方便洗浴。 白嘉言看着男人的裸体脸红了一瞬,轻咳了一声。 “你也进来”周宴一双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他闻言摆了摆手“你洗完我再洗一样的” 鬼才不要和他共浴,虽然刚刚做过,保不齐进去擦枪走火,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白嘉言深怕周宴不知道一样,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进来,不要让我重复” 白嘉言看着周宴的裸体目不斜视“好嘛,看什么看,我进去不就行了,这么凶小心讨不到我欢心。” 他褪去里衣进入澡堂子,舒服的喟叹了一口气“真爽,比zuoai舒服多了” 周宴目光凉凉的扫了过来,向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去。 “干嘛,你泡你的就行了,让我过去干嘛,我跟你说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人摆布的玩偶,我是你太太。”白嘉言翻了个白眼。 周宴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过来!” 白嘉言眼看某人有要生气的迹象,小心的挪动双脚往男人那边靠去:“凶什么啊,你小心追妻火葬场你” 周宴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他对他的太太不太了解,他说出的话总是让人琢磨不出什么意思,比如这句追妻火葬场,追妻他懂,追妻火葬场连在一起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默默的记下白嘉言的话,想着书房是否可以查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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