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训犬_7在你面前给孩子喂N被吸到发情/边喂N边夹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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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在你面前给孩子喂N被吸到发情/边喂N边夹腿 (第2/3页)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朝你轻笑,如同每一个等待自己丈夫归家之人。

    自孕育了一个孩子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原本年轻气盛锋芒毕露逐渐变得充满了独特的成熟魅力,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难言的魅惑。有些时候甚至会让你产生面前这人莫不是贝尔摩德易容的这般错觉。

    “欢迎回家。”他说。

    他是很喜欢对你说这句话的,哪怕他明知道对你而言他这里实在并不符合“家”的概念。

    一个杀手是不需要家的,罗曼尼康帝更是如此。

    你的视线扫过他,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似是对眼前这般充满诱惑的场景早已经习以为常。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你说。

    你时常在他这里过夜,因此自然也就会在他这里备几套换洗的衣服,这很正常。

    “是吗?”他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衬衫。

    虽然你这具分身是个alpha,但因为初期是按照omega来设定的缘故,你的身高并不很高,和他基本相差仿佛。再加上基本款的男式白衬衫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会被拿错也是常事。

    你知道他只是拿错了而已,但在被你指出之后,他却明显来了兴致,朝你露出一个暧昧十足的笑来。

    “男友衬衫,你不喜欢吗?”

    男友衬衫的诱惑力在于体型带来的差距,单薄纤细的身体包裹在过于宽松的衣物里时的反差感。但你和他体型本就差别不大,他穿着你的衣服和他自己的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当真是半点都没有「男友衬衫」的感觉。

    你没有回答,只是越过了他踏入室内,径直走向孩子的房间。

    对于这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情况,他也已经习惯了。对此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在你身后关上了房门。

    在随着你的脚步来到婴儿房时,他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房间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婴儿床。刚七八个月大小的婴儿正睡得香甜,不知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之中却也发出“咯咯”的笑声来。

    他看着你朝着婴儿床走去,原本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冷峻空洞的精致面容一点点变得柔和。你朝着床上的孩子伸出手,似想要碰触孩子的脸蛋,只是那手却悬在了半空之中,连同你脸上刚刚柔和下来的表情也一同定格。

    房间的面积不大,婴儿床距离门口也不远。因此安室透清楚地看到了使你产生这般反映的原因——你的手上正沾着鲜血。

    通常情况下,在杀人的时候,你素来是会戴上黑色手套的。只是今天因为某些状况你中途摘掉了,这才不小心在手上沾上了鲜血。

    安室透站在门口,看着你的面容重新一点点恢复冷峻。你到底是没有去碰触那个纯洁无瑕的孩子,只是在你正要收回手的时候,原本正睡得香甜的婴儿忽然一个翻身,“啪”地一把抱住了你的手。

    于是你的动作僵硬了下来,你轻轻地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那孩子却在睡梦之中扁起了嘴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你下意识地转头向安室透求助,却见他斜倚着门框站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你们。

    大抵是觉得你此刻茫然而又无措的神色十分难得,他根本半点都没有上前来帮助你的意思,唇角的笑意越来越盛。

    “给他抱一会儿吧!给自己的儿子当一会儿抱枕又如何呢?”

    无法,你又不想真的把孩子惹哭了,便只得任其抱着,神色间颇有些无奈。

    你注视着孩子,安室透注视着你。婴儿房中,你们三人都再未发一言,气氛安宁而祥和。

    直到床上的孩子悠悠转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睁开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被水洗过的黑曜石一般晶莹剔透。八个月上的婴儿早已经不再是刚出生时那般皱皱巴巴的丑模样了,皮肤变得光滑柔嫩吹弹可破。他的肤色是随了你的,白皙莹润,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漂亮的色泽。他的五官中和了你们二人,十分的精致而可爱。他的头发却是随了安室透,有着太阳一般热烈灿烂的颜色。

    他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你,可爱得如同西方教廷壁画上的天使。

    “唔,papa……”

    他下意识地呼唤着降谷零,却又在看清身前之人是你后明显兴奋了起来,扶着床笨拙地坐起身子,挥舞着短短的小胳膊朝你伸开了双臂。

    “父父、父父!”

    七个多月的孩子出口的话语含混不清,只是那写满了喜悦和期待的神色却是溢于言表。

    你的孩子正在向你讨要抱抱。

    你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将自己沾血的手往衣服上蹭了两下,这才动作轻柔地抱起了面前的婴儿。

    你是很会抱孩子的,这是你这具分身最初被赋予的技能。你一手托着孩子的小屁股,另一手小心地护着他的后背,任那颗金灿灿的小脑袋拱进你怀里,蹭来蹭去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在这一刻,那些鲜血和死亡似乎都在离你远去。你怀抱着这个幼小的孩子,柔柔软软的一团,轻飘飘的像是怀抱着一片云朵。

    倚在门框上的安室透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你轻声细语地逗弄怀中的孩子,看着你一下一下轻抚孩子的后背,看着你对着孩子露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温情笑容。

    他觉得,这一刻的你似是卸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暴露出你本质的、一如十几年前一样柔软的内里。

    你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不再是一个杀手,现在的你就只是一个父亲,仅此而已。

    怀中的小婴儿抓散了你的头发,你便索性将原本的高马尾解开来,任那如同锦缎一般的黑发散落满肩,任怀中的婴儿抓握着你的头发把玩,你却也并不着恼,只好脾气地笑着。

    婴儿房中顶灯的光线柔和,将你和孩子都映出一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边缘轮廓。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你们的身影、这样的场景和画面深深刻印进安室透的脑海。

    你陪着孩子玩了很久,久到孩子也玩累了,两只软乎乎的小手开始扒拉起你的衣服来。

    你知道他这是饿了,正在试图寻找食物。

    于是你抱着孩子朝着门口走去,打算为他冲一瓶奶粉。

    但安室透阻止了你的行为。

    “给我吧!奶粉今天下午刚刚喝完。”

    他朝你伸出手。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个时期的婴儿对于奶粉的消耗量总是很大。

    你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他。

    “叮”的一声恰在此时响起,那是烤箱倒计时归零的声音。

    1

    不用他嘱咐,你便已经进了厨房,将刚刚出炉的纸杯蛋糕连同之前烤好的蛋黄溶豆一同拿了出来。

    他抱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先是给孩子喂了几颗溶豆,见孩子挥舞着手脚扑腾着不想再吃,这才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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