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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之孩子降生剧情/精神压迫/三观不正 (第3/3页)
妻。生活混乱,没有未来。孩子跟着他生活,他不会是个好mama。而且他经常又哭又笑,精神近乎崩溃。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苍白,浮肿,难看。会吓到小孩子。 mama应该是索琳那样的,有力,坚定,有事业,有主见。他看着索琳的车扬长而去,被拥入索琰宽厚的怀里,像是被藤蔓缠住了吮吸。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这座庄园了,连逃跑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让他离开他都不会再离开了。 1 他被死死固定在了这里。 能不能争口气,就像怀孕时想好的那样,对孩子不闻不问,任凭他们怎么把孩子抱到面前都不理不睬,狠下心要走。没有孩子在身边,去哪儿都方便。可是越殊在夜里哭着醒来,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毯子挡不住身下的凉气,他蜷缩在自己亲手做的小“婴儿房”里。 沈彦卿的手机亮了。 助理很谨慎地拿给他,彼时他正在场签批一个多明星项目。资本与美色共存,但是有什么比老婆更重要呢,这甚至应该是越殊第一次主动打来的电话。他等了一会儿,慢慢按下了接听。 那头的声音急不可待地响起。 “……老公,你在哪?家……家里没有人……你们、你们……” 声音细而轻,但足够让很多人听见了。一些小明星想起了他曾经流出的视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望向那个正施施然坐在左侧中心的男人。多少人趋之若鹜的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可是结婚之后收了心,只爱太太。他放下看了一半的合同随意签了字,下一瞬已经站起身出门,声线却慵懒又低沉,问:“想我了?” “想……想……” 一路上都没有挂断,他说着颠三倒四的话,怎么让沈彦卿开心怎么说。外面传来了车鸣,随即是脚步声,有人跟沈彦卿解释自己怎么叫都要睡这里,也不敢硬拉出来。沈彦卿说知道了,打开了“婴儿房”的门,站在了他面前。 越殊伏在地上,抓着沈的裤子,一寸一寸地攀了上来。没有奶味,没有痕迹,只有香水味和酒味。 1 今天一个人都不在,他以为孩子出事了。 嗅着嗅着,动作就变了。越殊忽然觉得自己很热,几乎出汗。空荡荡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度的渴求,他把自己缩进沈彦卿的怀里,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好像是沈彦卿身上的酒味把他熏醉了,无知无觉间他们已经缠在了一起,黏腻地吻着彼此。他坐在沈彦卿身上用那团硬烫巨物磨蹭着湿漉漉的花唇,用力地磨,带着恨意地磨。 做了。插了进去,重新充满了他温凉的宫腔。他看着沈彦卿爽到扭曲的脸,一下又一下麻木机械地抬起屁股吞吃那根yinjing。想到不过几年前他还是女朋友最爱的明星,和自己的生活几无交集。事情从他扶起沈彦卿那天开始一路扭曲,如果他能回到过去…… 他趴在沈彦卿心口。 沈彦卿曾许诺只要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就给他他能给的所有东西。当时越殊觉得这只是强jianian完他之后给予的施舍,刻薄鄙夷的怜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忍着被内射的感觉,抬头看着沈彦卿的脸说:“……舒服吗?” 老婆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的感觉让他爽得要命。沈彦卿下面堵得死死的,上面却很无情地说:“太慢了。” 哄着越殊自己抱着大腿,自己趴在墙上,做完了之后浑身通红。他很累地蜷在沈彦卿身上,看着水流涌动,呢喃似的说:“为什么不让我看孩子。” “你讨厌他。”沈彦卿吻着他的额,“是不是?” ……是。曾经是。他捶打过肚子,干呕痛哭,绝望得要命。他不想这个孩子降生……但是他已经来了。他能吃饱吗,奶粉合适吗,会不会夜哭…… 没有mama陪,他过得好吗。 1 “不是……”越殊抽泣着说,“他是……是我的孩子,我好、好想他……” “怎么有的?” 沈彦卿听见了一丝奇异的声音。从怀里发出的,像是什么东西被瓦解了,破碎了,碎得分毫不剩。是绝望还是痛苦,让他的心也痛了一瞬。他听见越殊断断续续的哭音,他说…… “老……老公给我的,孩子……是、是我的宝宝……我、我错了……” 越殊听见了响动。他睁开眼睛,白天。身边没有人,门外有笑声。 魂牵梦绕的,不知道幻听了多少次。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客厅的茶几不见了,换成很大的一圈幼儿护栏,一个小小的身体正在努力蠕动着,咯咯地笑。这么冷的天,他穿得好厚实,被很精心地妥帖照顾过。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踉跄跄地爬到孩子身前的,只记得自己抱着越凝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距离春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窗外积雪未化。他开始感激,开始心软,成了一个视子如命的mama。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越殊对孩子没有半点恨意,即使隐约觉得自己有了出逃的机会,也会想尽办法带上越凝。加上一个孩子让他逃跑的计划难度骤增,再未成功过一次。 …… 也因此,越殊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好mama。他懦弱,无能,不安定,越凝也从小时候的爱笑变成了现在这样冷漠孤僻。是因为他总想着离开他的父亲,在越凝面前屈辱地被俘回,让越凝没有正常的父母疼爱。 1 他不能牵扯越凝的一生。但无意里已经潜移默化地伤害了他。在越凝的人生暗淡无光前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顺从地、认命地爱上自己的丈夫。然后越凝的一切都会回到正轨,都会变得正常。 所以他来到这里,很努力地解释。小凝,你的前途很光明,喜欢心理学,就做一名咨询师。喜欢商业,也有足够的资本。喜欢技术,mama也能陪你。你有自己的路……不要为了mama把自己毁掉。不要为了mama折磨自己。 越凝慢慢站了起来。 “他们逼你这么说的吗。”越凝说。 越殊摇头。 沉默。越凝拿起酒杯,想入口又颓然放手,玻璃杯重重落在地上,碎了一地。越殊浑身一颤,他立即道:“我没生气……没生气,让我缓缓。” 有人说父母恩爱,孩子的叛逆立即就会好一半。他不叛逆,但现在的行为……确实没有意义,只会让mama为难。这不是在帮mama,而是在害他。他一直是绳索,一直是加害者。这样的认识让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蓬勃的怒意,让他想歇斯底里地问mama为什么不和他们同归于尽,为什么不鱼死网破,与什么要那么心软。他不要这样软弱的母爱…… 但是。 “不要说对不起。”越凝说,“你是最好的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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